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下狭隘了……”左意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椿白截断:“不过你能在那样的东西手底下忍这么久,现在竟然也只求逃离他,而不是杀了他,你也很有意思。”“为什么不杀了他呢?”说到这儿,曳姬那被脂粉堆砌的眉眼轻微扬起,眼角眉梢说不出的戏谑。像是看见了什么猎奇的畸形产物一样。这样赤裸裸的眼神就像一把突然出鞘的刀一般狠狠扎破左意衫的心理防线。她一直都告诉自己,只要忍一忍就一定可以逃掉的。可为什么她要忍受日复一日的东躲西藏?错的不是她,是常瑜。凭什么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把她看作蝼蚁践踏,侮辱。难道她逃走了以后,过去十几年遭受的一切就都消失了吗?难道午夜梦回的噩梦就会消失吗?常瑜总是那么高高在上的拿捏着她的性命,她的人生。他就真的不用为此付出任何代价吗?一瞬间积压的怨恨和郁气直冲天灵盖,几乎要击溃左意衫的理智。左意杉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咬牙切齿道:“大人哪里知道我们这种人的难过之处。”“能自保就已经很不错了。”她能怎么办,难道凭她能杀了常瑜不成,逃出来,自由的活下去就已经耗尽她所有力气了。“你就自欺欺人吧。”“闻翎,进来,带她下去。”曳姬的话混着一声冷笑,似乎是见她烂泥扶不上墙,懒得和她多费口舌了。左意衫心里五味杂陈,既觉得不服曳姬这种上位者对于下位者处境的指手划脚,何不食肉糜。又恼恨自己造器的天资没有点在修炼的天赋上,以至于怀璧其罪,步履艰难。跟着闻翎出去时,镜头给了左意衫脸上情不自禁露出的难堪表情一个特写。【其实也不能怪小左,她一心一意想逃离也是情势所迫】【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吧,站在曳姬这种人的角度来看,不管出于报仇还是永绝后患都应该杀了常瑜,但是左这种没有强大实力傍身的人,不会这么激进】【左觉得单靠自己杀不了常瑜的话,为什么不和曳姬合作,感觉曳姬也很讨厌常瑜的样子】【不信任吧,刚从虎口逃出来,哪能这么快投身其他阵营,万一又是狼窝怎么办】弹幕上讨论得热火朝天,许椿白都仔细看了看,觉得有些说得确实很有道理。刚才说那些话,也是看她一路拧巴惶恐。常瑜的存在让她极度没有安全感,哪怕她已经从乾录宗逃出来了,却仍然只要待在魔界一天,被支配的恐惧就如影随形一天,甚至可能逃到任何地方都不会真正平和下来。或许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也或许和弹幕上观众们说的一样,只是立场不同所以选择不同。再起硝烟魔界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幽罗门和乾录宗两边真刀真枪干起来了。魔界这么个聚集一众好事者的地方,因为多年一场大战伤了元气,个个夹起尾巴,装老实恢复元气,已经许多年不见明面上打起来的了。闻翎得到消息的时候,据说乾录宗的派出的队伍已经横江南下,幽罗门也上下严阵以待,纠集了领域里的魔修应战。这么大的鬼热闹怎么说也不能不第一时间告诉大人。哪知她火急火燎赶到曳姬那,细细讲给曳姬听以后,大人一点外放的神情也没有。闻翎太了解自己的这位大人了,别说是常瑜和虞罗刹打起来,换了魔界任何两方势力打起来她都拍手叫好,然后大笑着准备添乱。曳姬很少有情绪不外放的时候,除非这件事在她的预期之内。想起前几日大人突然下令让她带人去把乾录宗里的一个据点给端了,还格外嘱咐做干净些别留下破绽。以前大人从不这么吩咐,所以她格外上心,让带去的魔修伪装成了正和乾录宗闹不虞的幽罗门中的装束。这样看来是大人推波助澜了两边矛盾升级。不然的话为什么会下这样一道命令,总不会是为了捣毁据点得到那些人类小鬼吧?只是大人怎么确定她会心领神会嫁祸给幽罗门?闻翎思前想后,最后将这归结于大人对部下极其了解,虽然平时看上去“不务正业”,但可能只是迷惑其他人的手段而已。想到这,闻翎为自己之前偷偷在心里腹诽大人自从战后心气就被打散了,起不来了的话,感到羞愧。想到大人其实一直暗地里谋划,闻翎就觉得久违的热血沸腾:“大人,您有什么安排,属下万死不辞。”外面多的是说她们阎魔宗名存实亡,不如早早把位置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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