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诺常往照览峰跑,自然知道江见恕牙尖嘴利不好对付。又想到从前她就常常与原师兄为敌,新仇旧恨算在一起,梁诺脱口就反唇相讥:“凭什么要我们证明,许椿白就是想毁尸灭迹才把尸体弄成这个样子。”“其他佐证已经能说明她的动机,还有剑穗,这么多巧合未免太巧了些。”“你这么偏帮着她,该不会是你们同谋?!”虽说她是拿不出证据的胡搅蛮缠,但还真让她瞎猫碰上死耗子,猜对了。但是能承认吗?当然不能。眼见和梁诺说不清,江见恕转而拱手向王长老道:“此事大有莫须有的嫌疑,请长老明鉴。”老东西就这么放任梁诺胡说八道,把好好的问话变成混乱的舌战群儒。江见恕心里隐有不妙之感。要知道这老东西好像和叶从青不大合得来啊。当年叶从青似乎为了件什么事触犯了青蕴宗的门规,惩戒堂长老带人去抓她回来。结果被发狂的叶从青差点弄死。这些事情在青蕴宗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后来怎么调和就不得而知。用传这八卦的师姐的话来说,叶从青是宗门的顶梁柱,就算顶梁柱松动也只敢修补,谁敢真把顶梁柱撤了呢。“此事堂中自有定夺,江师侄证也作完,可回去了。”“至于许椿白,先关押。”他话一落就有弟子上前要擒许椿白,许椿白哪能真被人当包子揉,当即喝道:“无罪也关,长老?”“何来无罪,你到底有嫌疑,你胆敢强抗不从吗?”王长老那双眼睛平直盯着人时像秃鹫一般,让人不寒而栗。许椿白当然知道在青蕴宗违抗惩戒堂调查就等于公然违反门规。她无罪也变有罪。但进了关押罪徒的暗牢再想翻身就没这么容易了。到时候更如案板上的鱼肉。她说他们几个怎么敢拿着这漏洞百出的“证据”来指控她,原来是背后有大佛撑腰。有罪无罪,他们说了算。这回换了蒙面负甲的惩戒堂吏卫上前。上来就是几道树干宽的锁链挥鞭一般往她身上打,纵横交错又层层将人围在其中。眼看真要被捆住了,许椿白只得纵身翻转几个来回躲避,而后脚踏锁链,凌空而道:“如果长老所言的嫌疑来自于一个魔修的证词,那到底是谁勾结魔修啊?”她说完就要抓陈屿元出来。“一派胡言,你说谁是魔修?!”一旁的梁诺见她不认罪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攀扯自己勾结魔修,气得脸都红了。一想到平日里为了宗门鞠躬尽瘁的师兄会被这样的人杀了灭口,梁诺就觉得嗓子眼里有股气怎么也捋不顺,憋得心里发疼。难道因为她师尊是叶从青就可以这般为所欲为吗?难道其他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梁诺义愤填膺,王长老也被许椿白对惩戒堂毫无敬意的态度所惹恼。根本不听许椿白说的什么径直出手,一棍子就从身后打中飞身半空的许椿白身上。“砰”的一声,许椿白应声砸落在地。就这么直直落在陈屿元面前。真是狼狈啊,许椿白。陈屿元微微往后退了些,将自己完全隐匿到了柱子后阴影处,藏住了嘴角轻微的笑意。这些人可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对付她的人。他是想不到她今天还有什么办法躲过一劫。不逃就等着被冤死。逃了就是叛出师门。怎么看都是死路一条啊。强者为尊这一棍把江见恕都看懵了,忙上前去捞许椿白。要知道惩戒堂长老的这竹节棍可不简单。是为陨铁所铸,淬以真火,一棍子下去没青蕴宗没几个门徒扛得住。堂堂长老还搞偷袭人后方这一出。顾不上腹诽,江见恕忙将许椿白揽起就发现她后背此刻已经黑糊一团,不由问她还好吗?许椿白刚想张嘴回答,哪知一张嘴就呕出一口血来,而后不住得咳嗽。嘴里的腥味怎么也散不去。背后火辣辣如泼了开水一般,自脊椎处四散的热气,直让许椿白前胸后背都开始冒汗。不一会的功夫整个人就跟水里捞出来了的一样。“许椿白,许椿白。”江见恕眼看着她状态越来越差,眼周泛红,嘴唇却白得跟纸一样,不住地唤她。还没等来许椿白应声,七八个弟子就围了上来,要从江见恕手里绑了许椿白去。望着四面环敌的周围,江见恕一时间也不知是力保许椿白,还是再从长计议。为了许椿白违反门规不值得。可……许椿白也算是代她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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