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徒脸色缓和下来,“没有,我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就没看见什么玉佩。”没有?玉佩怎么会不见了!时昭拧眉看着他,头还是很晕,他只记得晕过去之前他听见了姜遇的声音,然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声音爬过去,之后就没了知觉,他问:“我睡了多久了?”学徒伸出三根手指头,夸张的说:“你睡了整整三天了!”竟然这么久了!时昭有些着急,拖着身体就要往门外走,他不能在耽误下去了,他还要去找姜遇!学徒见他这样赶紧拦住,“哎,你要去哪啊?你这人身体还没好别到处乱跑了!”时昭根本不听,两人拉拉扯扯的走到院子中,时昭这才看清院子中堆砌的木头花和做了一半的棺材。就在他愣神的功夫,拦着他的学徒突然喊道:“师父,这人非要往外跑,徒儿根本拦不住他!”时昭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目光在触及到大门口站着的人时,瞬间僵硬在原地,眼眸中带着不可置信,惊讶的喊道:“师父…”站在门口的人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对着旁边呆住的学徒说道:“小半,你先忙去吧。”小半这才松开时昭去院子中开始忙手中的活。时昭愣愣的看着面前朝他走过来的人,这个人和老胡子长得一模一样,不,应该说他和年轻时候的老胡子长得一模一样!“小兄弟,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你这突然叫我师父怕是不妥吧?”时昭这才回过神来,面前的人不是老胡子,两人的声音不一样。“抱歉,是我认错人了!”他看着面前的人,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还是语气希冀的问道:“请问您叫什么名字?”“你这小兄弟这么客气干嘛,我虽然在路边把你捡了回来,但也担不得你这声尊称。”他语气稍有不满,总觉得在时昭面前自己好像很老一样,于是他没好气的回道:“我叫胡勇,这边的人都叫我胡子,你也这么叫吧。”竟然这么巧,也姓胡?时昭看着院子中的摆设又问道:“您…”刚说出这个字见胡勇瞪着他,他立马又改口,“我叫时昭。请问你是木匠吗?”胡勇嗯一声,“对啊,专门做棺材的。”他似乎故意般对着时昭神神秘秘说:“你也知道,这一行忌讳多,我看你好的差不多了赶紧走吧,别平白沾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倒也不是他故意吓唬时昭,确实是很多人忌讳和他们这行打交道,他也不在乎,虽然救了时昭一命,但也不会拿着这点小恩小惠让人家回报。时昭心中隐约有个猜想,在他面前反而局促紧张了起来,“谢谢您…”“谢谢你救了我。”在他面前,时昭不自觉的就会用尊称。胡勇摆摆手,不在乎的说:“别谢我,也是你小子命大。”时昭猜测此人就是老胡子的先祖,对他更加恭敬,原来他的师祖竟然和老胡子长得一模一样,他不得不感慨缘分的奇妙。如果面前的人就是老胡子的先祖,那不就说明,他看到的姜遇就是以前的姜遇,他真的来到了姜遇的过去!时昭心里隐隐有些激动,迫不及待的就向胡勇打听道:“胡子哥,这附近有姓姜的人家吗?”他想既然胡勇就是在周围捡到他的,那他又是在这周围见到的姜遇,说明姜遇肯定就在不远处,所以他才和胡勇打听这附近是否有姓姜的人家。他这声胡子哥叫的胡勇心满意足的,对他的态度也有所缓和,仔细的想了想附近的人家,然后摇头,“据我所知,这附近没有姓姜的人家,你是不是记错了?”胡勇只当他是来投靠亲戚的,眼神带着些怜悯,这乱世中,估计连亲戚的住址什么的都记错了,难怪会那样狼狈的晕倒在荒郊处。没有?怎么会没有呢?鸳鸯玉佩既然把他带到此处就肯定不会出错的!时昭神色有些着急,“胡子哥,你再仔细的想一想真的没有吗?”胡勇见他紧张的脸色,心下叹了口气,也是个可怜人啊,只是…“哎,小兄弟,这附近确实没有姓姜的人家,你是不是记错了?”见时昭失魂落魄的,他心中也有些不忍,本来还想着赶他出去,此刻也不好意思再提,于是提议道:“现在天色也晚了,你要是不嫌弃就在我这住一晚再说,明天我带你去附近村子找一找,说不定还真能找到你想找的人。”胡勇虽然这么说,但心里知道这人肯定是找不到的,他从小就在这里长大,谁家叫什么有几口人他都一清二楚的,之所以会这么说也不过是让时昭有个念想罢了。时昭耷拉着脑袋,闻言点点头,“麻烦你了。”他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或许从胡勇口中能了解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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