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郑早川都没有提前告诉她,只三言两语介绍了生意伙伴,“老钱这人,人不坏,就是有点装。你派头不跟上,他未必能看得起你。”辛昕有点紧张,脑海里就一个念头,“这身行头多少钱?”郑早川笑了笑,“没多少,和这个项目比起来不值一提,你不用操心这事。”辛昕惴惴不安,不知受此恩惠是否能够偿还。但在吃饭间,她才明白郑早川的意思。钱生源,国内最早一批传统行业转科技公司的老板。据郑早川描述,钱老板这人就是讲究派头。衣服不追求合身舒适,只追求价格高昂。所以和他谈业务,派头要足,要足够装,才能让他觉得你靠谱。辛昕不太信,她那时候还太年轻,没打过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仗。但很快,她就发现郑早川说的是真的。钱老板一见辛昕,就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辛小姐是吗?郑总介绍的人果然有品位,这双鞋是anolobhnik的新品吧,我太太也喜欢这个牌子。”anolobhnik的鞋几乎都是六厘米以上细跟,虽然传说该品牌的鞋子非常舒适,但这显然也仅限于穿惯了高跟鞋的人。对辛昕来说,高跟鞋是美丽刑具。但她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为了更好的工作,还是需要一些美丽刑具。这位钱老板,他将郑早川为辛昕准备的这一身行头,视为辛昕对他的尊重,因此在后续业务合作过程中,辛昕几乎没怎么展示自己的专业水平,他无条件相信辛昕。当然,项目确实也很成功。这件事过后,辛昕在网上查了鞋子的价格,她觉得自己尚能消费得起,但礼服找遍全网也没找到一样的。她想将钱还给郑早川,但郑早川不怎么严肃地拒绝了她。“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你对我并不止是滴水之恩。”辛昕免为其难接受了郑早川的好意,但也是在很多年后,她才认识了那个礼服的品牌。是一家非常出名的婚纱品牌,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得到的,郑早川必然还花费了其他的功夫。郑早川从未向辛昕表功,这套衣服至今还被辛昕收纳好,以备不时之需。如今想来,从俩人刚开始熟悉,辛昕对郑早川的印象便是固化的。在她的视野里,郑早川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花花公子,更多的时候他对于女性的好不过是基于他的认识和财力。他不会彻底将女人当做清白的朋友,但也并不沉溺于对异性的追逐。他是怎么想的,估计他自己也很难说清楚。漫不经心的招惹异性,然后轻飘飘一句,我们只是朋友。辛昕因了解他,无法在非常值得心动的时刻彻底爱上他。也因为了解他,所以全然信任他,相信他绝不会趁人之危。辛昕看了眼定位,立刻驱车去找郑早川。到了酒店房间门口,才发现门虚掩着。想到刚刚郑早川电话里的态度,辛昕揣摩了一下妻子角色,没敲门,大摇大摆走了进去,“郑早川,你在哪?”会客厅没人,辛昕推门进了卧室,就见一个几乎一丝不挂的漂亮女人和衣衫不整的郑早川正在那儿,你推我拉,你拉我推,难舍难分。见辛昕进来,那女人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手忙脚乱裹自己的衣服。辛昕双臂一抱,摆出正宫架势。看到她来了,郑早川慢悠悠坐起来,酒意朦胧的脸上露出一点微笑,毫无痕迹开始了自己表演,“老婆……你听我解释……”辛昕猜自己的角色应当是一个愤怒的妻子,冷眼看了看郑早川和那个女人,“我来的不巧了?”那女人惊慌失措道:“不关我的事,我不愿意的,但他脱了我衣服,非要我陪他……”辛昕一听这话,猜到郑早川有麻烦,不由分说厉声道:“你什么意思?他强迫你?他现在醉得估计你一只手就能推开他,你肌无力到什么程度能被醉成这样的人挟制?滚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那女人铁青着脸,穿好衣服出了门。待那女人一走,郑早川立刻躺了下去,从口袋里扔出银行卡和身份证,“重新开个房,别被人看到。”辛昕也没问什么情况,飞快去开了个新房间,小心翼翼将郑早川转移了过去。这时候辛昕才发现,郑早川醉得真不轻。转移过程中郑早川几乎全压在辛昕身上,勉强到了新房间,头一落在枕头上,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辛昕不放心他,出去买了解酒药,硬给他灌了下去。又拿热毛巾给他擦了脸,帮他换了衣服,将他裹成了一个茧。这才拿了新被子,和衣躺在郑早川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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