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便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退无可退,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只能眼提溜,打量沈今生。可不管从哪个方向,都看不出个端倪。未知,便意味着危险。“你是何人?”沈今生注视着姜榆,忽而勾唇,“你觉得我是谁?”说着,她抬起了另一只手,朝着姜榆的脸缓缓地摸了过去。冰凉的触感让人如坠冰窖,姜榆心知对方是故意在折辱自己,她心中不甘,但也知道,既然敢现身,必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难道是江湖中人?但即便是江湖中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跟姜家作对,也是闻所未闻。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刚才那短短的片刻,对她来说却如同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失态,几经挣扎,她偏头,咬咬牙,低若蚊蝇:“你是采花大盗,要睡我的?”沈今生动作一顿,眸子半眯。姜榆一个哆嗦,连忙改口:“若要杀人,你早动手了,你……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我可以帮你。”说到后面,她声音渐弱,几近于无。沈今生自然没错过她的一系列动作,不过,并不意外,甚至可以说,这是必然的结果。怕死。姜榆怕死,不想死,所以把姿态放低到了极点。“我要知道,你的好哥哥,当年为何要灭沈家满门。”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掷地有声。当年灭门案,时隔太久,一些细节早已失传,沈今生一直没得到满意的答案,此次来大夏,一是为了寻沈临风,二则是为了调查真相,手刃仇人,报仇雪恨。只这一句,便让姜榆面色巨变,她脸上血色褪尽,苍白得可怕。她深吸一口气,目光晦涩,低声道:“你……跟沈家是什么关系?”话一出口,便知犯了讳。对方跟沈家有关系,旧仇未报,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除了找姜羽报仇,还能做什么?她不止一次地听姜羽提起过,那一日,沈家三十六口人被屠杀,火光四起,遍地横尸,血流遍地,惨不忍睹,不说踏平沈家,光是去抢那些金银,就足够姜羽忙活的了。身处在这个残酷的时代,她无法感同身受,或许永远无法体会到沈家人的绝望。几经权衡,姜榆抿着唇,突然抬手,扣住了沈今生的手腕,身子顺势贴了过去,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得到的声音,低语:“珠宝,秘药,还是别的什么,我可以帮你想办法弄到,只需你,放过我。”她在赌,赌的是自己能给对方提供最大的价值,以换取自己的安全。贴得太近,她吐出的气息落在耳畔,沈今生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不过,很快便舒展开来,缓缓开口:“那就得看你的诚意了。”姜榆还未深思,沈今生突然抽出了自己的手腕,收剑入鞘,而后一把扣住了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腰,毫不留情地收紧。乍一看,两人几乎贴在一起。温热的鼻息,像情人暧昧时的亲吻,动作并不避人,看上去让人脸红心跳。事实上,只有姜榆自己知道,此时有多危险。“先带我去见姜羽。”事已至此,再掩饰下去,也没有必要,沈今生隐在面具下的嘴角微勾,膝盖挤进姜榆要害之地,迫得她不得不抬起腰。动作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姜榆白净的脸上骤然染上一抹红霞,心头又羞又恼,表情实在说不上好看,她强忍不适:“我哥不在,他去乌镇接宋时言了。”以姜羽的性格,肯定是要宋时言入赘的,他这次去,除了去宋家接回宋时言,还要准备婚礼要用的东西,大办一场,风风光光。沈今生眉峰微挑,似乎觉得有点意外。不过,她也没继续为难姜榆,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她有自己的打算,先在山上逗留一段时间,待时机成熟,来个一网打尽。倏地收回手,她不着痕迹地后退几步,锁上了门,负手而立,冷淡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姜羽,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姜羽终于得以喘息,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揉着酸痛的腰,脱口而出:“干嘛呀?我跟你又不熟,把我关在这,想饿死我,渴死我吗?你是不是男人啊?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姜榆只穿着贴身的睡裙,薄薄的布料,领口开得很大,里面什么都没有,动作一大,胸前风光便一览无余,从沈今生的角度看过去,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了。这般秀色可餐。沈今生竟然只盯着姜榆的唇,并未移眼,很认真地问:“所以,你不去换衣服,是想要我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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