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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阿珠冷笑一声,从袖中摸出把苗疆弯刀,刀身上刻着苗文,“我从来就没归顺过你!你偷我母亲的残方炼蛊,害了这么多人,今天我就要替母亲报仇!”她挥刀砍向师兄,刀风扫过,蛊虫纷纷避开,刀刃上的寒光映得师兄脸上的裂缝更清晰。
师兄却不怕,他抬手一挥,无数蛊虫在他身前凝成一只“巨型蛊兽”——那兽身由上万只蛊虫组成,头是狼形,爪子是尖锐的虫螯,眼睛是两颗红色的覆盆子,滴着腥臭的汁液。“就凭你?”他操控着蛊兽扑向阿珠,“我今天就要用你的魂,补全残方,彻底掌控鬼蛊!”
阿珠侧身躲开,蛊兽的爪子拍在石墙上,石屑飞溅,墙上的覆盆子根须被拍断,汁液溅在地上,瞬间长出更多蛊虫。李承道趁机拉着林婉儿和赵阳退到祭坛边,黑布下的左眼剧烈疼痛,他猛地扯下黑布——露出的左眼竟是暗红色的,瞳孔里有蛊虫在游动,“我这只眼,当年就是被他的蛊虫所伤!今天正好了结恩怨!”
他咬破指尖,将血洒在桃木剑上,剑刃瞬间燃起金色火焰:“婉儿,用‘以魂引符’!赵阳,把你的血洒在根须上,激活解蛊之力!”
林婉儿立刻从布囊里摸出张黄符,将桃木簪刺入掌心,鲜血滴在符纸上,符纸“腾”地燃起红光,她将符纸贴在桃木剑上,剑刃的火焰瞬间暴涨:“师父,准备好了!”
赵阳也再次割破手掌,鲜血顺着祭坛的石缝流进根须里,根须瞬间变得鲜红,像活过来一样,顺着石墙爬向蛊兽,根须所过之处,蛊虫纷纷化为灰烬。“阿珠姑娘,快引蛊兽过来!根须能克它!”
阿珠会意,挥刀朝着蛊兽的眼睛砍去,弯刀划破蛊兽的眼窝,红色汁液溅出来,蛊兽痛得嘶吼一声,朝着祭坛扑来。李承道和林婉儿同时挥起桃木剑,金色和红色的火焰交织在一起,劈向蛊兽的身体,赵阳则操控着根须,缠住蛊兽的四肢——根须钻进蛊兽的身体,里面的蛊虫纷纷挣扎着钻出来,却一碰到根须就化为灰烬。
师兄见状,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扑向赵阳,想掐断他的手腕:“没有你的血,根本就没用!我要杀了你!”可他刚靠近,阿珠突然从侧面冲过来,苗疆弯刀刺穿了他的胸膛,刀刃上的苗文亮起红光,师兄体内的蛊虫瞬间失控,从他脸上的裂缝里钻出来,爬满了他的全身。
“你……你敢……”师兄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开始溃烂,他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我死了,你们也别想活!这溶洞里的蛊虫,会跟着你们出岭,把整个落枫镇都变成蛊巢!”他说着,就要引爆体内剩余的蛊虫。
阿珠脸色一变,她突然抱住师兄,将苗疆弯刀转了个方向,刀刃同时刺穿了自己的胸膛:“母亲说过,鬼蛊因怨念而生,也能因献祭而灭!我用我的魂,封印所有蛊虫!”她的身体突然亮起红光,红光笼罩着整个溶洞,里面的蛊虫纷纷停止蠕动,像被冻住一样。
师兄的惨叫声渐渐消失,身体化为一堆黑灰,阿珠的身影也在红光中变得透明。她看着林婉儿和赵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解蛊方在祭坛的陶碗里,用覆盆子根须和纯阳血熬成汤药,就能治好染蛊的人……百年血债,终于清了。”
红光散去,阿珠的身影彻底消失,溶洞里的蛊虫全都化为灰烬,只剩下石墙上的覆盆子根须,慢慢恢复成灰褐色,像普通的植物一样。李承道捡起陶碗,碗里的暗红色液体已经变成清澈的药液,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她用自己的魂,换了落枫镇的平安。”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左眼的蛊虫痕迹,也渐渐淡去。
林婉儿蹲在地上,捡起那支桃木簪,簪尖的朱砂又亮了起来,像阿珠的眼睛在看着她。赵阳则看着祭坛上的根须,默默收起那本旧日记——爷爷的赎罪心愿,终于实现了。溶洞外的雾,不知何时已经散了,晨光透过洞口照进来,落在地上的灰烬上,像在为百年的恩怨,画上一个句号。
落枫镇的雾彻底散了那天,镇民们聚在鬼哭岭下,看着赵阳将熬好的解蛊汤药分给染蛊的人。汤药是用祭坛陶碗里的药液,混着覆盆子根须和赵阳的血熬的,浅红色的药汁带着淡淡的甜香,喝下去的人,脸上的蛊斑瞬间淡了下去。
林婉儿站在一旁,手里攥着阿珠留下的苗疆弯刀,刀身上的苗文已经失去了光泽,却依旧能感受到一丝残留的暖意。李承道坐在老枫树下,左眼的黑布已经摘了,露出的眼睛虽还有淡淡的红痕,却能看清东西了——阿珠的献祭不仅封印了蛊虫,还驱散了他眼里的蛊毒。
“李道长,真是多谢你们了!”陈老七的老婆端着一碗小米粥走过来,脸上满是感激,可她身后的陈老七,却始终低着头,不敢看李承道的眼睛。林婉儿注意到他腰间的乌木牌子不见了,袖口却沾着点黑色的粉末,像蛊虫烧成的灰。
“陈保长,你似乎有心事?”李承道突然开口,目光落在陈老七身上。陈老七身子一颤,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没……没有,就是觉得这蛊祸终于过去了,心里高兴。”他说完,匆匆转身走了,背影在晨光里显得格外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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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把最后一碗汤药递给郑阿婆,回头看见这一幕,皱了皱眉:“师父,他不对劲。昨天在溶洞,我们没看见陈老七的尸体,师兄的手下也只抓到三个,说不定他还有同党。”他摸出那本旧日记,翻到最后一页,爷爷的字迹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个小小的乌木牌子图案,和陈老七之前戴的一模一样。
李承道没说话,只是看向鬼哭岭上的覆盆子丛——经过蛊祸,丛里的红果已经蔫了,却依旧有几颗顽强地挂在枝头,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他突然想起阿珠消失前说的“百年血债清了”,可心里总觉得不安,像有什么东西藏在暗处,没被发现。
当天下午,三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落枫镇。林婉儿把阿珠的弯刀裹在布里,放进布囊,突然摸到个硬东西——是一枚完整的覆盆子,红得发亮,上面刻着苗文“余孽”。她心里一惊,这果子不是他们采的,是谁放进布囊里的?
“师父,你看这个!”林婉儿拿着覆盆子跑出去,李承道和赵阳凑过来,看见果子上的苗文,脸色同时变了。赵阳突然想起什么,从布囊里摸出之前陈老七掉在溶洞的乌木牌子——牌子上的苗文,和果子上的“余孽”正好能对上。
“不好!陈老七可能不是师兄的普通手下!”李承道猛地站起身,抓起桃木剑,“我们去陈老七家看看!”
三人赶到陈老七家时,院子里空无一人,屋里的桌子上放着个乌木盒子,盒子里装着十几枚和林婉儿布囊里一样的覆盆子,旁边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落枫镇只是开始,下一个镇,见。”
“他跑了!”赵阳抓起一枚覆盆子,银簪一戳,簪尖瞬间变黑,“这些果子里都藏着蛊虫,是没被封印的‘子蛊’!他要把蛊虫带到其他镇!”
林婉儿突然注意到桌子底下有个暗格,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个账本,上面记着十几个名字,每个名字后面都画着乌木牌子的图案——都是师兄的同党,分布在周边的十几个镇。“他不是一个人,是一个组织!”她手里的弯刀突然发烫,刀身上的苗文又亮了起来,指向镇外的官道。
三人立刻追出去,官道上还留着新鲜的马蹄印,远处有一队商队正朝着东边走,商队首领腰间挂着个乌木牌子,在阳光下闪着光——和陈老七的牌子一模一样。首领似乎察觉到他们在追,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马背上扔下来一个布包。
布包落在地上,里面的覆盆子散了出来,每颗果子都裂开,钻出细小的蛊虫,朝着落枫镇的方向爬去。“快用艾草!”赵阳大喊,从布囊里掏出艾草,撒在蛊虫身上,艾草冒烟,蛊虫纷纷化为灰烬。
商队渐渐走远,李承道看着他们的背影,握紧了桃木剑:“他们要去东边的‘清河镇’,那里有大片的覆盆子,要是让他们炼成蛊,后果不堪设想。”
林婉儿摸出布囊里的覆盆子,果子上的“余孽”二字越来越清晰:“阿珠的献祭只是封印了落枫镇的蛊,师兄的同党还拿着残方,他们还会继续炼蛊。”
赵阳把账本收起来,眼神坚定:“那我们就追上去,把他们一网打尽。我爷爷的赎罪还没做完,我要帮他了结所有血债。”
三人站在官道上,看着东边的太阳渐渐落下,余晖洒在路边的覆盆子丛上,蔫掉的果子竟慢慢恢复了红色,像在预示着新的危机。李承道从袖管里摸出张黄符,符纸在他指尖燃起,红光映着三人的脸:“只要还有人贪求蛊力,这祸就不算完。我们走,去清河镇。”
林婉儿把苗疆弯刀别在腰间,桃木簪的朱砂再次亮起;赵阳把旧日记放进布囊,里面还放着那枚刻着“余孽”的覆盆子。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官道尽头,身后的落枫镇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镇外的老枫树上,一片叶子缓缓落下,落在地上的覆盆子汁液上,染上了一抹暗红。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清河镇外的覆盆子丛里,一枚红果突然裂开,钻出一只细小的蛊虫,爬向镇口的方向——新一轮的蛊祸,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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