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是她们独有的,不是吗?室内静谧,沈今生并不想去打扰萧宁的梦境,下了床榻,轻手轻脚地穿衣洗漱,昨夜已经吩咐过阿商,来帮忙收拾。因此,出门之际,阿商恰好提着箱子刚到,目光掠过睡在床上的萧宁,不卑不亢地冲沈今生作了个揖:“沈郎君,您要出门?需要叫醒夫人吗?”沈今生阻止了她:“不用,让她睡吧。”阿商道了声“是”,主子的事儿,她从来不敢置喙。既然说了今日要忙,沈今生也不浪费光阴,急匆匆地去了库房,拿了些银票和文书。库房管得严格,无人敢擅自入内,若有需求,必得萧宁亲自批条子,而沈今生是个例外,即便萧宁不在,也可以提用。所以,这些银票和文书,都是沈今生自己拿出来的,无需登记,亦无需知会任何人。期间还吩咐了管家,买一些路上需要的东西,备好马车,事无巨细,都要亲自过问。一上午,忙的不可开交。直到午后,沈今生趁着片刻的悠闲,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揉了揉酸疼的脖颈,准备去竹院,喊萧宁起床。到了竹院,门虚掩着。沈今生忽地停下,转头看向身侧被白雪覆盖的小道,目光微沉,她是习武之人,感官比常人敏锐许多,刚才那一声冷笑蕴含的寒意,听得真切。这条小道通往后院,而萧宁的卧房就在后院,后院并无其他人。萧宁还在睡,那么,来的人又是谁?来人没有给沈今生时间思考,一支利箭破空而来,擦过她的脸,划出一道血痕,而后钉在她身后的雪地之中。不是冲着要害来的,若那箭手想要她的命,那么,这箭就会正中她的胸口。也就是说,这只是一个警告。身后是竹院,萧宁就在竹院之中,她不能惊动萧宁,同时,亦不能有丝毫的大意。那箭手许是料定了她不敢喊出萧宁,因此也没有躲藏。果然,淮泗悠然独立于雪中,面上笑意盎然,在看到沈今生脸上的血痕时,笑意似乎更深了些:“沈今生,你不是离开了吗?为什么还不安分?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沈今生有些不耐,陡然冷了脸色:“淮泗,你好大的胆子,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吗?”淮泗毫不在意,不屑地嗤笑:“是又如何?你不就是靠着一张脸,蛊惑了萧宁,让她为你做主,与你做那同床共枕的夫妻吗?可惜啊,你这张脸,若是没有解药,不出七日,就会烂成一团,到时候,看你还怎么蛊惑她?”灼烧感漫开,沈今生指尖微微发颤,抚上脸颊,触手一片湿腻,黑血顺着手指滴滴答答地流下来,这下,原本还清晰的思路,霎时间被搅成一团乱麻。她抬眸,目光似要将淮泗撕成碎片。就知道,她就知道,淮泗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她面前,而他口中说的毁她容貌,也并非是危言耸听。那箭头上,是涂抹了剧毒,此毒名唤“雪上一支嵩”,中毒者会浑身灼热,而血与毒的混合则会让肌肤生疮,坏掉皮肉。“淮泗,想要我的命,你就动手,不必在这耍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沈今生,你若是死了,萧宁会伤心,所以,我不会要你的命。”淮泗脸上的笑意收敛,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被人嫌弃,被人厌恶,我要你看着自己这副鬼样子,却无能为力。”沈今生漠然,不再与他言语,拔出插在雪地里的利箭,身形一闪。耳畔只有寒风呼啸,淮泗甚至没有看见沈今生出手,箭已经钉在了他的肩头,鲜血喷涌而出。不待他反应过来,沈今生手腕翻转,抽出腰间软剑,横扫而来,剑锋所向,正是淮泗的右臂!淮泗显然察觉到了危险,神情惊恐,扑通一声跌倒在地,连滚带爬地往后退了几步,他的功夫虽然不弱,但与沈今生一比,还差了十万八千里,根本抵挡不住。“沈今生,你若杀了我,你休想逃脱,你逃不了的!”他喘息着,抬袖拭去嘴角溢出的鲜血,强忍着痛苦,厉声呵斥。沈今生一击未中,也没有再进攻,剑尖微微往下压了压,抵在了他的喉咙处,语气平静:“交出解药,饶你不死。”淮泗不服气,可他的命握在别人手上,他又岂有不交出解药的道理?但……“沈今生,你当我为何孤身一人,前来寻你?是秦北顾要我带话给你,他说,你若愿意离开萧宁,放下过往,他可以不计前嫌放你一马,并且,给你一笔钱,让你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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