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将一端蘸了糯米水的细长纸条高高举起,离星遥苦着脸探身向前,任由对方将纸条按在自己额头上。两人间原本稀疏平常的玩闹动作,落在墨尘眼中却成了过分的亲昵暧昧。他急步朝树下走去,快声呼唤:“离师弟!”离星遥转头,顶着一脑门的纸条,笑着向他招手:“来了啊!”墨尘一点也笑不出来,颇为怨念地站到离星遥身前:“你们在做什么?”离星遥拿起几只骨牌晃了晃:“景翌在教我玩推牌九……嗯?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坐马车时间太长了?”墨尘摇头,伸手便要去揭离星遥头上纸条,被阻拦后,神情显得委屈。见此,黄景翌调侃道:“墨修士要是累了,就先去房间休息会儿吧,别打扰我们玩牌了。”墨尘眼色不善地看过去,还未开口,先被离星遥拉到身侧坐下。离星遥眼眸晶亮望着他,用两手拇指将他的嘴角拉起:“不想回房,就在我旁边老实坐着。不许扰局,也不许再挂脸了,听到没?”“嗯。”墨尘嘴角自己扬了上去,一整天来,脸上终于见了点笑容。此时,离星屿也走了过来,他瞧着黄景翌对离星遥玩笑道:“哥哥,你别跟景翌玩了。景翌是推牌九的高手,你跟他玩,准得一直输。”离星遥不服气,指着黄景翌头上寥寥几条纸说道:“我也是有赢过的!”离星屿:“那是他哄你呢!不故意输给你几次,怎么引得你继续跟他玩。”黄景翌大笑:“哈哈哈,星屿,你怎么一来就把我底揭了?”离星屿抱肩:“那当然了,我可不能看着你糊弄我哥哥!不过,算你还有良心,输赢只贴纸条,没让我哥跟你作赌。”离星遥表情略有尴尬:“其实也赌了。”离星屿大惊:“你跟他赌了什么?”离星遥从额上揪下一张带字的细长纸条递给弟弟,纸条上用墨汁端正地写着“桑落酒”三个字,再看他未取下的剩余纸条,其上也皆书载了各种酒名。离星遥:“景翌说别馆里存着不少美酒,我俩约定,谁打牌输一局,晚宴时就罚一杯同名酒。”离星屿长吁一口气,笑着打趣道:“原来只是罚酒啊,吓我一跳!哈哈,看来我得撤回前言了!哥哥才是那个因为馋酒而故意输牌的人吧?”离星遥被逗乐,笑得比弟弟纯粹许多,他又多扯下几张纸条,问道:“星屿,这里真有这么多品种的酒酿吗?”离星屿:“当然有了。等晚上吃饭时,我全给哥哥拿出来,哥哥届时想喝多少都没问题!”“好啊!”离星遥愉快应下,他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背靠在墨尘身侧,转头对黄景翌道,“景翌,我们再开牌吧!”黄景翌刚要回答,却见离星屿朝他暗中使了个眼色:差不多了,别玩了。喝太醉,没意思。黄景翌心领神会,笑着收牌:“星遥,其他人马上要到了,咱们今天就先玩到这儿吧。你若还没尽兴,等明天从山上回来,咱们加两个人一起玩。四个人推牌九更有乐趣!”-夜晚,别馆宴厅的檀木八仙桌上,摆满了城中席间不常见的山珍野味。虫草炖鼋,鹿血蛇羹,道道珍奇,烹调精心,尝来别有一番风味。众人就坐之后,离星屿果如承诺的那般,叫下人端来了一排各色酒壶置于桌前,四溢而出的美酒香气令人闻之欲醉。离星遥向来守信,食至一半时,便开始与黄景翌互认罚酒。黄景翌输得少,几杯欠酒很快饮毕,可离星遥就没有那么轻松了。他酒量虽好,但架不住要混喝的酒种实在太多,才至一半时,便隐约显了醉意。同桌的公子哥们不顾他是否已醉,继续热闹起哄,变着花样地劝他一杯接一杯地喝个不停。唯有坐在他旁侧的白衣人,神色逐渐变得担忧。墨尘拉停他拿杯的手:“离师弟,你醉了,别喝了。”离星遥笑眯眯回道:“没事,醉了大不了回房睡一觉。”“就是啊,喝酒哪有不醉的!不醉能算喝美了吗?”见墨尘要拦酒,黄景翌率先开腔唱反调,其余众人纷纷跟上。“墨修士,星遥难得来尘世玩一遭,你怎么回回都要扫兴!”“星遥又不是小孩子,做什么还用你这个师兄替他决定?”“他醉了,我们送他回去便是!你就别多管了!”众人七嘴八舌,吵得墨尘头疼窝火,他冲带头者冷声道:“黄景翌,我师弟已经醉了,你还不停地灌他酒,到底是何居心?”黄景翌被点名呛声,立时不满,他大咧咧站起身走了过来,从桌上端起离星遥酒杯,举到墨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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