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倒是不远,就在城市周边。但辛昕是城市孩子,打小没干过农活。去村里没几天,又累又苦不说,干的活还被嫌弃。辛昕筋疲力尽回到家。郑早川正在厨房里忙活,辛昕本以为郑早川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谁知道他真是做家庭妇男一把好手。“哇,你去挖煤了,几天黑成这样。”郑早川把菜摆好,笑嘻嘻看着辛昕。辛昕委屈得撇嘴差点就要哭出来,郑早川立刻用手勾了勾她的鼻子,“常在写字楼,你还过度防晒,肯定缺维生素d。正好这两天你接接地气,补补钙。干点农活,你还点亮了新技能,一举n得。”辛昕瞬间被说服,要只看事情的正面因素,确实还不错。郑早川真是无可救药的乐观主义者,不管多惨烈的绝境,都能让他说出点绝处逢生的门道。“那你呢?你公司那事。”郑早川边吃边解释,“就前些日子那事,我现在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怀疑那个局是苏成杰设的。”“怎么回事?”郑早川满不在乎地说:“不知道你看到没有,我前些日子被人跟了,和溪北上了头条。”辛昕非常困难将嗓口的菜咽下去,故作镇定,“哦,没看到这个新闻。溪北是不是给你们代言过产品那个明星?过去你们公司刚上市的时候,你和她就被拍到过。”一股说不出的阴阳怪气和酸涩从话缝里流露出来。郑早川放下筷子,饶有兴味看着她,“你吃醋?”辛昕见他得意,顿时恼羞成怒,“我吃哪门子的醋。”她分明就是在吃醋。郑早川心里开心,但怕再逗她会彻底激怒她,于是一本正经解释,“她与我不是那样的关系。”那是哪样的关系?郑早川转移了话题,“但溪北你也知道,不温不火的,能演个丫鬟都算是烧高香了,粉丝不怎么多。所以这话题根本没人关注,几天就下去了。”估计苏成杰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郑早川这人最落人口实的就是花边新闻满天飞,好在他没结婚。趁着他参加酒会,苏成杰给他安排了一出仙人跳。郑早川非常笃定地说:“那天我要和那女的发生点什么,我也跟着进去。要诱惑我不成,估计还有二套方案,第二天那女的可能会告我强奸。”辛昕大吃一惊,“他毕竟是董事会成员,不会做这种不顾大局的事吧。”郑早川苦笑一下,“当初他对我有知遇之恩,却没想到现在为了让我滚蛋,不惜釜底抽薪,看来他真的与我到了你死我亡的程度了。”辛昕从这话里,听出悲伤的味道。人和人的关系就是这样,一旦埋下怀疑的种子,便怎么都无法挽回了。辛昕知道郑早川不会随意怀疑他人,既然已经如此肯定是苏成杰干的,多半是有了证据。“那能不能拆穿他?”郑早川仰天长叹,“我找到那天那女的了,确认是有人联系她,让她来对付我。但给她汇钱的人做的很隐秘,是现金交易的。”辛昕对他们内部的斗争情况出不了一点主意,想安慰两句,但郑早川实在不像是一个打败了仗的将军,她无从安慰起。俩人各自说着各自的烦恼,一起吃完了饭,坐沙发上看电视。郑早川看着看着,突然又旧事重提,“辛昕,你不觉得咱俩住一起也挺开心?房子租期到了,搬我那去?我房子大,随便给你匀一个都够用。”辛昕怔了一下,之前郑早川让她搬过去的房子,是他和溪北被报道过的房子。但今天,他邀请她搬入的,是自己家。“那个房子给溪北了?”几乎是无意识的,辛昕开口问道。郑早川愣了一下,轻轻回答,“嗯。她说喜欢,就给她了。”辛昕不说话了,将自己的视线定在屏幕上,像跟人较劲儿似的。郑早川也再没说话,空气中漂浮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对于成年人,沉默已然是最好的回答。辛昕和郑早川的关系,玛丽旁观者清,精准定义为:“互相依赖、互相喜欢但又互相斗争的关系。”辛昕最近没见玛丽,趁工作闲暇俩人打电话聊工作,顺便说起了郑早川在她家的事。“辛昕你真可以,和郑早川同居都没告诉我。”辛昕打断,“没同居。”玛丽对所有偏爱之人的容忍度都非常大,辛昕这种三番五次隐瞒好友重大应知事项的情形,换别人已经被玛丽驱逐出核心朋友圈。但因为对辛昕的了解,玛丽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那我也没什么可愧疚的了,我和张乔在一起了。”“什么?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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