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形成了,有些在泉水潭上飘着,有些在狭缝之间流动着,也有些穿越过了狭缝,飘落去了更远方。潮湿,泥泞,碾压捣碎,这是有些梅花的最后归宿。……半躺着的赫连南枝,双手有力的抱着怀中软的如水一般的人儿。虚虚又带着些许凌乱散落在身侧的青丝之下,露出了她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同样也看到了她的背部之上落下的些许划痕。那些红色划痕倒是在她的白皙背脊和那紧致的腰背与那同样漂亮的蝴蝶骨上显得格外的清晰可见。好似为那白瓷添上了红意一般,不易消退的红痕有,但是却又多了些许其他的暧昧又带着放纵情欲之意在其中。被欺负的上面下面都哭的极为厉害的人,想要逃离这里,最后却又被抓着脚踝带了回来,然后欺负人的人就带着惩罚性的意味,把人欺负的更加的狠了。被欺负的苦出来的人,看着格外可怜,最后只好用那不怎么锋利的爪子如小奶猫一般在那白皙的背部之上留下一些红痕了。因为早已没有了力气,指尖轻划在腰背上的红痕未曾伤到,只是留下来散不掉的红痕在其上。偏生被欺负之后,身躯颤着,可是欺负人的人不会哄她,一定要等到她唔咽的更加可怜时,才会抱住她。所以此刻姜折头脑还一片空白,带着水汽的眸子之中神色涣散无神。落花流水流水无情,这句话的另一层意会理解之意,赫连南枝是极为有耐心一遍又一遍的给姜折体会与感受的。落梅与流水,如那小河流蜿蜒曲折流淌一般,每一个人都有着不一样的理解意境。有人说,落花有情,流水是无情的,两者如何看都是相互不搭,不会成为一对。但对于这句话,百人却有百种不同的理解,所处环境和心态不一样,理解意境也同样不一样。赫连南枝温雅,怀抱同样给人温柔与安全,被她抱着的姜折,枕着她的手臂,寻求心底的安全感。姜折白皙修长指尖扣住了赫连南枝的手腕,眼中氤氲的水汽,看着与平日大为不同,她看着赫连南枝,摇头。“南枝……别……”她的嗓音沙哑,断续不成调子的出声。她制止了对方的动作,紧咬着唇瓣,气息有些乱,但是还是有些艰难的发出了几个音来赫连南枝看到她那可怜的样子,好似轻叹了一声,指腹轻轻的落在了她的眼角,拭去了那一滴由雾气凝聚化为清泪挂在红红眼尾与羽睫上的泪珠。她那温柔的动作,好似让姜折以为她不会在继续了,有着些许紧绷起来的身子也缓缓的放松了下来。就在姜折放松安静的待在她的怀中时,赫连南枝却是带着些许浅笑的把梅花落入了深泉之中。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偏生有些人就还故意把落花仍在其中。太过突然,毫无防备的姜折,身子直接就颤抖了起来,然后带着哭腔唔咽的声音就这样没有遮掩的溢了出来。她先是咬着自己的唇瓣,最后没忍住直接松了口,然后咬住了自己面前的那一个同样精致的锁骨。即便是咬住了那锁骨,但是她却还是轻颤着身体,嗓音之中还是不间断的溢出声音来。而被一口咬住了锁骨的人,先是轻声微微的轻嘶了一下,手都微顿了些许。那同样带着红晕的脸颊之上多了些许的似痛非痛之意。最后手腕一抖,气息一乱,那落梅就丢入的更加进入泉潭之底了。姜折松了口,带着些许尖锐的甜腻的嗓音就那样毫无预兆的溢出来了,修长带着红梅的颈脖也无意识的拉长了起来。身体颤抖的比刚才还要厉害。赫连南枝咬住了她的颈脖,最后含住那红的好似要滴血一般的耳垂,用牙齿轻磨着。随后低着嗓音含糊着:“阿折有点不乖,咬痛我了。”她说完之后,却是松了那耳垂,然后又带着些许闲散轻笑与些许恶劣在其中。“潭中之花阿折可要看紧了,万不能任由流水溢出。”“要是无情的流水带走了,我可是会惩罚阿折的。”她一边说着,同时亲了亲失了音只能够无神且眼神涣散的人儿的唇瓣。那唇瓣红肿的不行,赫连南枝也不在乎怀中人会不会给自己回应。“所以阿折乖,自己用神识好好的看着它们。”温雅如赫连南枝,她也是有着自己那恶劣且带着心黑的一面的。而此刻的那些自我放肆与手段,已经不知道拿来欺负了姜折多少次了。过分至极,却又会在之后哄人,不过欺负人的动作却是不会停下来。所以这一次,姜折意识混沌之中,还是颤着身体被赫连南枝用神识无意识的勾出了自己的神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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