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情况下……人肉……也能作为食物……”
谢晚棠话音刚落,谢小白骇然看向她,身体微抖。
“你是说……”
“不……妈妈……我们不能……”
“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不这样做,她也会死。小白,你明白吗?”
谢晚棠死死盯着儿子,双手固定住他的头,泪水缓缓滴下,“妈妈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无论如何,你得活着!”
片刻后,谢晚棠仿佛要为儿子做表率,率先伸出手,颤抖着摸向一旁的黑衣女。
黑衣女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扭过腰,艰难地挪动身体,向着木筏边移动。
“不——求求你……”
谢晚棠的手刚碰到女人大腿,她立刻惊恐地叫起来,战战兢兢往后退。
谢晚棠的手比死亡更加恐怖。
她不敢想象自己被开膛破肚,成为别人嘴里咀嚼的肉块是什么样的场景。
“别……妈妈……放过她好不好……”
谢小白爬起来,哭着抱住谢晚棠的腰,无尽的,他的脑中只有无尽的痛苦,为了自己,他亲爱的妈妈竟然不惜化作吃人的野兽。
巨大刺激之下,精神混乱的谢小白竟将自己手指伸进嘴里,牙关用力合紧,腥甜的血味顿时遍布舌尖。然后,他将染血的手指伸到谢晚棠嘴边。
“妈妈……你要渴了,尝尝我的……”
谢小白没看到的是,他的指尖伤口处突然冒出金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随之萦绕周围。
谢晚棠被这股香气吸引,伸出干涸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紧接着,她好像碰到了什么稀世美味,迫不及待地将儿子的手指含在嘴里,如婴儿叼着奶嘴。
一丝丝的痛楚逐渐令谢小白清醒,只见妈妈眯着双眼,带着满足的微笑,嘴含自己的食指不停吮吸,吞咽。
黑衣女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同样神色迷离地看向谢晚棠,准确来说是看向她嘴里包裹的手指。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谢小白不解,但看到妈妈舒服的模样,实在不忍打断她。
谁知就在这时,黑衣女忽然起袭击,像一只饿极了的猫扑到他身前,迅揭开面罩下沿,将自己的小拇指吸进嘴里。
又一股刺痛,谢小白的小拇指尖居然被她咬破,然后和谢晚棠一样卖力吮吸。
他的血真的很好喝么?
谢小白无奈的注视着身下化作没断奶猫咪一般的两女。片刻时间后,她们似乎喝够了血,逐渐松开嘴巴,最后还不忘舔干净他的手指。
“妈……你还好么?”
“小白……我……我这是怎么……怎么忽然有力气了。”谢晚棠眼睛快清明,不可置信地,抬了抬胳膊,此刻她宛如养精蓄锐的将士,精力充沛,这几日积攒的疲惫一扫而空。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儿子流着血丝的手指,忽然紧紧抱住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们有救了!”
黑衣女忽然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窜到另一头,惊恐地指着母子二人,“你们……你们刚才居然要吃了我!”
……
不得不说三人的运气差劲到了极点,过了整整五天,连一艘船的影子都没看见。
但今天他们的行动迅,尽管划船的只有两人,但度飞快,不知道谢小白的血具有何种魔力,两女在吃下后的立刻变得生龙活虎,木筏竟往南走了二十多公里,加上之前的,已经完成了一半路程。
照这个度,即便没有救援船只,他们也能在两天后成功靠岸。而得救的功劳就在谢小白的身上。
“小白……你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谢晚棠时不时会关心地询问儿子。他的身体变化无从解释,但她十分担心,两人的索取会对儿子造成某种不良影响。
入夜,弯弯月亮挂于天边,繁星铺满天河。三人躺在一起赏月,享受着为数不多的惬意时光。
黑衣女依然用着她不男不女的声线,但少了很多防备,话也变多了。谢小白听出来,她似乎很喜欢星星。
“这颗最亮的星星,叫做天狼星。在中国古代星官体系中,天狼星属于井宿,因其光芒苍白且醒目,被视作主侵略之兆的恶星……”
黑衣女把着谢小白的手臂,像教导儿子一样向他讲述天上的星星,谢晚棠依偎于另一侧。
她对星星没什么兴趣,偏过头,眼神不善地瞟了眼滔滔不绝的黑衣女,忽然生出一丝丝嫉妒,她的后半生几乎与杀伐为伴,从来没有和儿子聊过这些生活,虽然她也不会聊。
说着说着,黑衣女的话慢了下来,谢小白以为她困了,转头正要询问,她也把头转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近在咫尺,甚至隔着面罩都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喘息。
谢小白忽然有些怵,因为他注意到女人的眼睛变得腥红,凶神恶煞地目视着他。
“唔……好难受……”
她叮咛出声,声线彻底变成了女人,听在谢小白耳中莫名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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