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璟道:“我觉得这个凶手并不只是想简单地把人杀死而已,若只为杀人,直接派书澜或凌云下手不就行了,何必要布这么大一个局呢?”沈青江问道:“那除了吴钰,谁还会记得当年的冤案,又会用这种铤而走险的方式复仇呢?”陈璟道:“这便是我原本要告诉你的,我今日在太和寺查到的东西。”“头儿!头儿!不好了!!”陈璟刚准备要将今日查到的事情告诉沈青江,就听到了那熟悉的报丧声。杜彪一路小跑进了陈宅,正在给鸡拔毛的凌云看到来人穿着捕快的衣服,便指了指沈青江的房间。杜彪大声道:“谢谢小兄弟!”而后跑到沈青江门口敲了敲门。门里的陈璟双手捂脸,试图逃避这报丧的乌鸦,沈青江无奈地笑了笑,摇摇头,起身开了门。门外杜彪看到沈青江已经大好,笑着说:“哟!沈师爷会走路了!”沈青江疑心他这破嘴说不出好话,便及时制止了他的问候,“啧”了一声,道:“说你的正事儿!”杜彪这才想起来自己到陈宅的目的,慌忙说道:“哦!对!头儿!沈师爷!不好了!都察院派人来把陆大人关起来了!”陈璟和沈青江同时惊呼:“什么??”:算计昏暗的大牢里,一缕微弱的光透过天窗打在陆谦身上,他身着白色囚衣,站在大牢的木栅门里,负手而立,仰头望着天窗外的天空,面上无悲无喜,不知在想些什么。“大人!”一声焦急呼唤将陆谦拉回了现实,他回过身看着外面一脸担忧的陈璟,眨眼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语带安慰地说道:“放心吧阿璟,我没事。”陈璟来的路上问杜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杜彪也不甚清楚,只知道天擦黑的时候,衙门外突然来了四五个人,都骑着高头大马,为首的人身着大红色官服,后面几人都带着兵刃,想来是护卫。来人说自己是都察院的人,点名要见禹安县的县令陆谦,杜彪便将他们带到了后堂,没成想他们确定眼前的人就是陆谦之后,便下令将人抓进了大牢,明日一早开堂审理。“大人,为何都察院的人会突然来此地,还将你……”陆谦依旧笑得温和而平静:“因为,我就是此次连环凶杀案的凶手,吴钰啊。”陈璟突然哽住,虽然他和沈青江已经推断出了陆谦的身份,但还并未找到确切的证据,况且案情尚未完全明朗,为何都察院会这么快知道案件真相甚至陆谦的真实身份?陆谦看着陈璟疑惑的表情,笑道:“阿璟,你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了啊。”陈璟“啧”了一声,道:“你快别打趣我了,明日一早便要开堂审理你的案子了,三条人命,莫说你这乌纱不保,只怕是连你的性命也堪忧了!”陆谦一脸的无所谓:“我是十六年前就该死的人,如今大仇得报,我心愿已了,有什么好怕的。”陈璟看着陆谦那一心求死的态度,心里萌生出了一个想法,他开口问道:“难道是你自己向都察院告发的自己?”陆谦赞道:“怪不得长赢总说你粗中有细,阿璟,你目光长远,又能洞察人心,有大将之风,屈居与一个小小的捕头之位,真的屈才了。”陈璟没搭理他这一番赞许,皱着眉质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把这罪责揽在自己身上?”陆谦反问道:“本就是我为我父母报仇,才犯下了种种杀孽,怎么能说是揽呢?”陈璟叹了口气,低声道:“我今日去了一趟太和寺,见了方丈和法悦,事情的原委如今我已知之八九,我告诉你,你别想着替他扛罪!”陆谦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马上又平静如水,他转身背对着陈璟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今证据确凿,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走吧!”陈璟不解地追问道:“什么证据?迄今为止我们唯一找到的证据就是那个香囊,还有那半块玉佩,还有什么证据?”陆谦缓缓开口道:“曼陀花,我手里有曼陀花。”陈璟愣住了,他脑中迅速拼凑着往日的种种细节,尤其是彭万里被杀当日。那日一早彭万里便收到了第二封密信,让他去乱葬岗救彭宝,于是彭万里便装病骗走了陈璟等人。据陆谦所言,陈璟走后不久,彭万里便出了门,这期间没有进过吃食,所以唯一能让他吃掉曼陀花的时机,就是早饭时间。可是……曼陀花服用后,不过一时辰便会毒发,那日一来二去的一折腾,加上彭万里心情紧张,只怕毒发时间只会更短,那么算算时间,他那日出门前就应该有中毒迹象,甚至已经毒发,又怎么能有力气自己驾马去乱葬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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