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穿过金属网格,在他唇上轻轻摩挲。
他强忍颤抖,维持着仰的姿势,连呼吸都尽量放轻,唯恐惊扰或是冒犯。
此刻的她和他之间,不再是向导和哨兵的关系,而是——主人和宠物。
一种绝对不平等的权力关系。
她不禁思索,这种畸形的关系,为何让人如此沉迷?
人性,真是一件不可描述的东西。
她的手指继续下滑,卡住他的喉结,微微用力。
他开始有些喘不过气,双唇微张,眼罩下的眸子泛起了一层生理性的水雾,却依然咬牙忍耐,没有出一声多余的响动。
真的很乖顺,乖得令她无法抛弃。
她松开指尖,声音轻柔:“为什么?”
“因为……”顾曜珩的嗓音因为压抑太久而涩:“我也许很多地方比不过他们,但是,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我可以当你的……玩具。”
夏伊觉得自己真是铁石心肠,她竟然笑了,问:“你真的当得了吗?”
“你可以试用。”他声音因为极度羞耻而低到极不可闻:“今天晚上,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试用?
她伸手到他背后,先解开手铐与项圈之间的链条,再解开束缚他双手的皮铐,最后取下他的眼罩。
或许是因为被蒙的时间太久,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初见光明时有些溃散,先是有种破碎的迷茫,随后浮现一层细密的水雾,像极了误入歧途的小兽。
惹人怜爱,却又勾得人想对他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还记得我们很久以前的游戏吗?”夏伊在他耳边低语,气息拂在他脸侧。
“就是那个被赛琳娜打断的游戏。”她幽幽补了一句,带着些许怨意:“我为此还受到了惩罚。”
顾曜珩记起来了,身体一颤。不是恐惧,而是某种被唤醒的、隐秘的兴奋。
“记得。”他低哑地说。
夏伊眸光一亮,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打开共感通道。但顾曜珩明白,他该做什么。
他伏下身体,双手着地,膝盖跪着,在地毯上爬了起来。
自从人类学会直立行走,成年人的四肢伏地,就被视为一种屈辱的动作。
而他,白塔最闪耀的年轻哨兵,如今却带着项圈,赤裸上身,在她脚下,像狗一样,一圈圈地爬行。
他一边爬,一边想起那个夏日午后。
那时年少,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他和她做完了功课,在议长府的花园玩耍,玩一种掷石子的游戏。
作为一个哨兵,他想赢她轻而易举,可是他却故意输掉几回,让两人显得势均力敌,以维持她的游戏兴致。
她一开始玩的很开心,后来现他作弊,开始生气。
他哄她,怎么都哄不好,最后想起家中仆人哄小表妹时的方式,便提议:“要不我给你当马骑?”
他跪在地上当马,而她真的骑了上来。
两人在树荫下绕着草地转圈,她有时嫌他慢,还会用手做鞭子拍他肩背。
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悦耳,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与满足。
可是这一幕被赛琳娜撞见了。
此后相当一段时间,她都和他保持着距离。
回想起来,那个下午可能是他和她,曾经有过的最亲密的时光。
在他爬到第五圈的时候,夏伊挡住了他的路。
他停下,舌尖从止咬器中探出,乖巧地亲吻她的脚。
她穿的是露趾凉鞋,脚趾精致小巧,指甲晶莹清透。
因为止咬器的限制,他没法含住,只得用舌尖轻轻舔舐。
从她脚尖微颤的反应中,他可以确定:叶沉和奥菲斯,都没这样做过。
他感到隐秘的满足。
因为只有他才能让她体会到这种快乐。
这就是他的位置。
夏伊的手指插入顾曜珩的浓密柔软的丝中。
心思有些飘忽。
那个夏日的游戏被赛琳娜撞破后,赛琳娜告诉她,这个游戏带有人格侮辱性质,不能再玩。
赛琳娜明知她心中有破坏性的那一面,却依然孜孜不倦地教诲着她。
赛琳娜的教育是成功的,她懂得了什么是正确,学会了欣赏美好。
可是,人心是如此复杂,有光就必然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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