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满不在乎:“娘子放心,不会的。”
“夫君为何这般笃定?”
“我此前便放过不婚不育的狠话,她要做傻事早就做了,又何须等到现在。”
他提起徐氏时仍是一副淡漠的神情,似无半点关切。
她不由得试探:“夫君与母亲之间,可是有什么打不开的心结?”
毕竟以她对谢无痕的了解,他不该是这般冷血无情之人,除非他与徐氏之间发生过什么不可挽回之事。
谢无痕答得敷衍:“都过去了,不提了。”
随后开始亲吻她,从额头到鼻到唇,细细密密连绵不绝。
苏荷半推半就,“夫君,我身上……癸水未净。”
他气息变重,喃喃回:“我就……亲一亲……”
血气方刚的男人,哪会是“亲一亲”就能罢休的,一番强势的掠夺之后,他俨然到了攻城掠地的关头。
“妞妞。”他哑声唤她,继而一个旋转,快速地将她放倒在床上。
橙色火光下,索求无度的男人双颊泛红,满目深情,颤动的气息似乎要“犁”遍她每一寸肌肤。
他说:“妞妞,我要你的手。”
说完握住她手放进了他的衣摆……
后来,是一番重复的“劳作”。
后来,苏荷的整只手、整条胳膊都酸了。
风消雨止后,他显得无比畅快,积极地下床端来水盆,为苏荷洗手,也为自己擦洗身体。
他抱着她靠在床头:“娘子往后少喝避子汤,对身子不好,我可以……弄在外头……”
苏荷着实累了,好半晌没出声。
片刻后她答非所问:“夫君能不能别再喊贫妾‘妞妞’了?”
每回听到他喊“妞妞”,她都会想起李姝丽,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他不解:“这不是娘子的闺名么,娘子为何不喜?”
“以前只有娘亲常唤贫妾小名,后来娘亲过世,便再没人这样唤过贫妾了,如今夫君突然这样唤起,贫妾会忍不住想起娘亲来。”
她口中的“娘亲”,自然是指明面上李泰安的原配郭氏。
他闻言心生怜惜,吻了吻她的额:“好,那下次不唤了。”
又问:“下次唤娘子什么呢?”
“就唤‘娘子’吧。”
“总该有个独有的称谓。”
“那就再取一个昵称?”
他想了想,问:“娘子可有喜欢的字?”
苏荷也故作沉思状,“贫妾喜欢‘和’字,寓意和美、和乐、和睦,要不,夫君以后就叫贫妾和和吧。”
和与荷谐音,和和意即荷荷。
听人叫自己“荷荷”,她会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爹爹和娘亲在身边的日子。
他更紧地拥住她,温柔地道了声,“好,我的和和。”
苏荷微微一笑,却有泪水悄然湿了眼角……
第36章茶肆
当苏荷与谢无痕在屋内缠绵时,春兰却在后厨给吴生蒸绿豆糕。
春兰虽脸上有道丑陋的疤痕,但一双手实在是巧得很,除了会女红、梳妆,还能做出一手美味的糕点。
吴生嘴馋,吃过几回春兰做的糕点后,便时常找机会在她面前晃荡,想顺势讨几块糕点吃。
今日春兰心绪不好,懒得做新鲜的,直接将昨日剩下的绿豆糕放在铁锅里蒸一蒸。
吴生吃得满嘴粉沫,边吃边说:“在这偌大的京城,我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绿豆糕,还是春兰姑娘厉害。”说完还竖起了大拇指。
春兰耷着脑袋,坐在门槛边,不理他。
他将整块绿豆糕塞进嘴里,继而坐到了门槛另一边,歪着头打量她:“春兰姑娘这是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春兰摇头,沉默。
吴生一时生出豪气:“春兰姑娘你就别与我见外,不说在别处,单说在这谢府,压根就没有我摆不平的人儿。”
最后那句话,他是压着声儿说的。
春兰狐疑地看他一眼:“老夫人你能摆平么,姑爷你能摆平么?”
吴生一哽,尴尬地笑了笑:“那是主子,主子不在咱们讨论的范围内。”
“但我说的就是主子。”春兰叹了口气:“我家小姐今日被老夫人训斥了一顿,眼下估计又在被姑爷训斥,这节骨眼上,谁能开心得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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