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得红肿的耳垂被灵活的舌尖与柔软的双唇轮流戏弄,阿缇琉丝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这声气音竟带上一丝湿意,像浴池里氤氲出的水雾,随便一抓就会消失在手里。“够了……!”极端狎昵的爱抚刺激下,冷下脸色的雄虫终于挣脱束缚,他气恼地盯着面前的雌虫,却到底没像以前一样照面就是一拳锤过去,“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同意?”冷淡平静的年轻军官终于露出张牙舞爪的猫猫本体。谢默司终于停下一切动作,他慢条斯理地打扫着自己造成的一切后果——整理好阿缇琉丝的衣物、为红肿的耳垂抹上药物、扶正小雄虫即将向后倒去的身体。“你要安全。”做完这一切后,他温和地凝视着阿缇琉丝黑珍珠般的眼眸,“这才是你应该向我保证的。”机警的猫猫大人呆了一下,勉为其难地同意如果自己20天还未取得胜利,军长就亲自带队登陆。“我从不怀疑你会胜利,令我忧心的是你为了胜利所付出的东西。”年长的雌虫再次叹了口气,他轻柔地抚摸着小雄虫颈后略长的发丝,“你或许无所畏惧,但对我来说……”他没有继续说下去,阿缇琉丝却察觉到他话语中藏得极深的哀恸。阿缇琉丝皱鼻轻哼了一声,在谢默司诧异的眼神中,环住对方结实劲窄的腰,埋入雌虫柔韧饱满的胸膛,在这温暖而富有生机的血肉包围中,他声音闷闷地说:“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你要信我,你必须信我。”埋入胸膛的脑袋被谢默司捏着下巴托出来,美丽的雄虫又被趁机轻啄了两下唇瓣,他含糊不清地反抗:“不许亲……我还没同意。”“未婚夫之间不需要申请。”谢默司再次啄了几下,终于同意阿缇琉丝的要求,他一边吻着对方深邃的眉眼,一边交代自己稍后的行程。他要把符腾堡星系打造成神权禁地,他这次亲自前往回到封地,就是为了斩断教皇伸向这里的所有触手,所有与哈提有关的家族,都将迎来尼普顿软硬兼施的血洗。这里必须是阿摩可以绝对信任的地方,以符腾堡为中心,帝国北部的所有星系都将一点点被他清理干净,他治下的尼普顿会是阿摩最好用的手眼。被爱情迷昏了头的尼普顿族长,早已将一切拱手献上,不得不说,在让腓特烈恐惧爱情这方面,谢默司起到了和罗萨蒂亚元帅相同的作用。“教区限缩、赋税上调、航道封锁……”光屏中的玛尔斯大帝调出河流般的信息文件,他压抑着心头怒火,俊面含霜,捏了捏眉头,“你到底要干什么?尼普顿族长当腻了,还是想学一千年前的芬尼尔?”短短几天而已,尼普顿封地便在族长的示意下放出一系列政策风向,玛尔斯完全可以想象这些措施一旦实行,坐在新庙里的教皇冕下会采取怎样疯狂的措施。当谢默司在祭神仪式里公然插手对局,企图救下斯库尔时,玛尔斯就已经发现这个侄子的不对劲,他简直纳了闷,谢默司也不是罗萨蒂亚的虫崽,怎么就随了对方,一样被厄喀德那迷得昏头昏脑的。他疲惫地闭了闭眼,再次确信厄喀德那绝对是朱庇特派来克尼普顿的。罗萨蒂亚强行和兰因缔结的婚姻,直接导致尼普顿内部长达十数年的内斗,然而结束内斗的谢默司转头又缠上阿缇琉丝,有时候玛尔斯会怀疑到底是尼普顿不放过厄喀德那,还是朱庇特不放过尼普顿。光屏这端的谢默司没有向长辈解释自己的行为,他早已不是二十年前刚入驻第九军团的青年,他姿态随意地坐在指挥椅上,温和地回复道:“尼普顿内部的事情,就不劳烦大帝操心了。”走出家族入主盖亚宫的大帝,从原则上而言应当脱离家族立场,万事以盖亚宫为先。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说辞,任何一个从选帝侯走出的大帝,根本不可能斩断自身和家族的联系,他们需要家族的助力,家族也需要他们的权势。玛尔斯被气得太阳穴嗡嗡跳,他怒到极致反而冷凝下来,深灰如雪川的瞳孔冷漠地看着光屏里的后辈,收获对方一个温和优雅的笑容。他懒得再多说一句话,直接挂断了通讯,现在的谢默司就和当初的罗萨蒂亚一样,完全听不进去一句话,就算听进去了也会当成耳旁风,唯有在唯我独尊这点上,谢默司还算像个尼普顿。二十岁前的谢默司是个彻彻底底的尼普顿虫族,冷漠、霸道、傲慢且平等地看不起所有虫族,唯有追逐权力可以让他冰冷的胸膛短暂地燃起一簇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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