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玛看着周亓谚背影远去,在人群中隐隐现现。
手心的热姜茶,温度已经逐渐传导过来,好像真的填补了他在时候的温暖。
宁玛低头笑,喝上一大口,热热辣辣,滚烫入怀。
她一直攥着手机,等待着周亓谚给她发消息,但她没想到,周亓谚会亲自返回来接她。
可能是车子不能在小吃街外停太久,周亓谚脚步匆忙,几乎是小跑过来。
风把他的额发吹开,衬衫扣子也解开了好几颗,像从操场跑来的大学生。
宁玛从塑料凳子上站起身,还没等她问什么,周亓谚就蹲了下去。
他掏出一枚创可贴,半蹲着帮她把脚后跟腱上的伤口贴上。
宁玛有些意外。
“试试看能走了吗?”周亓谚仰起头问她。
宁玛试着动了一下,其实之前就是鞋帮子太硬,还有盐分,碰到伤口上痛感加倍。
但创可贴隔绝了之后,只有轻微的不适。
宁玛弯了弯眉眼:“感觉都能跑了。”
周亓谚站起身,朝她伸出手,掌心在灯下显得温暖有力。
宁玛把手搭上去,周亓谚轻轻一扯,回头朝她笑,眉眼落拓:“那就跑吧。”
话音一落,周亓谚带着她在喧闹的人群中穿梭,奔跑。
灯光在眼睛里跳跃,夜风也吹不散夏日里的躁动。宁玛感觉刚刚喝下去的姜茶在胃里燃烧。
玩了一天的麻花辫,那根细小的发圈终于绷到极致,“啪”的断开。
宁玛浓黑的长发,慢慢散开,像水波起伏。
跑出小吃街,出口外面是个大广场,黑压压的,只有左右扫射的汽车车灯,和游客的手机光。
大家都乱七八糟地聚集在那,各找各车。
宁玛懂了周亓谚为什么又折回来,带她一起走。如果是她自己出来,可能还真找不到周亓谚。
周亓谚带着她步履匆匆,绕过临时设置的围栏,走到车子旁。
车子没有熄火,还打着双闪。
周亓谚径直打开车门,想跟宁玛说,接下来回酒店他来开车好了。
结果一回头,发现宁玛正望着他,有点儿懵。而且她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微卷着垂落腰间,有点儿媚。
宁玛平复着奔跑后的喘息,歪头问周亓谚:“你来开车吗?”
周亓谚心里有什么东西啪嗒一声,他隔着车门垂眸看她,忽然不说话了。
周亓谚将手臂搭在车门上,瞳孔深处像烧过的黑箔,流转星星点点的光与影。
那点光从她的眉眼,移到脸颊、耳后,最后落在她的嘴唇上。
宁玛像被雪豹锁定的鹿,逐渐一动不动。她第一次在周亓谚身上,感受到属于一个男人的侵略性。
她由于奔跑而急促的呼吸声,现在已经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宛如突然失重一样的心跳。
周亓谚倾过身,靠近她。然后伸手撩开宁玛耳边的头发,就用刚刚牵过她的那只手。
她心虚地眨眼,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不怕周亓谚这个样子。她只是……为自己的期待而心虚。
但是周亓谚却停了下来,静默很久,而后垂眸,眼睫将那些情绪收敛回去,他低声叹息:“你为什么要和我讲之前的事。”
宁玛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他指的是美缝那件事。
他扯开唇角弯了一下,再抬眼是无奈的柔和:“这样显得我,也像个禽兽。”
说完,周亓谚就要坐上驾驶位,准备结束这份旖旎。
宁玛的心脏失重感还在继续,扑通扑通,带着姜茶的温暖一起热血上涌。
她开口叫住周亓谚:“你不是说你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主动想要规避风险的时候吗?”
周亓谚动作一顿。
宁玛略微放大声音:“所以你现在退缩,是在怕我拒绝你吗?”
周亓谚把车门重新关上,扬唇看向她:“那你想要我怎么样呢?宁玛……”
他话音未落,面前的小姑娘突然像风一样,窜到他眼前,揪住他的衬衫衣领子。
在周亓谚尚未看清楚宁玛的表情之前,嘴唇被人重重撞了一下。
猝不及防。
然后周亓谚笑了一下,像从了热情少女还俗邀请的小沙弥那样,释然又甘愿沉沦的笑。
在宁玛逃跑之前,他伸手圈住宁玛的腰,那截灰色T恤下温软的腰肢,终于融化在他掌心里。
那么轻轻一用力,宁玛就靠了过来,浓密的头发往后倒去,发梢垂在男人嶙峋的腕骨上。
他轻轻含住宁玛的唇,辗转吮吸,直到干燥的唇瓣变得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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