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热吗?钟年说:“你好像很怕热。”乌元洲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是有点。”钟年突发奇想地一问:“这是你选择学游泳的原因吗?”乌元洲错愕了两秒,带上笑意:“我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但你说的这一点确实也是学游泳的优点。”钟年又问:“你喜欢游泳吗?”“当然。”乌元洲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钟年沉默了一会儿,把这两日以来梗在心口的疑惑问出了口:“……那你为什么会加入进来呢?”乌元洲微微一怔。“是缺钱吗?”钟年只能想出这个答案,“是不是那天你看到我的电脑才动了这个念头?黑暗组织并不是个好地方,他会害死你的,就算通过了终极挑战,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你永远摆脱不了他们。”钟年不知道乌元洲走到终极挑战到底吃了多少苦头,可回想到那段时间乌元洲时不时消失,身上还会出现一些或轻或重的伤口,精神状态也肉眼可见地变差……“如果真是这样,我是有责任的。”钟年语气沉重地道。乌元洲很快就否认了:“不是的,跟你没关系,小年你别多想,而且……走到现在我也没后悔。”“真的吗?”钟年并不是很信他的说辞。“真的。”乌元洲顿了顿,“这个组织给的钱确实不少,是我做几年教练也赚不到的。”钟年张了张唇,最后什么也说。他不认为乌元洲是那种单纯为了钱就以身犯险的人,但事到如今,也回不了头了。而乌元洲确实不后悔。这句他说的是真话。如果没有加入进来,他不可能会有今晚这样天堂一般的体验。钟年主动和他盖一床毯子,在小小的帐篷里靠得这么近……近到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嗅闻他身上的气味,近到触手可及,稍微一伸手就能拥入怀中。近到好像他们终于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以前他想都不敢想。钟年和他已经不是简单的室友关系了,对吧?至少能真正称得上一句朋友了。这种幸福感简直让乌元洲飘飘然。他不敢再奢求什么,沉浸在此刻。……凌晨一点,苍锋打开帐篷。月光泄露进来,凭借着优越的夜间视力,苍锋将乌元洲把脑袋往少年颈边贴的姿势看得很清楚。他直接上手,抓着乌元洲的衣领提起来。乌元洲身体条件反射地做出反击,被苍锋一手止住了。夜色下,苍锋的眸光极冷,声音低沉:“时间到了。”乌元洲收起了下意识的敌意,起身无声地和苍锋交换位置。两人的动作都很轻,但是钟年没睡沉,在苍锋躺下的时候有所察觉,眼睫抖动着似要醒来。苍锋躺下的动作顿时停滞,维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像是生怕会惊扰到一只蝴蝶,不敢动了。想了想,他伸出手,生涩但温柔地在钟年身上拍了拍。少年的呼吸声恢复平缓,再次睡安稳了。苍锋这才缓缓躺下来。-清晨五点,山上的天空亮起一层鱼肚白。乌元洲就地取材,提前烧好了一点热水。装水的容器是他们吃完的罐头,但好歹能喝一口热的,会更舒服一点。见时间差不多了,他拉开了让自己焦虑了一夜的帐篷开口。苍锋几乎是瞬间就睁了眼,像是一头警醒的狼,黑沉沉的眼珠凛冽地对上帐篷外面的乌元洲。苍锋的姿势也没有因为乌元洲出现丝毫变化,双臂紧拥着怀里人。几乎是交颈而眠的姿势,亲密到乌元洲昨天的小心翼翼根本不能比。乌元洲眼里的妒火根本掩不住。但苍锋一点也没把他放眼里,轻轻拍了拍钟年的背。钟年幽幽转醒,揉着眼睛从苍锋肩颈上抬起头,睡眼迷蒙地看了帐篷外的乌元洲一眼,嗓音黏糊地问:“天亮了吗?”乌元洲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应了一声:“快了。”“哦……”钟年又毫无芥蒂地把脑袋砸回了苍锋的肩膀上,缓了几秒钟,强行把困意甩开了,迅速爬起来。他看到了外面生的火堆和烧好的热水,转头对乌元洲展开笑颜:“辛苦你了。”就这一笑一句话,让乌元洲心中的苦闷一扫而空。简单吃完早餐,他们收拾好所有东西,再次上路。钟年昨夜休息得不错,精神抖擞的,强行揽过一部分行李重量。他们发现了细小的水流,沿着水流往下行,越往下走,溪流和水声越大。只是到了中下游愈发地难走,溪边的路很多石头,且满是苔藓,若是不小心摔进湍急的溪流中浑身湿透都是小事,极有可能会被冲走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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