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眼忽然睁开,如墨眼瞳和她的视线径直对上。徐梦舟呼吸一滞,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人面前去了。“是要接吻吗?”阮黎说。徐梦舟的脸瞬间爆红,手忙脚乱地向后撤,一不小心,脑袋狠狠撞在车窗上。咚!实心的,很响。浑身上下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到脸上,说不上是脑袋疼还是脸疼,徐梦舟结结巴巴了半天,“我……不是,这个……”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能解释她刚刚的行为。徐梦舟索性放弃了,转过身使劲敲响隔板,对前排司机大喊:“停车!快停车!让我下去!!”司机一点反应没有。阮黎反倒笑了,声音不大,可落进徐梦舟的耳朵里,和惊雷没太大区别。“为什么躲,你十八岁,成年了,可以接吻。”晕开的红霞在麦色皮肤上同样明显,徐梦舟敲了几遍,司机都没有回应,她恨恨坐回去,顶着一张连耳尖都红透的脸,咬牙切齿道:“你不许故意逗我。”“我是你的太太,想和你接吻是人之常情,不是吗?”阮黎微笑着,刚刚水墨画般的恬静优雅似乎都是臆想出来的错觉。她点着唇,指腹在淡色唇肉上轻轻揉了一下,“你想不想知道,我们◎都是一家人◎十八岁的徐梦舟,最大的优点是年轻,有一身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撞,偏偏遇上了阮黎,用最柔软的唇舌,几句轻飘飘的话,就能让她丢盔卸甲,溃不成军。该怪阮黎太过分,还是该怪自己段位太低,连最简单的调情戏弄都经受不住?徐梦舟恹恹地撅嘴,一双眼恨恨瞪着,却不知应该瞪谁。好在阮黎见好就收,接下来的路上真就一句话不说,仿佛很听徐梦舟的话似的。她对自己这位“死对头”足够了解。就像吉他琴弦,又松又紧,只有一点小小的余量可以下压、反弹。若是用力过猛,琴弦崩断,最先伤到的一定是试图演奏的手。她回家,是有正事,也是给徐梦舟一点喘息的私人空间。如同钓鱼,有拉有松,鱼才不会挣断线跑掉。阮黎已经许久没在家里住过了。十四岁以前,家里是一种奇怪的氛围。温柔中不乏严肃的母亲面上时常会浮现出一种痛恨,父亲看她的眼神也很奇怪,不是喜爱,不是厌烦。长大一些的阮黎才读明白,那是混杂了忌惮利用、伪装起来的虚假慈爱和藏在深处的愤恨。父亲对她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强调自己多么爱她,母亲对他的控制让人多么窒息,让她不要学母亲,做一个听话的乖女儿。他试图把自己塑造成一位无辜的受害者,让年幼的女儿和他站在一边,乖乖奉上家里的经济大权。母亲去世后的那一个暑假,她在徐家度过,知道了什么是爱,什么是自我自由。从那以后,她就搬出别墅,自己在外租房,不想看父亲那张令人厌烦的老脸。但老脸的脸皮的确够厚,第三者被下狱,他倒恬不知耻地将那女人生下的一对双胞胎带回家,堂而皇之地住在里面,想要蹭到一点边的血缘关系,分阮氏一杯羹。林文朝,一个把自私诠释到极点,将所有人都当成工具和踏脚石的毒蛇。那两个私生的双胞胎,生母死后专门改了父姓,林景,林念,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脉相承的自私阴险,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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