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她拍着小手哄喜儿,可怜七个月的宝宝要哄个四五个月的宝宝,实在是太辛苦了。
喜儿才不吃这套,依旧瘪着嘴委屈地哭。
韩敏珍叹气,拿出个玩偶厂做的布娃娃放在她前方,嘴里发出声音来吸引她看:“诺诺诺!”
喜儿睁开眼看到一个新奇的东西,立马不哭了,好奇地滚过去,韩敏珍慢慢地把她逗引到炕里面来。
“唉!”现在的人都会可会生,等自己会走了后,不会后面跟着一连串的的侄子侄女吧。
赵家沟热火朝天的收小麦地里,有人见到难得露面的韩铁柱三儿子,忍不住调侃:“小三儿,是干农活辛苦,还是学习辛苦啊?”
“你这不是屁话吗?当然是干农活辛苦。”旁边有人笑骂道。
韩韶光腼腆笑,就是不说话。然后拎着两捆麦子到田埂上。
前面割麦子的人刷刷地干着活,后面的人要赶紧把割下来的麦子捆扎好运走。
不然成熟的麦子会脱落在地里。
他割不来麦子,那镰刀拿到手里看得别人胆战心惊的,生怕他一下割断自己的脚跟。
大队长喊他跟在韩铁柱身后捆麦子。
大队长自己除了起到监工的作用外,手拿镰刀也没闲着:“吴大头,你看看你,别人割了多少了,你才割多少?”
吴大头脸上汗如雨下,揉着后腰抱怨:“我才拿八个分,铁柱哥可是拿十个的,我哪儿能跟他比。我的腰要痛死了,不行不行!大队长,你给我换个工。”
“滚球!哪个工都一样的。”大队长不睬他。谁不想干轻快活啊,没看自己都下地了。
韩铁柱心里摇头,割麦子的时候,要尽可能一口气弯着腰割完一垄麦,如果忍不住腰疼,时不时直起腰的话,就会更疼。
拖出去的麦子也要人工和牲畜搭配着送到晒场进行晾晒。哪一样活都不轻松。
这才八点来钟太阳便毒辣起来,王红芬擦着额头快到滴到眼睛的汗,看着跟在自己身后帮忙的几个孩子,几人都晒得焉吧了:“你们三回家喝点水吧,下午再来。”
三人如蒙大赦一般,生怕大人反悔,一刻钟也不在屋外待着,直奔家里而来。
厨房放了一个挑水的木桶,里面是平平抽空烧好的开水,这会不烫口了。
几个孩子进门先咕隆咕隆喝了一饱水,才喘着粗气
平平不知道几点了,瞧着太阳升起来,应该要开始做中饭了,
正愁着没人看着两个娃娃,三个弟妹回来就好了。
“安安,你看着喜喜和小姑,我要做饭了。”立平从西屋出来,小声地喊着在西厢房和建国、建设玩的安安。
“哦。最后一把。”立安随口答应着。
平平见妹妹答应了,放心的回厨房去了。
他头一回自己做饭,颇有些紧张,专心致志的跟手里的发好的面团做斗争。
安安正在和建设在床上玩扔石子的游戏。
一颗石头扔起,右手抓起床上剩余的石子,看谁抓得多谁就胜利。
“哎,我比你多,我赢了。”建国抓了满满一手的石子,得意洋洋的。
建设手小抓得最少,撅着嘴不服气:“再来。”
兄弟俩天气热,被他爹抓去剃了光头,晒得又黑,活像两颗蹭亮的卤蛋。
立安也不服气,瞬间把照看妹妹的任务忘在了脑后。
在东屋王红芬的床上,喜儿咿咿呀呀不舒服的扭动了几下,然后哭起来。
韩敏珍的回笼觉被她吵醒,爬坐起来。
立平在厨房里烧火,耳边是噼里啪啦烧豆荚的声音,一点没听到东屋的哭声,
而厢房的几个孩子们,对婴儿的哭声更是不敏感。
韩敏珍受不了喜喜哭声,抽出她屁股下的湿尿布扔在地上,费劲的给她穿戴好干爽的。
见她还在哭,明白她是饿了。
牛奶自己多的是,就是怎么喂成了麻烦事。
让喜儿侧身躺着用调羹的话,喂不进去,正面躺着喂又怕她呛着。
用吸管的话除非让她半坐起来,不然还是不好喂。
韩敏珍不是真正的婴儿,平时会自己有意识的多运动,她的大动作和精细动作方面,比一周岁的孩子也不差什么。
就算这样,她也没办法凭空托起十来斤的孩子,或者抱起一个500毫升的牛奶。
珍珍坐在那,摸着下巴在空间里找能用的东西,
饮料工厂里的吸管有直筒的,也有可以拐了几道弯弯的那种吸管。
她双眼发光的赶紧拿了根能拐弯的吸管出来,插在牛奶瓶里。
平时她都是用的直筒吸管,因为有王红芬帮忙喂她,并没察觉到有什么不方便的,也没去仔细查看吸管居然还有不同的。
在喜儿身子后垫了件她冬天用的小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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