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席坐在主位,无砂替他斟满酒,又将剔了骨的肉堆在他面前。卧房内闲明被肉香味勾醒,他扶着半残的身子走出来,礼也不行,径直走到令狐席面前,抓起他餐盘里的肉,大口吞下。“你是没见过肉吗?!吃这么快!”他不管令狐席如何叫嚣,抱起一旁的酒壶灌下。令狐席嫌弃他的糙汉样,离开主位,跑到另一边去。闲明吃得差不多了,用袖口抹了抹嘴,席地而坐,“这七天确实没见过。”“你怎么来这么晚啊?你再来晚点,我死里头了。”闲明对着发小兴师问罪。“我能去就不错了!我前脚刚到江南,后脚你就进牢房。”令狐席指着马棚的方向,“你可知我为了你跑费了几匹马?祖母生辰宴还没结束呢!”“行了行了,说正事儿,我知道那花旦的死因了。”闲明和他解释了花旦的死因,又将花旦临终前的遗言转述。“谢家冤枉?”令狐席道,“她一直念叨着谢家?”“不错。”闲明拿出他藏起来的本子,“她手札里还有一条关于谢家的记录,谢家有一嫡子尚存于世。”令狐席将手札收起,并嘱咐发小:“此案我会替你翻供。但手札的事情万万不能提起,待我禀明父亲,再做打算。”闲明自然相信自己的发小,二话不说应承下来。下人送他到偏房休息,令狐席拿出手札,扔给无砂,“记下来,烧了。”“主子,可要将他……”无砂低声问道。“我留他有大用。”他父亲曾与他说过,谢家是党派之争的牺牲品,当年,将谢家满门抄斩的正是令狐家。当年,父亲看在多年同窗的份上,留了谢家一脉。而谢家刚出生的嫡子,叫谢闲。起初谢闲养在管家家,去了姓,唤名闲儿。令狐席想让他做自己伴读,但老侯爷不愿让谢闲知晓圣贤书,将他送入明华堂,成了名明老医师的弟子,闲明。小的时候,他没少在国子监外接应逃学的令狐席。—“好,过。”导演抹了把脸,“收工!”迟霁从未觉得“收工”二字如此可亲。他走出影视基地,外面围了一圈粉丝,他恢复营业状态,去挨个收她们的信。“小迟,辛苦了,注意休息啊。”“多注意休息啊!”“老公!信!”“宝宝!看我看我!”“老婆,你好香。”迟霁脸上挂着笑,自动屏蔽她们的乱七八糟称谓,一一收着信件:“你们也辛苦了,早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走在后面的裴时序也凑了过来,跟举着灯牌的粉丝唠两句。“我为什么没有信?”粉丝举着灯牌的手顿了顿,她们面面相觑,其中有个粉丝急中生智:“我们对你的爱,说不完也写不完,所以,下次一定!”“你们说的啊,不许反悔。”他笑着弯身子跟她们说话,像只大型犬。他跟迟霁隔着半米,那边的动向自己一清二楚。什么老公老婆宝宝,什么和什么啊!还笑那么开心!有个粉丝心一横,大声道:“你俩能不能合照一张!!!”没等迟霁回答,裴时序脸上的笑都藏不住了,立刻回答:“可以!”这下子他有正当理由靠近迟霁了,他一把揽过迟霁的腰,让粉丝们拍了好几张。迟霁自己都没理清头绪,裴时序的味道一压过来,他心更乱。这也,太近了吧……两人之间早已打破了安全距离,他现在才幡然醒悟。太近了,早就很近了,原来已经这么近了。在粉丝尖叫声中,他们隐藏住了耳膜中如雷的心跳。各自回到房车,准备去往酒店。车上,裴时序越想越憋屈。我都这样了,他怎么还不主动一点?“在前面停车。”裴时序道。他知道迟霁的车子跟在他后面,他今天必须弄清楚,那人为什么不搭理自己。见裴时序下车了,迟霁也让司机靠边停,他刚打开车门要询问,就被裴时序强行拽下车。“师傅,您先走吧,我跟迟霁去吃点夜宵。”说完,裴时序重重关上车门,给迟霁塞了个口罩,拉着往人少的地方跑。凌晨三点的街道人烟稀少,就算他俩不戴口罩也不会有人认出来。人是带出来了,但要怎么开口成了问题。我要怎么问?问他为什么不理我?会不会有点不矜持,但不问我今晚肯定睡不着。“不是吃夜宵吗?怎么往这走。”迟霁不明白这少爷的脑回路,但他确实有点饿了。裴少爷顶级路痴,根本不知道这是哪,最后还是靠迟霁这个人形导航,才找到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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