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了?”宋琰不仅没有反思,反而责怪起曲颂来,“你不要没事找事!”曲颂声调也提高了些:“宋琰你扪心自问,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有做过一丁点的改变吗?全都是我在迁就你!”宋琰理直气壮:“我凭什么要改?我让你迁就我了?别说的好像我逼你一样,还不是你自己乐意!”最后这句话直接将曲颂的心凿了个口子,他自嘲地笑了两声:“说得对,是我自己乐意。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不乐意了!”宋琰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却又快的抓不住,气冲冲扔下一句:“随便你!”转身往门口走去。曲颂靠在沙发上,手臂抵着额头,听到“砰!”的关门声,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的疲倦。做任何事都需要动力,哪怕是吃口饭、喝口水,如果失去了求生的动力,也是极难坚持下去的。妥协也好,磨合也好,驱使曲颂去做的归根结底不过一个“爱”字。不仅是他对宋琰的爱,还有宋琰对他的。然而不知从何时起,这条名为“爱”的河流,似乎开始干涸了。在沙发上坐了几分钟,曲颂调整好情绪,故作轻松地打开次卧门,看到满脸担忧的张小梅,心里一阵内疚,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梗在喉咙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干巴巴站在门口。张小梅什么责怪的话都没说,拍拍床,语气慈爱:“过来坐。”曲颂走过去坐到张小梅身边,看到妈妈鬓边的白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都有白头发了,怎么不染染,显年轻。”“染了也会长出来,过不了多久又得染,不够麻烦的。”张小梅语气洒脱,“白发有白发的美,能白发苍苍,也是上天的馈赠。”曲颂笑了笑:“明天我带您去我的律所看看,前段时间刚搬完,可宽敞了。”张小梅欣然答应:“好啊。”隔了两秒又问:“小琰走了?”曲颂“嗯”了声。张小梅语重心长道:“小琰家境好,又是独生,从小肯定是被家里人放在掌心里宠着,要什么有什么,性子免不了任性些。人无完人,过日子就是要多念着对方的好,这样才能长久。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俩走到今天不容易,好好珍惜。”曲颂点了点头:“您放心吧,只要他不犯浑,我肯定不会放弃的。”完整的婚姻是曲颂的执念,这份执念根植于幼年的伤痛——要么就不结婚,结了就要走到最后。从次卧出来,曲颂回了房间,洗漱完躺在床上看手机,快凌晨一点才有了睡意,半睡半醒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身上。曲颂睁开眼,黑暗中只能看到大致轮廓,熟悉的气息让他一秒认出宋琰,惊慌感顷刻消散,刚要开口嘴唇便被堵住。宋琰发狠地吻着曲颂,不带任何怜惜和感情,像是在惩罚不听话的所有物。嘴唇被蹂--躏得发疼,连带着心也跟着疼了起来。曲颂用力咬了一口宋琰的嘴唇,趁他吃痛松开的间隙从床上坐起来,后背紧贴住床头,声音颤抖而愤怒:“我不是你发泄的工具!”宋琰死死盯着曲颂,难以置信:“你不让我碰?!”“不让!给我滚!”曲颂打开床头灯,抬手指着门,眼里是化不开的失望和受伤。橘色灯光笼罩在他周身,反倒更显孤单。在宋琰眼里,他现在恐怕都赶不上一个贵的充--气--娃娃,没有一点珍惜和爱意。从小到大,凡是宋琰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曲颂的拒绝让他瞬间失去理智,上前一步,猛地抓住曲颂的脚腕,将他拖了过来。曲颂被拽的失去平衡,摔在了床上。宋琰趁机扣住曲颂的手腕按过头顶,同时低头去吻他。曲颂偏头躲开宋琰的吻,嘴巴紧紧抿成一条线,也不吭声,沉默又倔强地挣扎着,眼眶却渐渐湿润了。卧室里只有两人越发粗重的喘息声。手腕被攥得生疼,钻心似的疼。终于,曲颂瞅准机会,抬脚踢在了宋琰肚子上。宋琰没有防备,“噗通”一声摔到地上。曲颂压下眼里的泪水,冷声道:“你再敢强迫我一次,我就告你婚内强--奸!”宋琰冷笑了声,从地上站起来,出言威胁:“你今天不让我碰,我就去找别人!我说到做到!”宋琰本想通过这句话让曲颂服软,却小看了曲颂的傲骨。他可以低头求和,但不能被侮辱。曲颂看着宋琰,在一起八年,面前的人从来没让他觉得如此陌生过,竟连出轨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你敢做我们就离婚,我也说到做到。”曲颂毫不示弱,眼睛里满是决然,“我如果做不到,就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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