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布置的,我怎么会不喜欢?”顾凝转头看向他,声音里满是惊喜,她伸手摸了摸沙发上的针织毯,柔软的触感让人心安,“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弄的?”
张陆让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看看要再收拾一下吗?这些都是我添置的,等到时候把你的东西搬进来,这里才算是我们的。”
顾凝盯着他的眼睛,忽然轻声说:“家。
张陆让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眼底漫开温柔的笑意,他握住顾凝的手,轻轻捏了捏,“你看看还缺什么?”
顾凝歪了歪头,目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故意拖长了声音:“好像……是缺点东西。”她说着,朝着张陆让招了招手。
张陆让依言走过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顾凝就伸手拉住他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将他按坐在卧室的床上。床品柔软,他坐下时微微陷了进去。顾凝站在他面前,双手叉腰,笑得眉眼弯弯:“好了,现在不缺了。”
她俯身靠近,单手轻轻勾住张陆让的下巴,指尖划过他的下颌线,语气带着几分俏皮:“怎么感觉……你和我的床这么配呢?”
张陆让看着她凑近的脸庞,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忍不住笑出声,他起身,语气温和道:“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可他起身刚走几步,顾凝将他壁咚到墙壁上,双手撑在他身侧,踮着脚凑近他耳边,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撩人:“跑什么呀?害羞啦?”她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我刚试了一下,我这床可软了,你要不要晚上试一试陪我......”
话音刚落,顾凝就看到张陆让的眼神变了变——原本温和的笑意里,多了几分她熟悉的、带着宠溺的腹黑。他没有推开她,反而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又清晰:“好啊。试床软不软,为什么要等到晚上?”
他说着,轻轻握住顾凝撑在墙上的手腕,慢慢将她的手放下,然后一步一步往前,将她往后逼退,跌坐在沙发扶手上,之前的大胆瞬间消失不见。
看着张陆让越来越近的脸庞,顾凝咽了咽口水,眼神有些闪躲,小声辩解:“我……我开玩笑的。”
张陆让停下脚步,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语气认真:“可我认真了。”
顾凝还想说什么,张陆让却俯身下来,将她轻轻扑在沙发上,下一秒,带着他身上淡淡薄荷味的吻落了下来,温柔又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认真,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窗外,江宜的晚风轻轻吹过,带着夏天的燥热,却吹不散屋子里满溢的甜蜜——这里是他们的家,是往后余生,彼此陪伴、彼此照顾的起点。
顾凝到新单位报到的第一天,阳光透过写字楼的落地窗,在她的办公桌上洒下一片明亮。作为实习翻译,她的工位不算大,却被她收拾得格外整洁——笔记本电脑旁摆着崭新的翻译词典,笔筒里插着几支颜色清新的笔,最显眼的是桌角那个小巧的相框,里面装着她和张陆让在毕业旅行时拍的照片:两人站在海边,她笑着比耶,张陆让则侧头看着她,眼底满是温柔。
邻座的同事李姐被相框吸引,笑着凑过来,“小顾,你这也太有仪式感了吧,刚上班就把和男朋友的照片摆上了。”
顾凝闻言,指尖轻轻碰了碰相框边缘,嘴角弯起,“是我男朋友教我的。他说,到了新环境,把自己在意的东西放进来,才会觉得这里有归属感。”她说这话时,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甜蜜,连眼神都软了几分。
李姐被她的模样逗笑:“你男朋友这话倒是挺有道理,一看就是个细心人。”
顾凝的性格很好,工作积极认真,很快便融入其中,而二人的生活也没有因为工作的繁忙而冷淡,反而更加亲密了,顾凝下班后等在张陆让的公司外边接他,张陆让加班很晚才出来,他看到顾凝后心中一暖。
顾凝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容,“大美人,加班辛苦了!要不要去黑漆漆的电影院里摸摸小手啊?”她故意模仿着电影里的台词,语气夸张又可爱。
张陆让却没有接话,只是快步走到她面前,然后微微俯身,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肩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好累,充电。”他的体重轻轻压在她身上,带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熟悉又安心。
顾凝立刻收敛起玩笑的神色,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只疲惫的小动物,“让让,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我有一个心上人,他叫让让,但他从来都不肯让。”她说着,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眼底满是宠溺。
张陆让靠在她肩头,听着她软糯的声音,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他直起身,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发顶,然后又重新将头靠在她的肩头,继续“充电”。
晚风轻轻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顾凝静静地站着,感受着肩头的重量,心里满是踏实的幸福。
二人一起去看了电影,走出影院时,街边的路灯已经亮起,暖黄的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顾凝停下脚步,转身把摄像机举到眼前,镜头稳稳对准了站在她面前的张陆让。
“我们刚看完电影回来,张陆让先生,”顾凝故意清了清嗓子,模仿着采访节目的语气,声音透过摄像机的麦克风,带着一点可爱的电流声,“我能采访你一下吗?你给刚才的电影打多少分?”
顾凝用摄像机对着张陆让,“我们刚看完电影回来,张陆让先生,我能采访你一下吗?你给刚才的电影打多少分?”
张陆让闻言,目光落在镜头里的顾凝脸上,她的睫毛在灯光下轻轻颤动,他没有丝毫犹豫,声音清晰又认真:“嗯,一百分。”
“为什么呀?”顾凝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张陆让目光却始终落在顾凝身上,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电影本身五十分,但是因为旁边坐的人,所以我给它一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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