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察觉到那些原剧情,似乎是她真正经历过的事情,即使不知道为何她会经历过那些剧情,也并没完全想起来那些记忆,但那些铭刻在她灵魂的感受好像在复苏。
她看着他,又一次想起原剧情中,她因为情丝蛊,追他追到上清仙宫当杂役弟子,他居高临下看着她,说出的那一句:“延玉就这样喜欢我?没名没分也要追过来。”
她甚至能想到他是以何种表情,何种语气说出的那话。
于是此刻,
她露出个温和的笑,却透出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将他平日的作态学了个十成十:“我是故意发问,但贺兰公子就不是故意的吗?”
“什么?”
“故意倒在这里。您是故意的,对吧?知道情丝蛊发作了,所以故意倒在我眼前,想让我看见,让我可怜您,让我帮您。否则,您怎么不爬着出去呢?您现在或许没力气了,但刚才分明还有力气,可以离开的。”
这话一落,
她看见贺兰危原本就有些泛红的眼睛,变得更红了。几乎是猩红到快要滴血的模样了。
他好像被刺激到了,水光盈盈的眼睛盯着她,像是想要和她说话,和以往被她气到发疯时一样,对她说又恶毒又刻薄的话,但是张开嘴,先发出来的却是克制不住的喘息声。
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哪里这么狼狈过。
他死死克制住声音,别过头,也不看她:“少自作多情。”
谢延玉弯弯唇:“哦,意思是,您不是故意的?”
她站起身,走了两步:“没关系,就算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准备帮您的。”
贺兰危快疯了。
即使他已经逼迫自己不要屈服,分明已经恨她恨得要死,决定了与她归于陌路,刚才听见她那些刻薄话,甚至想要让她滚,但这时候,听见她的脚步声,他还是忍不住侧目看过去。
就看见她已经走到了门边。
藏书阁每一层的入口处,都有一扇门。她的手放在门上,似乎要关门。
贺兰危的理智都快要烧没了,他头一回觉得自己这样很贱,如果他早一些发觉她没爱过他,不管前世今生那些讨好都是装出来的,他根本不会在重生回来的时候喝下情丝蛊,如今让自己沦落下位,露出这副模样任她牵动。
可是——
他此时身体的反应更强烈了,喉结滚动起来。
她要在这里帮他么。
这念头刚掠过脑海,
然而下一秒,却看见她走出去了!
贺兰危脑中空白了一瞬,瞳孔缩到针尖大。
恍惚中,就听见她又叹气道:“可是您说话太难听了,若我帮您是自作多情的话,那还是算了。我听见这样的话,心里十分不舒坦,所以,还是等您求我吧。”
“您什么时候求我了,就拿传讯符给我发讯息,什么时候我收到您的讯息,我就什么时候回来。”她说:“在此之前,要不您就先呆在这?我知您高傲,不愿被人瞧见这狼狈样子,所以会帮您把门关好的,保证没旁人能进来。”
话音落下。
门便被关上了。
光线陡然变暗,贺兰危恍惚中,想要阻止她,可是他刚动了一下,就摔倒在地上,因为得不到满足,身体不停颤抖着,耳边只听见外面落锁的声音。
*
离开藏书阁后。
系统又在那鬼叫:【你就真的把他扔在那里了!!】
谢延玉:……不行吗?
系统快疯了,口不择言,说话也粗俗了起来:【行什么行啊?!人家在发情期,你把他一个人扔在那里,还把门从外面锁上了关他禁闭!平时就算了,这、这可是情丝蛊发作期间,如果得不到满足的话会爆体而亡的。】
谢延玉:他不想死的话,就来求我好了。
系统:【谁会想死啊?】
系统说到这,顿了下:【你真把他当狗训了啊,这是逼着他和你低头?】
谢延玉不置可否。
她揣着那几卷古籍,去了李珣那里。
在古籍这方面,
李珣懂的比谢延玉要更多一些。
毕竟李珣怎么也是世家出身,虽然家道中落得早,但到底也是学过不少东西的,谢延玉就连写字认字都是他教的,后来即使能读书了,学的大部分东西也是更实用的,类似于阵法或者药理,没时间研究百年前那些文字。
因此,
古籍一带回来,李珣就把东西拿走了。
他拿着书,对照着刻有李家秘法的竹简,逐字逐句开始翻译,因为文字太多,太晦涩,所以速度很慢。
谢延玉在旁边看了一会,发现也看不明白,短时间也翻译不出个完整句子,
于是没过多久,她也就没继续凑在他旁边看了。
李珣翻译了一会,发现她离远了,
他偏头看她,就发现她在旁边,百无聊赖地摆弄起传讯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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