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那没事了。于是叶白榆打了一个呵欠,蹭了蹭紧紧揽抱着他的祁长暮的胸膛,温热厚实的胸膛,他越来越喜欢了,然后蹭了蹭后,就又沉沉睡去。祁长暮嘴角弯了一下,浅淡的笑容满是温柔宠溺,抬手轻轻抚了抚叶白榆的发丝,带着几分安抚,虚空摸出他的袍服,放进叶白榆的怀抱里,虽然大大说不喜欢抱着他的衣服睡觉,可事实却是,只要是他的白色袍服,他的本体变化的袍服,上辈子他唯一会穿着出现在阿榆面前的袍服,大大就会紧紧的抱着,然后睡得很好很沉。站在床边,俯身亲了亲紧紧抱着他袍服的叶白榆,祁长暮满眼的贪念痴迷,即便斩断了羁绊,可他的阿榆心底深处唯一能够接受的人也只有他了。祁长暮瞬间闪现在客厅,看了眼客厅桌上的神像,黑色的眼眸闪过一抹厌恶,他看向站在客厅桌旁的肖墨,压低声音,“怎么?”“血滴子是七境中修魔的第一人。”肖墨直接开口,看向祁长暮,神色凝重,“他曾经与您挑战过好几次,对他,您应该知晓很多。此人当初是您第一个灭杀的。但是这尊神像上有他的灵力和魔血。油纸伞也是他的法器,他难道还活着?”祁长暮淡淡的扫了眼神像,看向肖墨,“他魂飞魄散毋庸置疑。”肖墨指了指神像,“那是他的残魂作祟?”祁长暮看向肖墨,微微拧眉,“你即便是修为压制了,但你的修行不该停下。”肖墨沉默,他知道不该停下修行,但是,阿辰如今只是一个普通人,他若是继续修行的话,他与阿辰之间的裂缝就会越来越大……祁长暮拧眉,开口说道,“我给你两个提示,一是外头坐着的傻狐狸,你好好看看,二是当初血滴子有一个徒弟,他的这个徒弟在黄粱梦境中修炼。”肖墨怔然,血滴子还有徒弟??随即点头,是他疏忽了,不过,糊糊和血滴子有什么关系?在见祁长暮又要转身走人了,肖墨开口,“圣人!还有一件事!”祁长暮拧眉看向肖墨,“说。”“引路灯是黄泉地府才有的东西,那东西也被偷盗出来,地府那边是否出现了内贼?”肖墨低声问着,目光直视着祁长暮。祁长暮点头,“那是地府的事,你不必关切。”“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地府纵容着,或者地府包庇着叶白榆的敌人?”肖墨沉声问着,言辞锋利,“毕竟接二连三的事情背后都似乎有着地府的影子。”引路灯一事最为明显!而之前的白新词,命理台,无限空间等,这些事情背后隐隐约约的都和地府有关!祁长暮微微眯起眼睛,看向肖墨,没有回答。一股森寒凌厉的气息似乎无声无息的蔓延开来,如巍峨山巅压迫下来的威压,压迫得让人窒息!肖墨脸色瞬间煞白,额头冷汗直落,闷哼一声,紧紧抿着的嘴角滴落红色的血液,但人依然站得直直的!面上表情平静,可肖墨心头却是惊涛骇浪,眼前的圣人如今只是一魂一魄,尚未恢复真身,就已经有这么强大的威压!——比之当年的七境以上的祁圣人,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圣人难道还能再次进阶?!而就在这个时候,吱哑一声!叶白榆的房门开了,叶白榆打着呵欠,抱着袍服,一脸困倦的看着他们。几乎就在吱哑一声响起的时候,那铺天盖地的威压瞬间就消失了。叶白辰的房门也开了,叶白辰站在房间门口,皱着眉,盯着祁长暮,开口,“叉叉,你干什么!”祁长暮脸色平静,只是皱眉看向叶白榆,阿榆怎么醒了?叶白榆打着呵欠,头上顶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折好的纸鹤,纸鹤趴在叶白榆的头发上,懒懒开口:跟地府和叉叉都没有关系。肖墨看向叶白榆,紧紧抿着唇,他这会儿一开口,定是要喷出一口鲜血,而他不想吓到叶白辰。叶白榆头上趴着的纸鹤继续开口:引路灯是地府在很久以前丢失的,确切来说,是因为我的缘故丢失的。肖墨一怔,叶白辰这会儿已经走到肖墨的身边了,听到这话,讶异的转头看向叶白榆,“白白,你说什么呢?”叶白榆头上的纸鹤打了一个呵欠,继续说着:我曾经被卷入过时空紊乱区,去的地方就是酆都山的深处,我在那里待了挺久的,具体的想不起来了,但是我记得,要离开的时候,因为我当时力量不够,我拿了引路灯,好像就是两盏,画了一个牵引阵,利用牵引阵离开了当时的时空紊乱区。然后,引路灯也被卷入时空中……至于为什么会到了七娘的手里,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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