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离皱眉,还未开口,楚厌却忽然低头,狠狠咬上她的颈侧。“嗯”尖锐的疼痛让姬离闷哼一声,可楚厌的唇却紧接着覆上那处齿痕,舌尖轻轻舔过渗出的血珠。你是我的药人,只能听我一个人的“记住了,你是我的药人,只能听我一个人的。”他贴着姬离的耳畔呢喃,呼吸灼热。"若是再碰别人……"楚厌忽然一笑,那手指缓缓收紧,指腹摩挲着姬离的脉搏,像是在丈量她的心跳。"我就把你的手,一根一根折断。"姬离打量着眼前的人,衣袖底下的手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算了,人在屋檐下。亲眼目睹的这一幕的楚昀整个震惊住了。指间半掀的锦帘"啪"地坠下,在车内发出清晰的声响。他不可置信的望着车厢内交叠的身影:"你们"话音未落便哽在喉头。他看见楚厌染血的犬齿还叼着姬离颈侧一缕青丝,那双向来阴鸷的眸子此刻竟浮着层水光,像淬了毒的琉璃盏里晃着蜜浆。而素来持重的姬离竟任由他将自己抵在车壁,素色衣领被扯开三寸,露出锁骨上一枚鲜红齿痕,正随着喘息微微起伏。碎雪从帘隙钻进来,沾在楚昀骤然失温的指尖。他忽然朝着楚昀投来高傲又不屑的一笑。忍了又忍,楚昀终究是还没有忍住。“你身为世家嫡子,尚未许过人家,怎能与女子这般亲密?若传出去,岂不坏了清誉!”楚昀目光扫过姬离被扯乱的衣襟,喉间一哽,语气愈发凌厉,“更何况……她身份不明,又是被你强带回府,根本无心于你,你岂能做出这等强人所难之事?”楚昀许是当真生气了。那素来如霜雪般清冷的面容此刻竟浮起一层薄红,似寒玉生烟,又似冰湖映霞。他修长的手指攥紧了袖口,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连带着腕间垂落的青玉坠子都跟着轻颤。"身为男子,岂可如此僭越礼数!"楚昀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尾音里的一丝轻颤,"这白日里,我尚且还在,你就敢强逼女子……你、你简直……"楚昀重重的哼了一声,那双总是淡漠如远山的眸子此刻燃着隐怒,眼尾染着薄红,倒像是雪地里教人揉碎了的胭脂梅。偏生他生得极白,这羞愤之色便愈发鲜明,从耳尖一路烧到颈侧,连襟口露出的半截锁骨都泛着淡淡霞色。瞧着楚昀这般模样,楚厌倒是笑了。“倒是让兄长操心了,你若嫉妒那便去买一个回来玩啊!我不会如兄长那般下作,去找母亲告状!”“……你!”楚昀猛地看向楚厌,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一语未发。他呼吸略重,唇瓣紧抿成一线,下颌线条绷得极紧,仿佛再多说一字,那克制已久的怒意便会决堤而出。马车一路朝着王家的方向而去。马车里安静极了,谁也不曾再说话。不多时,马车就在王家门口停了下来。……世家兰台,飞檐悬冰,玉阶堆雪,朱栏外琼枝斜倚,阁内炉香袅袅。暖阁四壁悬名家雪景图,青瓷瓶中斜插数枝红梅,暗香浮动,与雪光相映成趣。赴宴之人皆名门贵女,北疆朝中显贵。一道同席端坐其间。执玉杯,清冷孤高者倚阑干,谈笑间呵气成霜,却更添三分风流意态。你想为我解毒姬离静静的坐在楚厌身侧,她拿起桌上的酒轻轻喝了一口,随即面无表情的放下了杯盏。楚厌瞥了她一眼,沉声道:“跟我走。”姬离看了他一眼,还是跟了上去。楚厌一路带着姬离来到了一个幽静的院落,“等着。”不多时,一女子便走了过来。见到楚厌,她微微颔首,“见过少君。”“看看她。”楚厌言简意赅。女子微微颔首,朝着姬离走了过来,“姑娘,手给我。”姬离将手递了过去。女子号脉半晌,不由得叹息一声,她对着楚厌摇了摇头。楚厌眸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姬离,这才道:“劳烦了。”女子看着楚厌,还想说点什么,却见他面色难看的厉害,最终只是宽慰道:“少君不必忧心,生死有命……”“滚。”楚厌凉凉的吐出一个音节。女子一怔,面上划过一抹不满,许是碍于楚厌的身份最终也没敢多说什么,转身便走了。“你想为我解毒?”姬离缓缓看向楚厌。这人瞧着一副狠毒的做派,竟还想为她解毒。楚厌紧紧抿着唇瓣,他没有回答姬离的话,只是道:“你这药人用着还算顺心,这人徒有虚名,待我再为你寻来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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