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目光像是被烫到般想要躲闪,却又不受控制地被那团阴影吸引。
就是这根丑陋的孽物……将要捅进凝彤那从未被外人染指过的花径?
就是这两颗鼓胀的卵蛋里蓄着的浊精,要玷污她纯洁的子宫?
想到这里,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酸涩的妒火夹杂着难以启齿的兴奋在血管里奔涌。
我拉着凝彤走到窗边,老地主则打开房门,高声唤下人备茶点。
“我小娇妻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了?”我贴着她玉雕般的耳垂低语,掌心顺着她后腰曲线滑入纱裤,触到一片温湿。
她身子猛地一颤,少女清纯体香混着浓烈腥甜的龙涎香扑面而来,让我喉头发紧,不期然地忆起了孙德江与子歆的往事。
“相公,”凝彤仰起的小脸浮着晚霞,朱唇轻颤,“妾身……但凭相公做主。”眼波却斜斜掠过门口的那团肉山。
我将沾满她淫汁的指尖晃在她眼前,晶莹的蜜液在烛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
“你身子想的,便是我心里念的!”
“呀!”她整张脸埋进我衣襟,滚烫的脸颊几乎要灼穿布料。
“是不是我现身的不是时机……”我扭脸看看六柱架子床,忍着醋意含笑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衣衫,“坏了你们俩的好事?”凝彤羞得使劲拧我一把,软在我怀里的身子已烫得像块暖玉:“没有呢,只是……假凤虚凰,……”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化作一声嘤咛。
“他是怎么玩你的?”我气息也有些乱了,献妻的欲望蠢蠢欲动。
“你没现身前,他刚开始舔我下面,一下子就流了好多……”凝彤鼻间溢出的甜腻颤音勾得人心尖发痒,“不想被你撞见了,丑死人了!”
“今夜给他?”
“凝彤还是想在正经的洞房花烛夜把元红献给他……”她又掐了我一把,红着脸凑到我耳边,“只是我和你还没有订婚注册……”
“这个倒是可以之后再补一下,时间提前个半年都没有问题。”我干咽了一口唾液,随手弹了弹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
给元冬和苗苗赎身时,那户籍所的小吏见我这般年少阔绰,堆着笑凑近攀谈。
塞点小钱便可解决此事。
此时她突然想起一事,眼中浮起忧色,“若破了身子,老马那里怎么说?”我再次和她解说“玉牝归真诀”的玄妙。
她倏地睁大了眼睛,“当真?”声线因惊喜而微微发颤。
“早先便说过,外头寻个男子采了元红之后,便夜夜与你夜夜鱼水之欢了……”她突然面上一阵羞赧,不敢看我的眼睛,连颈后那片雪肤都染上淡淡的粉,过了好一会儿,才细声细气地问,“妾身想和他平婚佳期长一些,他有四个妻室练出了凤引之啼,相公,我也想被他调教一番,可否?”
“你们这次出的事太大,到处都在寻你们几个,未必……”
“我便以负伤未痊愈为借口,拖延数月。”
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这凤引之啼,可是需要和行房男子有真情实意的,你能爱上他吗?”
她忽然仰起脸来:“相公不许吃醋,我被他照顾这些日子,已经和他有了真感情了……”凝彤不胜娇羞。
这一句话,却比刚才的所见所睹更刺激到了我,我忍着心痛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我的小娇妻,你既然已经相中了他,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好好和他恩爱!”突然有些不甘心,语气有些急仲:“你为什么会看中这样又肥又憨的老货?”
“我就是要是他的妻子了,不许你这个外人这么说我家男人!”凝彤半真半假地说着玩笑话,看我神情还好,晃着我的手:“你还记得张寄涛那老贼吗?”我想了一小会儿才记起那个偏爱开妇人羞穴的辽国奸细,继而睁大眼睛看着她,她羞得说不下去了,只是向我挤一挤眼睛。
可能正是她和姜尘给那老贼找女人的经历,才让她养成了这等重口!
一个记忆片段在此时不期然复苏:隆德十九年九月的一天,我去孤霞渚的地牢寻凝彤,正撞见她与姜尘一前一后从阴暗的甬道里钻出来。
两人皆是鬓发散乱,凝彤的杏色衫子领口歪斜着,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姜尘更是不堪,裙裾上沾着牢房特有的霉湿气,腰间系带松垮地垂着。
最可疑的是她们的神色——凝彤那双总是沉静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眼尾染着桃花般的红晕;姜尘则死死咬着下唇,可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见我突然出现,两人竟同时啊地惊叫出声,凝彤手里的灯笼咣当坠地,火苗险些燎着姜尘的裙角。
“守、守卫怎么放你进来了……”凝彤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比平日尖细三分。
姜尘更是慌乱,竟把藏在袖中的物件抖落在地——一块已经湿透了的揉皱绢帕,还有几道黏滑的晶亮水丝。
我瞥了眼她们身后的牢房方向,隐约还能听见张寄涛那老匹夫粗重的喘息声。
两个丫头顿时从脖颈红到了耳根。
此时看着凝彤已经春情萌动,欲念丛生,我只能颓然地点点头。
“有一个事,洞房与他合体之时,还需你助我解开'轮根锁',”她忍着羞意跟我解释了一下。
我一面听她说,一面看着这张我深爱的俏脸,心里满是爱怜与不舍。
“你是不是心碎了?”凝彤看我很沮丧,便握住我的手腕,指尖轻轻搭在我的脉门上——就像小时候每次欺负我快要哭的时候,便非要看看我是不是心跳更快。
我亲了亲她的鼻子,佯作不知,怀着自虐的心理,故意跟她细细确认一下“三阳截情指”的手法:“第一指,要在他与你阴阳之气相接之前,就是他的龟头挤在你的花穴口时?可你俩这样,我如何行指?”她红着脸,咬着下唇,似乎看破我的心思:“你要侧着身子伸出胳膊,可是正夫大防,不许碰我的花穴……”她俯在我耳根说着让我在甜美的下贱感中越来越沉沦的话,“最后一指,可能最考验你了……”说到最后,她终于亲了我一口:“切记'不妒'夫道——一会儿我让老爷把你安顾下,你就好好休息。”
“你不过来陪我睡?”我还真是怀着一点小小的期待。
“你坏了我俩的好事,怎么赔罪?”她双手掐着腰,偏着头,唇角翘起一点娇嗔的弧度。
背后的烛光给她的发梢镀了层暗色的金边,明媚得像三月的杏花。
“只能让你俩继续了!”我脸上的沮丧之色有一多半真、一小半假。
她拉起我的手亲了一下:“跳得很厉害,既伤心,也很兴奋,是不是?”她的唇角还残留着方才撒娇时的弧度,可笑意已渐渐化作温柔的疼惜,眼神复杂地看向我:“平夫关系已定,正夫大防,我只能陪他睡了,但今夜肯定但不会破身子的,你且放心!”
那件被香汗浸透的云缎抹胸这时滑落了寸许,霎时泄出一段雪腻春光。
半轮凝脂般的酥胸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顶端两颗已不知被吮了多少次的蓓蕾,已肿胀成了诱人的玫瑰红色,沾着他人口水,似是抹了一层油般晶光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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