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双手抱得紧紧的,像抱着玩偶一样。
所以刚刚脸上那么丝滑,是因为她在周亓谚的肩头蹭了蹭。而周亓谚,穿的是柔软的缎面睡衣。
宁玛赶紧松开他,顺便往后挪了几寸,她的胸口离开周亓谚的手臂,空荡的凉意袭来。
周亓谚也醒来,他微微侧头,却看见宁玛枕头底下,露出的内衣肩带。
他立刻移开视线。
宁玛看了一眼手机,说:“八点半,差不多该起了。”
但她平躺在床上,双手扯住被子,一动不动。
“嗯。”周亓谚也平躺着,被子在两人中间像是楚河汉界。
过了几秒,周亓谚翻身下床,背对着宁玛。他从箱子里随手拿了一套外衣。走向卫生间,一边说:“我先洗漱,可能要占用卫生间一会儿。”
“好。”
直到听见卫生间门关上,传来哗哗流水声,宁玛才彻底放松下来。
她赶紧掀开被子,把枕头下的内衣装好,然后把睡衣脱了,换上外衣。
另外她昨晚拿去洗衣房的衣服,应该早就烘好了。
就怕工作人员不清楚换房风波,又给拿到了之前房间的门口。
宁玛偷摸着开门,果然,衣服篮子放在了之前的门口。
她把衣服拿回来,开始收拾行李箱。
周亓谚也洗漱完毕,一推门,就看见宁玛蹲在地上收拾东西。长长厚厚的头发披散在她背上,打着卷儿,看起来毛茸茸的,让人很想摸一把。
周亓谚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微微俯身,摸了摸宁玛的脑袋,心情很好:“我先去餐厅等你。”
“嗯。”宁玛乖乖应声。
等她也推着箱子走进餐厅的时候,周亓谚已经在啃面包片了。
宁玛随便盛了一碗炒饭,在周亓谚对面坐下。
两个人都很默契,没有谈昨晚的事。
餐厅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过,看起来是给吧台补充果切。
周亓谚起身,说:“我去拿一点,想吃什么?”
“香蕉。”
堆满水果的餐车经过,留下清新的甜香。宁玛嗅着空气中的味道,突然把自己的辫子捞到前面,低头闻了闻。
是熟悉的淡淡柠檬调。
和周亓谚身上的味道一样。
宁玛眼神柔和起来,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
吃过早餐,他们往塔尔寺赶。
塔尔寺在西宁附近的湟中县,坐落在高处。
宁玛把车停下,停车场的广播里传来循环播放的音乐,说着大美湟中欢迎词。
阳光晒得人头顶生烟,在川流不息的游客中,仍有前去朝拜的藏民。
他们穿着经年的袍子,黝黑的指尖转着经筒或佛珠,行走缓慢却坚定。
刚刚要下车的时候,宁玛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充上电。
所以这次买门票的任务,就交给了周亓谚。
宁玛站在小广场上等他。
身旁走过三两个年轻女孩,其中一人在编头发,可惜技术不行,扎了拆,拆了又梳。
另外两个女孩看起来也很生疏,一个举镜子,一个递皮筋。
三个人团团转,就是编不好。
宁玛看了不由扬起笑,真好啊,活泼的青春气息。
她想起陈心然,不知道她和朱越是否已经动身去机场。
宁玛歪歪头,又回忆着昨晚与周亓谚共眠的一夜,她忽然发现,有些事,鼓起勇气主动一次,未必是坏事。
人生如露,该多尝试。
这么想着,宁玛已经走到了三个女生面前,笑着问:“要不让我试试?”
女孩们转身看,是个看起来和她们差不多大的姑娘,穿着有流苏的刺绣薄衫,黑裤子飘飘荡荡,一看就是萍水相逢的游客,不是在路边拉生意的妆造师。
最主要的是,她自己脑后一根辫子编得油光水滑。
“好呀好呀,那麻烦小姐姐了!”女孩们欣然接受。
等周亓谚买完票,隔着马路,就看见四个女孩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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