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笑不出来了,觉得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长相再凶,他们这么多人难道还会怕他不成。“虎哥,咱也少同这种装b狗啰嗦。”花臂男甩开铁棍,嚷着国骂就冲上去,铁棍往霍长佑身上招呼。其他人也是老招数,一窝蜂涌上去群殴。霍长佑脱掉大衣随手扔远,粗掌稳稳接住甩过来的铁棍,用力一夺便到手。在真功夫面前,人再多都是空事。赤手空拳或许还会费点力气,但这不都把武器送他手上来了。拳脚往上半身招呼,铁棍就专挑腿下抽,谁都得夸一句霍长佑有分寸。霍长佑踹上花臂男胸膛,借力侧翻再一拳砸到虎哥脸上,打得他槟榔渣搅拌着口水甩出来。巷子里一瞬哀嚎四起,有小混混当即扔下甩棍就跑。打他妈的打,又是空翻又是侧翻,打之前没说这男的会飞。秦于浩全身剧痛一下爬不起来,被倒霉卤蛋三人合力拖到边角。仰头去看,暖光照耀霍长佑横扫千军的身姿,此刻永难忘怀,他们心底的superan。“闹什么!都住手!”警笛鸣响,拐角巷口驶停三辆警车,截下朝这个方向跑的混混,警察一声怒喝,混乱场面骤然消停。“我艹,警察来了快跑!”甩棍被扔地上,惊慌的人群作鸟兽散,还有混混蠢的要去启动摩托车,当即被冲上来的警员扣住。霍长佑左右手分别掐住虎哥和花臂男后领,见俩人还不停挣扎。他双臂使劲一合,撞的两脑袋眼冒金星。拐角,舒蕙站直伸腿,绊倒了两个想从这边逃跑的混混,随即将镜头快速一扫警员方向两秒,证实录像完整性。手机揣兜,舒蕙给霍长佑打了个手势,扯着盛逸就走。“我们自己开车去警局,你到时就待在车里别露面。”一群混混跑了几个,为首的虎哥被霍长佑牢牢捏在手上,手铐扣住,全部带回警局。“老张,去三中附近的警局。”盛逸上车就冲司机交代,他出门司机是必须带的,做了艺人后几乎没有再自己开过车。道路上万一有点擦碰,他的身份太多不方便。…办事大厅左侧抱头蹲着一圈人,各执一词的激烈。“警察兄……警察大哥你信我,这就是互殴,你也看到了,我们兄弟都被打的很惨。”虎哥脸也肿了,说起话来还疼的吸气。秦于浩脸上更加惨烈,他不服瞪眼虎哥:“警察叔叔你别听他胡说,他带人抢劫我们,是他先动的手,我们是正当防卫。”虎哥:“我抢你什么了?你有监控有证据?我们两方都受伤了,这是长眼睛都能看到的!”“你抢咗我件衫同埋钱,仲喺度乱噏!”秦于浩气的飙出家乡话。译:你抢了我衣服和钱,还在这胡说八道!警察拍桌喝止,“都安静!等着进去做笔录。”他一指墙上‘严禁吵闹’的指示牌:“再喧哗闹事的人直接拘留。”“你大哥电话,接。”小巷子监控照不进去,现场勘查一片狼藉,没有切实证据。只能到时候分开做笔录,找两方的言语漏洞进行判断。虎哥被银镯扣住抱头的手,朝上一指霍长佑,声音放低:“警察大哥,就是这男的打我,我要找他索赔……”眼瞧中年警察的视线愈发冷,虎哥声音弱下来消失,便见警察扭头冲霍长佑道。“小霍你自己找地坐,等会笔录室你把你知道的情况说明就行。”“好,谢谢叔。”霍长佑礼貌躬身道谢,往旁边长椅上落座。虎哥愣愣听完,傻眼了。中年警察问秦于浩一群,“你们都成年了没?身上的伤需不需要就医?”秦于浩是养尊处优的白胖,此刻嫩白的胖脸上左眼乌紫,两颊红肿,单薄t恤衫上全是脚印和肮脏。他点头又摇头,眼神倔强撑起一股劲:“我19岁了,皮外伤。”他才不要在虎哥这群渣滓面前露怯。其他三人也是依葫芦画瓢,点头又摇头,倒霉卤蛋的光头,晃起来就格外惹眼。这种年轻气盛的少年,瞒着家里人这个时间到冬城来,无非就是为了那个游戏。然后总有人毛躁惹事,近两天此类情况层出不穷,他们忙的各种调解,笔录室到这会都没空闲。中年警察递给他们碘伏,初步了解情况,先问询秦于浩:“听你口音是南粤省人,过来玩的?”倒霉卤蛋帮他把碘伏棉签擦上脸,刺痛感惹秦于浩轻嘶。涉及到玩,他答得很虚:“我是港城人……是过来…玩…”“港城人…”中年警察念了一句,“19岁被抢劫?那你做好通知家长的准备,纠纷处理完,你的家长必须知情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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