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姑爷没回来吧?”
春兰摇头:“一直没回来。”
苏荷应了声“好”,随即进屋就寝。
更深露重,雨夜好眠,但苏荷却无法入眠。
她胳膊痛、背也痛,耳边还留意着屋外的动静,寻思着谢无痕究竟会何时回来。
但谢无痕一夜未归。
次日清早,小六子来春华院禀报:“头儿昨夜忙了一通宵,没来得及回府,特让小人来告知少夫人一声,还望少夫人见谅。”
苏荷问:“他今日可会回来?”
小六子摇头:“不确定,头儿说少夫人晚膳不用等他。”
苏荷笑了笑:“好,我知道了,辛苦你跑一趟。”
转而又故作疑惑问:“平日都是吴生传话,今日怎的换成你了?”
小六子叹一声:“昨日吴哥犯了大错,正在大理寺罚关小黑屋呢。”
春兰忍不住插言:“吴生犯了何错?”
小六子面露难色:“小人不方便多说,小人先告退了。”说完抱拳施了一礼,转身离开了春华院。
苏荷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几番思量。
昨夜她利用吴生的大意顺利逃脱,定让谢无痕雷霆震怒吧?
如此也好,他越是震怒便越是不甘,越是不甘便越是想要抓住她。
如此,他就会一头扎进公务,进而一连几日不归家。
如此,她也就能顺利地掩人耳目地养好身上的伤势。
想到此,苏荷长长舒了口气。
虽诸事不顺,但只要有谢家少夫人这重身份,一切皆可迎刃而解。
对谢无痕而言,昨夜同样是诸事不顺。
起先是二皇子赵搏被人下药生死未卜,他急忙差人去传太医,几番诊治下总算将人救醒。
那赵博平日里装出一幅和善可亲平易近人的模样,今日却一反常态大发雷霆,誓要掘地三尺找到那个给他下药的花娘,并宣称,
他认得那个花娘的脸,且那花娘背上还有被他抽出的鞭痕。
周元泽也在一旁补充:“那花娘腮边还有颗朱砂痣。”
赵博懒得理会周元泽,当即命人关闭怡春楼,并将所有花娘叫到一楼大厅,一个个辩认,甚至一个个脱了上衣检查后背。
谢无痕自是知晓他们所寻之人并非怡春楼花娘,但他沉默不言,随他们折腾,直至午夜闹剧收场,他才领着一队差役去后街围堵仓库里的人。
到此时他才惊觉,仓库里的人早已逃脱,而守门的吴生也睡得正香。
谢无痕大怒,叫醒吴生后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骂得吴生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差一步就能找到多福娘娘那个孩子了。
就差一步了啊!
结果却鸡飞蛋打转头成空,这如何叫人不生气。
吴生抹着泪珠子,哽咽回:“小人也不知……为何那会儿特别困,小人也不是有意的,说不定……说不定是被那人下了药。”
谢无痕缓了缓,吩咐吴生:“你自己去小黑屋关禁闭两日。”
又吩咐小六子:“带人去几处城门,严查无路引无身份文契之人。”
又吩咐另一名差役:“组织人手全城搜寻身份可疑之人,记住,此事需低调,勿要张扬。”
以前不知那孩子在何处,如今得知他在京城,那就来个瓮中捉鳖吧!
几人齐齐应“是”,转身而出。
就在谢无痕全城寻人之时,周元泽也安全回到了周家。
年过六旬的周平对儿子恨铁不成钢:“我早就警告你不可荒淫无度,你却累教不改屡屡犯事,如今竟还趁我去兴隆寺之际逛到了怡春楼,倘若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为父情何以堪,你让皇后娘娘情何以堪?”
周元泽不耐烦:“父亲啰嗦什么,儿子这不是有惊无险么。”
周平冷笑:“这明显是有人特意来找你寻仇,一次不成必有二次,你以为次次都能有惊无险?”
周元泽满不在乎:“儿子身边不是有护卫么,大不了下次去怡春楼时多带几个护卫。”
周平厉喝:“你还想去怡春楼?”
周元泽吓得身子一抖:“儿子的意思是……假如去怡春楼的话。”
周平气得面色如冰,唤了声“来人”。
管家史开进屋:“老爷,何事?”
周平沉声吩咐:“加派人手守在静雅苑外面,不得让少爷离开院门半步,往后少爷的一应饮食皆由你亲自负责。”
史开垂首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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