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眼神莫名交汇,最终梁诺对着两人轻嗤了一声也扭头走了。“你说他们真去议事了吗?”江见恕神戳戳的问。“要不你跟上去看看。”好容易了结,许椿白赶着回去养伤。她走得快,江见恕不得已追着喊道:“你别急啊,你这伤在背后,要不我给你上药啊。”“我谢谢你,但是不用了。”许椿白婉拒。毕竟她也不知道她那暂时消停的热疾还会不会接着发作。说到底这病还是得找时间追根溯源才是。【作者有话说】街访小剧场:记者:请问许姑娘是怎么做到情绪这么稳定的呢?许椿白:没啊,只是太想活着了,有时候窝窝囊囊忍一下算了[捂脸笑哭]记者追问:有时候忍一下的话,那您大部分时候会怎样处理坏情绪呢?许椿白掏出剑就是对着记者:一般这样,还问吗?有点烦。记者(两股战战):不问了不问了,您忙。灭门惨案天高气清,和风微凉。许椿白趴在榻上养伤,江见恕不知从哪里听来些闲言碎语,在她耳边说个不停。江见恕说了一大堆,见许椿白靠着枕头没一点要搭理她的意思就凑近问道:“你信不信我说的。”“信哪一句?”许椿白懒洋洋的应了一声。那老登一棍子伤了她脊椎骨,后面又强撑着爬起来挥剑,扯裂了伤口,再不好好养养,真要成暗伤。偏生江见恕自来熟,压根不消停。“靖南的灭门案有猫腻,八成和我师父脱不了关系。”江见恕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许椿白没说话,江见恕以为她还没把话听进耳里去就接着道:“我前几日还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师父会不趁上次机会发作了你。”“现在回想看来,他是有所顾忌,不得不做个样子出来。”明明这么好的机会,叶从青这一个徒儿,真拿宗门规矩压人,就能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叶从青。暗戳戳让叶从青失人心不就是老东西最爱做的事吗?他偏偏没有抓着不放。虽说对那几个人也只是做做样子,但是也把这事彻底揭过了。老东西这么干一定有原因。她找人打听过那天长老会的事发原因了。是靖南发生了一起恶性灭门夺物事件,靖南一直以来都是受青蕴宗治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过了三月青蕴宗都没有丝毫作为。仿佛毫不知情。还是叶从青收到了来自靖南许家主的亲笔手书,不然此事根本不会有见天日的机会。靖南,许家。不就是许椿白本家吗?“你就没什么想说的?”见她还是没什么反应,江见恕试探着问。说什么。想听她发表一点什么慷慨陈词吗?许椿白将自己的脸几乎半埋进了枕头里,只露出一双寡淡无情绪的眼。许椿白这个样子立刻让江见恕想起了很多年以前她查到的关于许椿白的身世背景。那时她被许椿白打伤,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伤。心里不服这样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名不见经传的人,竟然也能赢她。查许椿白身家并不麻烦,四相堂里有每一个门徒的讯息。真寻常人家无人引荐可进不来青蕴宗。这一查,许椿白还真是世家女,虽然只是个不太入流的世家。档案上的讯息很少,不得已她还让家里去查了许家。许椿白,许家主的第二个孩子,母不详。许椿白的出现令许家主的妻子感觉到背叛,与许家主断契而散。一句“举家上下视此女若无物。”是当时探子传的一句简短概述。如今想来,许椿白这样的天资竟然在家受这样的冷遇。也难怪许椿白冷淡至此。原本想拉许椿白入伙的心思歇了。长老会最终的解决办法不得全知,但是有消息说准备派一批弟子先前去彻查。可能因为避嫌,没有长老带队。带队的是一个资历深的师姐。气氛凝滞,江见恕不禁转移话题:“我师父受制尊者很正常,但是尊者为什么一直不收拾他?”两股力量能相互制衡存在就一定各有对方的把柄。许椿白对这些事情没什么兴趣,也不太明白江见恕为什么热衷于掺和进这种上一辈的争斗里。总不能是关心掌门吧?下巴被软和的蚕丝枕托着,许椿白抬了一点头打量江见恕,想从江见恕神情中找到缘由。她眼神上看,无形之间将一双眼睛睁得发圆。有些像猫。江见恕联想到这不由笑了出来,问她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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