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迁,你若敢动我儿一根汗毛,今日便叫你二人葬身于此。”秦文轩抬手一挥,身后的弓箭手立刻调整姿势,箭尖直指乌迁和沈今生,他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乌迁代表着王府,这里面肯定涉及了什么不可为外人道也的秘密,绝对不可小觑。双方僵持着,谁也不肯妥协。气氛剑拔弩张到了极点。“父亲……救我……”秦北顾的声音嘶哑,眼神中透出一丝希冀,又带着几分愧疚。他不说话还好。一开口,秦文轩的脸色更加阴沉,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你这个逆子,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引来这样的祸事?”秦北顾的眼神闪烁,嘴唇动了动,却没能说出一个字,似在权衡利弊。乌迁的手掌依旧紧紧掐住秦北顾的喉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感受着对方急促的脉搏跳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秦大人,令郎似乎是惹了不该惹的人,现在自身难保,不过这也多亏了你的好儿子,不然我们哪有机会见识到秦大人的厉害。”“说!”秦文轩恕斥一声,胸膛剧烈起伏,双眼瞪得血丝都要凸出来了,看上去好不狰狞。这一下,秦北顾心底的防线彻底崩塌,他能感受到父亲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寸寸刮过他的皮肤,让他无处遁形。他张口,开始解释:“孩儿……孩儿心悦于萧小姐已久,所以……所以找上了淮泗,想要……想要让他帮忙……”秦北顾每吐出一个字,秦文轩的拳头就紧一分,直到最后一个字落下,秦文轩才终于停下,一副随时要气死过去的模样,他全身都在发抖,最后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蠢货!”他本就不看好这婚事,先不说秦北顾小了萧宁五岁,单论萧宁二度花嫁之身,就已然不是良配,谁知这个蠢货还偏偏不信邪,自己跑去招惹人家,自请戴上了绿帽。如今更是弄出这档子事来,怕是在祖宗面前都难交代。面对儿子惹出的烂摊子,秦文轩强撑着一张老脸,转头看向沈今生:“我们秦家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此事乃是我儿不对,你说吧,如何处置?”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倒不如给个台阶,早点收场。体内的药效逐渐蔓延开来,沈今生的呼吸略显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双腿微微发软,勉强靠着石桌站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分散注意力,低声道:“你……你先把解药拿来,我们回去,一切……一切都好说。”她恨归恨,心里还是惦记着自己的小命,毕竟这秦文轩看上去就不太合善,万一再玩点文人的小把戏,不得整死她?“是啊,先给解药吧。”乌迁也赶紧道,他生怕沈今生吃亏,更怕沈今生那如花似玉的脸蛋就此毁容。秦文轩扬声道:“解药在哪里?还不快说!?”秦北顾喉头滚动,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唇瓣,胸口被沈今生踩踏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针扎一般。“解药……”“在我书房的书架后,深夜。沈今生和乌迁踏上回程的路。马车内,沈今生气息紊乱,脸色潮红一片,药性早已发作,她甚至能感受到体内如浪潮般汹涌的躁动与渴望,如万蚁蚀骨一般痒痛难忍,难受得紧,索性将身体缩进角落,以手撑额,闭目养神,不去多想。乌迁靠坐在车厢一角,极力忽略鼻尖围绕的香气,不敢拿正眼瞧她。沈今生本就生的白,此刻,因着额头上沁出的热汗将发丝弄得湿润凌乱,缠在雪白的脖颈处,就像是一捧一掐能出水的美人,偏偏她身形极好,完美得无可挑剔,所以看上去便有些蛊惑的味道,与往日清冷傲然的模样大相径庭。他耳根都红透了,结结巴巴道:“你……你没事吧?”这迷情香制作本就极为繁琐,唯一的作用就是乱人心智,在医者眼中和蛊毒无异,此毒和房中术有关,中了迷情香后,人会情不自禁地想要交欢,若是在这个时候被得到允准,解毒后将会舒服许多,可若是未得到允准,那么……他不敢再想下去。心下乱成一片,眼神不自觉地落在沈今生红润的唇瓣上,手指死死攥住自己的衣角,喉头微紧。要是……要是沈今生愿意让他来解了这毒,能得她垂怜,在这马车上与自己春宵一度,便是死了也值了……攥着衣角的手倏地一松,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也是第一次向沈今生发出邀请:“你、你要不要……试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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