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作这么一说,姜羽暂时停了手,命人把宋时言绑了,用麻绳捆得跟粽子一般,拖下去。宋时言被拖走前,还在声嘶力竭地叫骂,说姜羽是“粗鄙的莽夫”,是“山野村夫”,还说姜榆“不知廉耻”,是“偷香爬床的娼妇”,反正,把姜羽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狗血淋头。可见这场架,把宋时言的脸皮给撕烂了,他再不想跟姜羽虚与委蛇,只想着快些了结,最好让他滚回宋家,离那让他耻辱的姜家,再不要有任何瓜葛。姜姜羽把宋时言一通海扁后,心中那口恶气也出了,擦了擦汗,喊来李作,问道:“那个不怕死的野汉子呢?”李作答:“还在鬼狼院。”姜羽舒展开眉头,露出个玩味的笑:“带老子去看看。”他在当地有“小阎王”之称,等闲谁都不能冒犯,自然也有的是手段对付那野汉子,他定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好好知道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李作知道,自家大当家的,今儿是“要人”的,不管那“人”是死是活,都要有个交代,他不敢懈怠,当即点了两个精壮的汉子,在前面带路。一路往鬼狼院赶去。鬼狼院是天狼寨的后院,院不大,但院墙修得很高,设有回廊、台阶,离前院有段距离,平时没人来,院门都是锁着的,只有巡逻的人出入,姜榆此次大婚,姜羽特意把这里收拾出来,做新房用。两个喽啰守在院门处,见他们过来,忙叉开身子,齐声喊道:“大当家的。”姜羽面无表情,挥了挥手,让他们退至一旁,他同李作便朝主屋走去。走到台阶下,他停下了脚步,抬眼看去,窗户与大门紧闭,屋顶却破了一个大洞,边缘处还有被血染红的泥,显然是打斗过,死人了。他不禁心下骇然,这男人还真敢闯,杀了人不逃,还把屋顶捅了个大窟窿,在这等着他送上门来。看来,遇上硬茬了。但,姜羽也不是白给白当的,在这个土匪窝,盘踞多年,自有几分手段,他打了个手势,李作立马从一旁摸了把大刀来。他接过,走到门口,喊了一声:“里面的,都给我出来!”喊了几声,并不见有人出来,他正要破门而入,里面传来一道女声:“哥哥?”昨晚熬了夜,姜榆困得厉害,原本精神百倍的一个人,被劣质的困意折磨得萎靡不振,一双眼睛怎么睁也睁不开。她脑子里昏沉沉,听见外面有声音,以为是哥哥,下意识就坐起身,扶着床沿,想要下床。可沈今生比姜榆反应要快,手中软剑一挥,爆发出刺目寒光,凌厉的剑气将空气都划出了道道波纹。房门被这道剑气劈成两半。断口齐整,就像用尺子量过一样,可见出剑者力道十足,精准狠辣。而沈今生身形之快,在房门被破开的同时,她脚步骤然一踏,向姜羽扑去,一招起手式,怒道:“姜羽!咱们做笔账,沈家的,你杀一个,今日我就杀你姜家两个,来抵命!”姜羽从来人猛扑的架势,判断出来人的身份,回身闪过,避过沈今生的扑击,反手用刃背扫开沈今生的剑。整个过程,不到三个呼吸的时间。姜羽毕竟是土匪出身,不仅擅长刀剑,更擅长搏击,轻松躲过沈今生的几招扑击后,眯起眼,打眼一瞧,这看着弱不禁风的男子,出手竟然这么凌厉,活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浑身透着肃杀之气,他脸上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以剑驭气,行如鬼魅,练至大成,竟然能凌空伤敌,你这功夫,是从哪里学来的?”说话间,赶至门外的李作也看准时机,一声呼喝,把刀向沈今生劈去。这一刀若真劈下来,不死也得脱层皮。沈今生身形微退,她虽退,但力道丝毫不减,长刀劈到身前时,那修长的手指死死夹住了刀刃,不让它前进半分。“你的刀当真贫乏,想伤我,可够吗?”她轻描淡写,话里话外,讥讽嘲笑之意,溢于言表。李作震得虎目骇然,他用的这把刀,是寨子里有名的“镇山刀”,不知多少匪徒命丧在这把刀下,今日竟然被对方这么轻易就夹住了,可见对方不仅功夫高,气势也压了他一头。他打了个激灵,心里生出几分惧意,抡起胳膊就要抽刀。但沈今生更快一步,不给人丝毫反应的机会,运足气,一个起势,夹住刀刃的手猛然发力,竟然把李作连人带刀,夹得向一侧歪去。啪!李作整个人摔在地上,脸正着地面,从口里喷出两口血来,长刀也脱手而出,飞得远远的,嵌进院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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