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被外面的人一只手拦住,另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整个人跻身而入不说,还将她往里头拖了两步!她原本也没穿稳鞋,一只鞋便掉在原地!碰——的一声,江知念整个人被重重地压在门上,头上冠发上的流苏哗哗作响。江知念刚要出声喊人,沈怀安便用手将她捂住,把她的声音封于唇齿间。他眼神略带贪婪和侵略性,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江知念,一身红嫁衣,明艳张扬,额间花钿艳丽,眼眸如勾如水。沈怀安呼吸重了一分,把自己身上的力量压到江知念身上。抬眼,看到她眸色中的意外,不禁一笑。“怎么?不认识孤了?”沈怀安为何会在这里?似是看懂了江知念的疑惑,他开口道,“荣安侯府世子大婚,他是父皇的义子,孤如何也要登门祝贺,祝他和你——貌、合、神、离!”江知念微微蹙眉,没有什么反应,沈怀安觉得没意思,便在松开她之前,摘下她一只耳坠,在江知念眼前晃了晃。“上次你可以跳楼逃走,今日外头全是宾客,孤手中还有你的耳坠,孤看你如何逃。”她就算逃出去了,沈怀安想要沾染自己,便把这耳坠拿出来就是。“殿下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江知念冷声问道,“不知我究竟何处得罪了太子殿下,让您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当初殿下厌恶我,后来也如殿下所愿,我另嫁他人,殿下抱得美人归,如今又是为什么?”若要真说怨恨,该恨的是她,哪一次沈怀安没有对自己下死手?“为什么?”沈怀安低笑,不知道是在重复江知念的问题,还是借着这问题来问自己。可答案,他知道,她也知道,“你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为什么,江知念,既然当初你是孤的太子妃,就该一直是孤的女人!”不必顾忌我心慈手软江知念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太子不是最厌恶像我这般虚荣、势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像我这般人,不会现在成了殿下心心念念之人吧?”她唇角带着嘲意,“殿下,您这可是在打自己的脸。”“江知念!”沈怀安的手用力扣住了她细长的脖子,却没有用力,他只要用力,江知念不会好过的。“怎么?我说错了?殿下今日只是喝醉了酒,走错了路?”“臣妇为您指一条,出门右拐,慢走不送!”“孤要是走了,岂不如你的意?”沈怀安扣住江知念的手,微微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嗤笑一声,深深看了她许久,终于开口道,“你说得没错。”“是孤后悔了。”他凑到江知念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上,那缺了一只耳坠的耳朵,又烫又红,他的嘴唇,似乎还碰到了一刻。江知念感觉厌恶不已,拼尽全力挣扎,威胁道,“殿下是太子,臣妇已为臣妻,太子殿下与臣妻纠缠,圣上可知晓?”“大不了鱼死网破!沈怀安,你当真要逼我?”听到江知念直呼自己的名讳,沈怀安不仅不生气,心中反倒是有一丝愉悦,忽然他松开江知念,一侧头看向那张喜床,正红色的绸被上,洒满了桂圆花生。早生贵子?他眸光一冷,陆君砚想得美!沈怀安重新看向江知念,语气平淡了一些,“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好歹夫妻一场——”猛地拍掉他伸来的手,冰冷道,“谁和你夫妻一场!”他也不生气,突然转了一个性子一般,“今日孤替母后来贺你大婚,你就是这般待客的?”“孤还带了贺礼。”说着,他拿出一个药瓶,随意扔在桌上,江知念瞧也没瞧一眼,她不信沈怀安有这般好心!直到他道,“治陆君砚眼疾的药。”江知念眸光一顿,却想也没想冷声,“不必了!把我的耳坠还我,我便当你是真的来贺。”连她徐师兄都治不好的眼疾,沈怀安有药能治吗?倘若能,何不先治好自己的不育之症!沈怀安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相信,自顾自坐下来,倒了一杯茶,“你可知陆君砚的眼疾为何这么多年,寻遍名医也治不好?”“那是因为,他根本不是眼疾,而是中毒,这毒——只有孤有解药。”江知念反应过来,“是你给他下的毒?”“他患眼疾时,孤也不过五岁,孤如何下毒?”“是谁下的毒你不必知晓,算起来他中毒已经十五个年头,毒性深入骨髓,若是再不解毒,便当真……一辈子也看不见了。”就算沈怀安所说是真的,又为何要同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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