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嘴硬吧你。”还没等给邝野打电话,侍应生又推门进来对他道,“帆哥,老板来了。”丁一帆一顿,立刻严阵以待,出去的时候对着镜子拍拍脸,用手叫自己扬起标准的和蔼微笑,来伺候这位大小姐。“不婚主义”酒吧是位女老板,准确来说是某家集团的大小姐玩票开的,之前来的次数也不多,可最近好像是在原市居住,隔三差五过来。赵慕穿的很随意,t恤牛仔裤帆布鞋,单看简单实则价值不菲,丁一帆小跑过去,“老板,您来了。”“我听说邝野是不是在啊,他人呢?我慕名而来的。”两年前,邝野开始写流行曲,可能是受失恋的影响,之前一直投不出去的曲子,这次发出去不仅大火被平台粉丝奉为为“失恋神曲”,给他一首单曲赚了近百万,也让一些流行乐的制作人盯上了他。赵慕不算什么音乐制作人,她纯粹是在微博上刷到过别人拍过的演出照,起了兴趣,馋帅哥,再加上最近听说人在自家店里演出,当然要来看看。邝野早走了,丁一帆抱歉道,“老板,演出已经结束了,您要想看他,下次来吧,下周六。”赵慕遗憾道,“好吧。”“您今天要查流水吗?还是营收?我去给您拿账单。”赵慕摆摆手,她压根儿不在乎这个店挣多少钱,开着纯属爱好,“不用了,我刚刚在楼梯上看到你跟那个粉色衬衫的女生搭讪,你们认识啊?”丁一帆想了想,试探道,“宁遥?”赵慕颔首,“你们认识?”“噢,是我大学校友呢。”“我要见她。”如果时间能倒退回五秒钟之前,丁一帆一定撕烂自己这张死嘴,老板面前不懂藏拙吗?他为什么要说自己认识宁遥。赵慕摆手,“这姑娘咱们店熟客吗?”“以前没见过诶。”“噢,你想想办法。”丁一帆本着良好打工人的素养,微笑,赵慕突然蹙眉扭头问道,“胡塞尔是谁?”鬼知道胡塞尔是谁。可老板问题都问出来了,作为大小姐得力的狗,丁一帆立刻上网去查,“胡塞尔,全名埃德蒙德胡塞尔,德国哲学家,现象学奠基人……”大小姐打断,“什么是现象学?”丁一帆,“……”赵慕又扭头,“小帆,那你会德语吗?”丁一帆撑着笑,手掐大腿,“我可以学。”她站起身来,“很好,咱们的店是要面向国际化的,光会英语可不行,这样吧,你去考一个德语b1吧。”丁一帆,“……”我他爹是什么语言小天才吗?“好的老板。”宁遥把姜凤霞送回宿舍安顿好,才推开813的门,她的舍友不知道又在捣鼓什么,进门的地上摆放了一堆泡沫盒,碎屑满天飞,呼吸道高端局。“诶,跑哪儿去了?”她并不想跟王茜说话,打算换了睡衣洗澡睡觉,王茜却叫住她,“别动!”宁遥纳闷,“怎么了?”王茜匍匐在地上,“我在找我的宠物。”“什么?”宁遥懒得惯着她,刚走两步去换拖鞋,就察觉到脚感不对劲,她一下子弹开,拖鞋被踢远,王茜欣喜的跑过去,那是一条黑黢黢,拥有亮面的壳,一节一节,像小龙虾一样的硬壳,两边又像洗车毛刷那样蠕动的——黑色长足虫。“不是,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这是你养的宠物?”王茜拎着自己的宠物放到透明的塑料盒子里,下面还铺了一层白色的细沙,“不伤人的。”宁遥现在还浑身发麻,她恶心一切不带毛的动物,以前王茜养乌龟蜘蛛金鱼金丝熊就算了,养一条多足虫是什么意思?关键是不侵犯她的领域也就罢了,乌龟晚上老翻身,坚硬的壳撞到塑料壳上很吵,那小蜘蛛有一次挂在她的大衣上,她以为是扣子,还有那条死金鱼,有一天漂浮在马桶的水里。“神经。”她快步过去捡起拖鞋,刚刚踩到多足虫的触感让她一激灵,依旧浑身毛骨悚然,拿着刷子进了卫生间,刷了好几遍才换上。宁遥放了轻音乐洗澡,这热水也不好,拧的右了太热,稍微一调就冷,好容易调试到合适的,借着热水,她心情舒缓了几分,在心底按下想杀了舍友的心。她有一头因为遗传而特别柔润光滑的头发,又长又黑,介于细软塌和粗硬之间,刚刚好,宁遥最爱惜自己的头发,每次都会花很长时间去护理,只有头发长得好,她才觉得自己是个人,尽管她每天起床还是能在枕头上发现掉发。收拾完之后,宁遥爬上了床,遮光帘一拉,降噪耳机一戴,床垫和枕头都是乳胶的,被子蓬松柔软,床品是纯棉的,枕头是真丝的,无尿,她扯过一旁的玩偶揽在怀里,才觉得世界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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