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娘的,去买些她喜欢的点心蜜饯,好好说几句软话。”萧母温声道:“你爹年轻时惹我生气,还知道折一支海棠花来赔罪呢。”
萧伯瑀轻轻颔首,“好,我知道了。”
说罢便让田安准备马车。
萧母神色紧了紧,无论那姑娘是什么人,只要两个人两情相悦,子孙幸福就好。
没多久,田安从外面回来,萧母忍不住问道:“伯瑀去哪了?”
田安道:“大少爷入宫去了。”
“入宫?”萧母一愣。
田安不明所以,随即点了点头,“是的,大少爷说是入宫为陛下讲学。”
萧母犹豫了一下,问道:“他……有没有去买点心蜜饯这些?”
“没有。”田安摇了摇头。
萧母既松了一口气,又无奈地叹了叹气,合着她刚才都白说了。
皇宫,御书房。
赵从煊躺在案后睡着了过去,狸猫也蜷缩在他的臂弯沉沉睡去,发出呼噜的声响。
小酉子放轻了声音:“陛下,萧大人求见。”
片刻后,赵从煊的手动了动,而后轻声应和,“嗯。”
闻言,小酉子轻步走了出去,“萧大人,请。”
萧伯瑀轻轻颔首,他缓步踏入御书房内,只见赵从煊伏在案旁,墨色长发有些微凌乱。
听到声响,狸猫的耳朵动了动,而后伸了个懒腰,晃了晃脑袋便蹿出了殿外。
赵从煊缓缓抬起头,眼尾还带着几分倦意的红晕,嗓音微哑:“现在什么时辰了?”
“未时。”萧伯瑀执起茶壶,斟了一杯茶水递到他身前。
赵从煊接过茶盏,垂眸啜饮,水光润湿了淡色的唇。
“今日休沐,萧大人怎么来了?”赵从煊眸间还有些许困意。
萧伯瑀道:“臣入宫为陛下讲学。”
“不学。”赵从煊将双手放在脑袋后,又躺了下来。
萧伯瑀垂眸看向他,眼底浮起一丝无奈的笑意。他俯身拾起滑落在地的薄毯,轻轻搭在赵从煊腰间。
赵从煊半阖着眼,任由他动作,唇角却微微勾起,他攥着萧伯瑀的衣袖,稍稍用力。
萧伯瑀被他猝不及防的一拽,手掌下意识撑在案几边缘稳住身形。他俯身在赵从煊身侧,两人身影几乎交叠。
此时,赵从煊仰躺在软榻上,墨色长发铺散开来,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他微微仰头,眼尾那抹倦意的红晕更添几分旖旎。
萧伯瑀的手撑在他身侧,衣袖还被赵从煊攥着,力道不重,他忽而想起母亲的话,应好好说些软话。
“陛下……”萧伯瑀低唤一声,“今日不讲学了。”
“真的?”赵从煊倏地睁开了眼眸,他仰起头亲了亲萧伯瑀的唇角。
双唇相触,带着淡淡的茶香。
“嗯。”萧伯瑀轻轻颔首,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微微侧首,他的右手仍撑着软榻,左手却不由地抚上赵从煊的脸颊,而后俯身含住了他的唇。
两人的气息渐渐紊乱,赵从煊原本攥着衣袖的手不知何时已环上萧伯瑀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放纵沉溺其中。
萧伯瑀的膝盖抵在软榻边缘,整个人几乎半压在赵从煊身上,却又小心地用臂膀支撑着重量,生怕压着他。
一吻终了,两人呼吸交错。
许久,萧伯瑀将人半抱在怀中,轻抚着他的发丝,忽而开口道:“陛下应亲政了。”
第36章帝王之心萧相手把手教陛下处理政务……
永昌二年,十月,皇帝赵从煊亲政,宰相府的政务渐渐转移至宫中,由此,萧伯瑀入宫辅政。
可皇帝身边的近臣都知道,政务依旧堆在宰相身上,赵从煊坐在高位看着奏疏,手中抚摸着怀中狸猫的脑袋,余光却瞥向案下之人。
萧伯瑀梳理好各地的奏折,今年粮食收成不错,且年初朝廷下令减免了各地赋税,对百姓而言,今年总算是能屯有余粮。
但对朝廷来说,没有充盈的粮草,那便没有足够的把握一举剿灭反叛军。
朝廷的军队在冀州外屯田,眼看要入冬了,没有充足的粮草补给,这仗肯定是打不了。
于是,便有官员请示,是否加征明年赋税。
依萧伯瑀所见,自然是不能加税,他想听陛下是如何决断的。
可一抬眼,便见赵从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案前堆着的奏折一动不动。
萧伯瑀无奈地笑了笑,“陛下可是累了?”
赵从煊摇了摇头,似乎是不知如何处理面前的奏折,“北狄这几个月来,转而掳掠西域边境的大苑国金银和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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