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母慢慢喝了一口水,“别看我现在病秧秧的样子,我当年也是个美人。”“当然,现在也是。”“呵呵,那时有几个男人想跟我处对象,可是我偏偏就看中了商净他爸,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擅长看人,这是我引以为傲的直觉,我那时觉得别的男人都带着目的,只有商净他爸是真心喜欢我的,所以我选择了他,而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没有错。”顾垂宇没想到被她占了主导权,只得一笑。“我不会看错的,你对我们商净有意思。”顾垂宇沉默片刻,十指交叉胸前,“您既然这么直言不讳,那我也没必要瞒您,没错,我是想送这几十万给她的,但她不要,所以这钱绝对是清清白白借给她的。”“那更糟糕了不是吗?”商母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顾垂宇避开她的话,“是啊,若是没您这个阻碍,我或许比较容易得手,您刚才也说过了,她信任我。”“不必激我了,没用的,我比谁都清楚自己女儿的为人,她就算真爱上你了,也不会做破坏别人婚姻的谁也没能说服商母,商净依旧不死心,想找了医生看看有没有偷偷做手术的可能,没想到却在闻进那儿得到了致命一击。“根据最新的检查报告,我们发现商夫人的各项身体机能在迅速衰退,可能已经不能做手术了。”闻进遗憾地道。什么意思,难道她唯一的希望也没了吗?不放心陪她一起过来的顾垂宇见状,上前扶住了她,看向闻进问道:“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唉,顾总,如果有一线希望我们也会尽最大努力,只是商夫人的病情……我们已经无力回天了。”商净大眼空洞,顿时软在了顾垂宇的怀里。要她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离去却什么也做不了?“怎么会……”“商净!”顾垂宇心疼地抱紧了她。结果商净终是没有把这番对话告诉父母,在顾垂宇背后的支持下,她接受了最残酷的现实,几天后,一家三口又坐上了回程的火车。顾垂宇因为主持公司工作报告没有送她,只打了电话劝了几句,商净默默地听着,最终与他告了别,“再见,顾垂宇。”“嗯,好好照顾自己。”回到a城老家,商净陪着父母过了一段久违的团圆日子,快乐却又带点淡淡的哀伤,商净不死心地寻找着各种偏方,为母亲做各种食疗,商母都笑着受了。她也悄悄与她谈过关于顾垂宇的事,商净轻描淡写地将实情说了出来,但是并没有包括她失了身的那一段,商母听后怜爱地摸摸她的头,“为难你了,小净。”商净扑进了母亲的怀里。商母叹了一口气,明白那个充满危险魅力的男子是女儿生命中的劫数,只是不知道,小净对于他,是否也是劫?可惜她已经不能守护女儿到最后了。商母鼻子一酸,紧了紧怀中的宝贝。两个月后,商母平静地渡过了最后的岁月,安详地与世长辞,意料之中却又来得突然,商净的心就像在一瞬间空了一大块,但她竟然哭不出来,只是异常冷静地与父亲操办着丧礼事宜,商父在悲痛之余也开始担心她这种状态,但她反过来劝慰父亲不要太悲伤,母亲走了也算是解脱了。来来往往来吊唁的亲友不少,商净跪在母亲灵前安安静静地回礼,听着大家或劝慰或颇有微词的话语,过后却想不起来他们说了什么。丧礼的最后一天,顾垂宇风尘仆仆地赶来。他穿着一袭黑色西装出现在商净面前,对着商母的遗像上了香拜了三拜,商净愣愣地瞪着他,全然忘了回礼。“抱歉,我来晚了。”商净用力将他拉到隔壁房间,“你不该来!”“你又瘦了。”“你为什么要来,你不来我就不会哭……”商净一边说着一边蹲在地下。顾垂宇忙跟着蹲在一旁,双臂环住她,“为什么不哭?”哭出来才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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