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昕心脏漏跳一拍,一股莫名的不服气,让她并未移开双眼,而是将自己的脸又凑近了一些。俩人的唇就差一寸,她也笑了。“我猜,你是很多人的小太阳。”下一刻,辛昕唇上被印上一个温柔的湿漉漉的吻,她想推开,后脑勺不由分说被牢牢扣住,郑早川霸道地侵入辛昕唇间,他认真地吻她。辛昕感到呼吸困哪,在郑早川的气息中寻找微薄的空气。好一会儿,郑早川放开她,退开了几步,整理了自己凌乱的呼吸。“你对我有误解,我其实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辛昕笑了笑,主动迎上去,“别紧张,我不至于接个吻,就问你要承诺。”☆、“知己”而已这一次,辛昕非常敏锐地发现郑早川有点不开心。所以说,面对面的沟通效率,永远比线上冷冰冰的文字要高很多。“你拿我当什么呢?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郑早川看起来很严肃,但垂下的唇角和湿漉漉的眼神,都令人产生一种他很委屈的错觉。辛昕不明所以,“你不是从来不定义和人的关系吗?”换言之,郑早川最怕他人束缚。郑早川咬牙切齿地说:“对,我不定义。但我不会随便和人亲来亲去。”辛昕委实有些冤枉,郑早川这话说的,倒像他是个纯情少男,她像个登徒子。不合时宜的,辛昕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故事。有个妓女,虽有恩客无数,却从不与人接吻。卖身可以,但接吻代表爱情,不能随便接。她疑心郑早川是这种情况。辛昕本是是半开玩笑的,但郑早川彻底生气了,生气的同时还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森然道:“辛昕,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辛昕的目光打在郑早川脸上,他的鼻子长得非常讨巧,高挺而清秀,与眉骨形成一个温柔的弧度,睫毛长而黑,投下一片阴影让眼睛看起来有种孩子气的无辜。太好看了。一种令人从心底有保护欲的清秀。辛昕下意识咽了口口水,郑早川给气笑了,“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辛昕诚实地说:“我在想,你真的挺好看的,怪不得一屁股风流债。”这句话让郑早川又开心,又生气。他曾无数次在很多时候感受到过辛昕的心动,也差一点就以为,辛昕是真的喜欢他。但不管是清醒的她,还是喝醉了的她,又都毫不避讳地告诉他,他吸引她的,只有外貌。郑早川觉得自己在辛昕这里,就像一个拥有美好姿色,却永远不会被认真对待的漂亮姑娘。“渣女。好了,不要觊觎我的肉体了,看会电影各回各房睡觉。”前一刻暧昧的氛围荡然无存,辛昕吐槽道:“我们都三十多了,还能享受几年美好肉体呢?”郑早川突然以一种庄严宣誓般的口吻道:“我只会和真爱我,我也真爱的人上床。”辛昕怔了一下,在“真爱”这个过于沉重的词面前却步。现代社会,刹那心动和一时欢愉多到通货膨胀。但“真爱”二字却有价无市,既没人敢打包票说自己一颗真心待售,也没人敢接下这一颗真心等价交换。辛昕很郁闷,和玛丽诉说自己贫瘠的感情生活。玛丽无所谓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先谈,再说爱不爱的。八字没一撇,考虑那么多干嘛。”辛昕仰天长叹,“问题是,人家不和我实践。奇了怪了,我是什么不配享受肤浅快乐的体质吗?怎么什么浪荡公子哥,在我面前都像贞洁烈男。”玛丽忍俊不禁,笑道:“对哦,连张少阳都对你规规矩矩。”玛丽提起来张少阳,辛昕才想起来这号人物。张少阳从前是总公司投行部的,为人非常浪荡,而且兔子专挑窝边草,和他不清不楚的女同事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他曾经来海宁做个一个项目,来的第一天就像个花孔雀,但凡公司碰到个女同事都要来一个媚眼试探试探。如果女同事有回应,下一步就是言语试探,再有下一步就是肉体关系。客观地说,他长得实在不丑,在诸多秃顶啤酒肚的男同事里,甚至还能算得上有几分姿色。但这点姿色,抵不住他的油。玛丽让撩了两回,就油到在公司碰到他就得绕道走。张少阳在海宁待了两个月,全公司无论已婚未婚、无论年龄类型,女同事被他撩了个遍,只有辛昕幸免于难。对此,张少阳有一广为流传的经典发言,“辛昕是那种会让男人想认真谈一段恋爱的女人,但我不需要一段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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