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昭心中一紧,面上却不显:"哪能啊,这不是快入冬了嘛,把夏天的物什收起来。"她没想到居然有人观察他们。赵富贵显然不信,目光越过她看向院内加固的板车和打包好的箱笼:"李大娘身体还好吧?我爹让我来问问。""劳村长挂念,婆婆好着呢。"沈昭昭假装没察觉他的试探,"就是这几日变天,老寒腿犯了,不便见客。"赵富贵又旁敲侧击了几句,都被沈昭昭滴水不漏地挡了回去。最后他悻悻离开,但临走时那阴鸷的眼神让沈昭昭后背发凉。"这人不怀好意。"回到屋内,沈昭昭低声对李老太说,"我们得再快些。"李老太点头:"赵家父子向来贪心。若是知道我们要走,定会想法子扣下大牛这个劳力。"沈昭昭一想到赵富贵极有可能跑去跟村长告状,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情况危急,她来不及多想,当即施展黑锦鲤赋予的神秘能力,在心底默念:“赵富贵啥都没瞧出异样,别把事儿捅给村长。”逃荒文世界3赵富贵原本还打算回去给他爹汇报呢,可是在路上脑海里突然一片混沌。村长赵大福正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看到儿子回来,问道:“富贵,老李家那边到底咋回事?你打听清楚了没?”那些原本呼之欲出的话语,竟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乱,变得杂乱无章。赵富贵挠了挠头,随后说:“爹,我……我去了老李家,也没看出啥特别的。李老太他们正在收拾过冬的东西,说是天凉了,把夏天的物件归置归置。”村长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就这么简单?你小子是不是没上心啊,我可听说他们家在加固板车,还打包了不少箱笼。”赵富贵用力摇了摇头,说:“爹,我没看到他们家的板车呢。”村长站起身,在堂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不对啊,难道李柱子看错了?”赵富贵努力回忆着在老李家的点点滴滴,可除了沈昭昭所说的那些家常话,什么也想不起来。他睁开眼睛,一脸笃定地说:“爹,真没有。他们院子里哪有箱笼板车呀,估计李柱子为了跟您邀功瞎说的。”村长看着儿子,心中虽有疑虑,但也知道儿子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故意欺骗自己。他摆了摆手,说:“行吧,你先下去吧。明日我再找人看看。”赵大福为什么这么关注李老太他们家呢,那是有原因的。李老太可不是这个村的原住民,她是外来的,七年前?她才来村子里,赵大福看着这个妇人一身气度就知道来历不凡。所以平日里他就让人多多关注李老太一家。夜深人静,李家小院终于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板车加固好了,上面绑着五个大箱笼,装着粮食、衣物、被褥和简单的炊具。每个人腰间都缝了暗袋,藏着几枚铜钱和小银角子,以防万一走散。沈昭昭轻手轻脚地检查完所有物品,回到屋内。月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洒下一片银白。李大牛已经在角落的地铺上睡着了,小虎蜷在他怀里,像只小猫。她蹲下身,轻轻为父子俩掖好被角。李大牛在睡梦中咂了咂嘴,无意识地伸手环住她的手腕。那手掌温暖而粗糙,给人一种奇异的安全感。沈昭昭本想抽回手,却突然注意到李大牛裸露的肩膀上有几道奇怪的疤痕。在月光下,那些疤痕呈现出规则的形状,不像是农活意外造成的。她小心地掀开被子一角,借着月光查看。李大牛强壮的后背上,赫然交错着数道细长的伤痕——那分明是刀伤!而且有几处还有圆形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刺穿过。这些伤痕已经年久,颜色与周围皮肤相近,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一个普通农夫怎会有这样的伤痕?"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李老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沈昭昭差点叫出声。老人不知何时醒了,正坐在炕上看着她。"娘大牛这些伤""十年前,我捡到他。"李老太的声音很低,仿佛在说一个秘密,"那时他满身是血,神志不清,只反复念叨杀、快跑几个字。"沈昭昭心头一震:"他是""我不知道他以前是谁。"李老太摇摇头,"请了郎中来看,说是头部受了重击,加上惊吓过度,心智退化成孩童。我看他可怜,又恰好无子,就收留了他。"沈昭昭再次看向熟睡的李大牛。那张英俊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安详,完全看不出曾经经历过怎样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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