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要生气了。而镜头前的粟欲恪情绪似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一听明忱樾不相信他就开始发疯咆哮。开始质问明忱樾为什么要胳膊肘往外拐,对不起原朝生之前那么照顾他。其实明忱樾也只是一时觉得震惊才脱口而出,并非真的不相信粟欲恪。可粟欲恪眼下什么难听话都说出来了,当了那么久任劳任怨的软柿子,明忱樾也忍不住了,让粟欲恪拿证据说话。青蕴宗的惩戒堂,可不会听这些胡言乱语。两个人就这么闹得下不来台,最后明忱樾拂衣而去。从来没吵架红过脸的主角团,因为许椿白吵架了,内讧了,秦晴眼疾手快赶紧把弹幕给关了。她现在不想看见任何人骂她家许椿白。不然真的会恨不得咬死他们。而镜头前的明忱樾一走,陈屿元就站到了粟欲恪身旁说他愿意相信粟欲恪的话,让粟欲恪把详细情况告诉他。粟欲恪一听当即把陈屿元当成了救命稻草,一股脑把原朝生怎么怀疑,又怎么整理证据的全说了。陈屿元闻言沉吟许久道:“当时许椿白没有被吸进阵法中一事,我可做人证。”“但是要证明她害了原师兄这点东西不够。”粟欲恪急得双眼通红忙追问办法。“要一个在宗门里有一定地位的人去揭发许椿白。”“证据可以被拿走,就可以被补上。”陈屿元的声音响起,带着某种蛊惑般的指引。他可不曾忘记许椿白三番两次坏他好事,送上门来的机会,不用来对付许椿白多可惜。隔着屏幕都能感觉陈屿元嘴角勾起的笑容透出一股没安好心来。秦晴已经看得不想说话了。什么证据可以补上,直接说你要造伪证陷害许椿白不就得了。装什么大尾巴狼。眼看粟欲恪真受他启发想到了之前倾慕原朝生的一个师妹,秦晴更恨不得把巴掌伸进屏幕里去。之前粟欲恪跟原朝生埋汰人家师妹穿得花花绿绿俗气的时候,可没一点嘴上积德哈。现在要害人了,就想起把人家一起拉下水了。再缺德一点试试看呢?秦晴拿起手机就想和朋友吐槽,结果剧情到这就戛然而止了。有头没尾。剧情要是真敢让他们成功的话……那她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个明道仙途的。月有圆缺等许椿白和江见恕从秘境里出来时天色黑沉,似乎已经是三更半夜了。打过一场的辛家西苑早成了一片废墟,两个人好容易从废墟走到东苑,一路上却不见半个人影。别说守夜的仆从,就是当差的护卫也不见。“人都哪去了?”江见恕忍不住皱眉道。黑灯瞎火,怪得很。就算辛覃她俩不等她们出来,乔棤肯定会在附近等许椿白的吧?怎么也不见人影。难不成许椿白没让她留下来,乔棤生气了?不能吧……江见恕脑子这些念头胡乱转着的时候,许椿白的步子是越走越快,到最后直接飞身而起。衣袂翻飞间,许椿白直达东苑药庐外。药庐门户大开,只见乔棤无声无息匍匐在净罗脚下,黄橙衣裙的小姑娘身后还有藤蔓倒吊着一左一右两个人。正是辛覃和齐妗。夜风也凉,吹刮人身上带起轻微颤栗。不觉间似乎有灰沙进到眼里,许椿白缓缓眨了几下眼睛,目光从地上的乔棤身上移到了看上去心情很好的净罗身上。“你终于回来了呀,我都快等得没有耐心了。”净罗带着几分娇嗔,像是撒娇一般说话。她话一落,手上打了个响指,破土而出的枝蔓迅速缠上了昏迷不醒的乔棤。把乔棤高高托起,不断收紧将乔棤苍白的脸庞勒得青紫一片。许椿白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脸上表情不曾变化,只有长剑应心而起,轰鸣不止,战意斐然。任剑漂浮半空,许椿白没有伸手去握。净罗满意于许椿白这种束手就擒的识时务。这世上谁都有在乎的人和物。许椿白敢威胁她取血,敢杀了无愁还诓骗她,就应该想到有今时今日。她的血,她们也不怕喝了毒死自己。化万毒的血,有没有可能本身就是一种毒物呢?“你知道吗?她为了救这两个人被我活生生掐晕的时候都没有挣扎。”“就跟你现在一样,一动不敢动。”多亏那两个蠢人真以为她的血喝了能治后遗症,一个喝了就落进她手,一个投鼠忌器不敢妄动。抓一个就能威胁一群。这种靠威胁就能完全钳制敌人的状态太爽了,难怪上次许椿白威胁她威胁得那样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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