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彬儿虽然依旧表情木讷,不过好在言辞恳切,李玉琴觉得自己是否太过小人之心了,于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说道:“你不必客气,我多年前也曾遇到过一位恩人,她救我于危难,还给了我最重要的自由,我那时便决心要做她那样救人于水火之中的人。对了,彬儿妹妹,我们还准备了五百两银子给你傍身,你有了这钱,以后可以做个小生意养活自己,或者留着当嫁妆,都随你!只要你……”“砰!”的一声,有人猛的推开了彬儿的房门。李玉琴回头一看,门口赫然站着的就是还没醒酒的彭万里。他自顾自走了进来,反手把门关上,带着三分的醉意对李玉琴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可就别怪我了!”李玉琴一拍桌子站起来,骂道:“呸!你这登徒子!想做什么!”彭万里歪嘴笑着,一步一步逼近李玉琴,道:“你都叫我登徒子了,你说我想做什么?”李玉琴张开嘴还想说什么,可却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而后眼前一黑便一头栽到了地上,没了意识。彭万里一脸疑惑抬头看了看彬儿,彬儿不咸不淡地说道:“帮我赎身,然后再给我准备五百两银子,这便宜我就免费送你了。”彭万里挑了挑眉,打横抱起李玉琴,说道:“回头我便让人把钱给你送来,不过你这小娘子,可真不是个东西。”彬儿面无表情道:“彼此彼此。”房门打开,偷偷盯着李玉琴的那个大眼男子正侯在门外,他对彭万里耳语了几句,两人便匆匆去了后院,将李玉琴放在了她驾来的马车上,而后驶向了彭府。彬儿独自站在闺房内,缓缓从袖口掏出一把剪刀,扔在了桌上,喃喃自语道:“这样也好,这样吴大哥便不会再要你了吧……”:目的禹安县衙里,衙役们面色沉重地立于大堂两侧,有些担忧地看着大堂中央跪着的犯人。那犯人虽然身穿白色囚服,但面若桃花,腰背挺得笔直,面无惧色地看着堂上坐着的官员。堂上的官员表情威严,沉声对下跪的犯人说道:“陆谦,你说的这个故事,与本案有何干系?又与你有何干系呢?”陆谦说道:“回禀大人,下官刚刚所讲述的,便是李玉琴与本案其他几位死者之间的关系。首先是故事里的彬儿,便是死者韩冰儿,李玉琴夫妇对她倾囊相助,想要助她脱离火坑,她却坑害李玉琴,对李玉琴用了迷春酒,而后将李玉琴送给了彭万里。而彭万里将李玉琴带回彭府后,便趁着李玉琴昏迷之际,奸污了她。李玉琴醒后逃离彭府,将他告上公堂,他父亲彭业昆又买通当时的县令江槐以及韩冰儿,几人合力颠倒黑白,诬陷李玉琴讹诈钱财不成,便攀污彭万里。而孙桥则是当时彭府的打手,他跟踪李玉琴,知她那段时间经常女扮男装出入兰香阁,便与彭万里在兰香阁守株待兔,而后更是在彭业昆的授意下杀死了李玉琴。不仅如此,他还将吴钰绑架到了黑风崖,当着吴兴的面将吴钰扔了下去,并趁着吴兴悲痛之际,将他也推下了黑风崖。”堂上的邓斌问道:“为何你对此案了解得如此详细,你与此案中的人是何关系?”陆谦正色道:“我就是吴兴和李玉琴的儿子,吴钰。”此话一出,满堂哗然。“啪!”邓斌猛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堂内瞬时安静了下来,“那你是为了给你爹娘报仇,才先后将三人杀害的?”陆谦坦然道:“没错。”“那你是如何将三人杀害的,细细讲来!”陆谦道:“是。为了给双亲复仇,我多年来一直在留意这几人的动向,韩冰儿费尽心机脱了贱籍,离开了兰香阁,可她却不甘心过平凡日子,竟然跟同样是娼妓出身的黄婆子一起,做起了暗娼的生意。我父母为了她而惨遭横祸,我母亲对她掏心掏肺,可她却狼心狗肺,我怎能不恨她!因而我复仇要杀的第一人,便是她。我查到孙桥当日在彭业昆那里得了些好处后,便被打发出了彭府,虽然彭业昆给了他不少银钱,但他嗜赌如命,没几日便将得来的银两挥霍一空。这些年他四处讨生活,偶然间遇到了韩冰儿,经她介绍给刘员外做起了车夫。”邓斌问道:“你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陆谦回答道:“这些年我经常四处奔走,美其名曰寄情山水,其实是在查访当年与案情相关的这些人。我得知刘员外六月初八要接韩冰儿出门,于是那日一早,我潜入刘员外府邸,假扮孙桥偷走了马车,趁着天黑将韩冰儿骗走,而后将她绑在甜水巷的旧居里。之后我将马车归还,在门外等孙桥出门,假扮成韩冰儿的小厮,告诉他韩冰儿有事出门,陪不了刘员外了。并且以韩冰儿的名义,给了他一封信,信里告知他当年李玉琴的事情败露,若发现有衙役寻他,只需到摘星楼的望仙台找彭员外,自会有人接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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