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李珣之间,眼下在对于贺兰危的事情上,有一种诡异的平衡。
她也不想打破这平衡,于是顺嘴解释了一句:“别疑神疑鬼的,我和他不熟。”
两人说话声音很低,姿态也亲昵,像互相耳语。
但贺兰危还是听见了。
他听着那句“不熟”,唇角扯了下,突然冷冷出声:“我记得剑尊好像是天剑宗的人吧?来上清仙宫的宗务堂做什么。”
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盯着某些贱人。
李珣心中冷笑,但脸上表情十分惊讶,听了贺兰危夹枪带棒的话,也没反驳,甚至都没抬头看贺兰危一眼,仍旧低眼看着谢延玉,手掌在她肩头轻捏了下:“你师兄什么意思啊?不让我进来吗?你们上清仙宫有这规矩吗,不让外人进宗务堂?”
谢延玉:“……”
谢延玉还真不知道。
她视线一动,看向了贺兰危身边那宗务堂弟子。
那弟子背后都发凉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不出这氛围究竟哪里不对,但他身体的本能让他有种汗流浃背的不安感。
他有点局促,结结巴巴说实话:“让、让的。只不过二楼会特殊一些,只有宗中弟子能进,若想带外宗人进来,需要把自己的弟子令给对方,让对方佩戴。”
哦。
真是好死板的规矩。
李珣扯了下谢延玉的袖子,摊开手掌,旁若无人,语气轻飘飘:“给我。”
他比谢延玉高大不少,整个人气质也十分出挑,哪怕伸手找她要令牌,姿态也显得乖戾又招摇。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弟子看着他,却总觉得有点恃宠而骄的味道。
那弟子:“……”
他从来不知道剑尊是这样的啊。
怎么回事。
那弟子视线落在谢延玉身上,就看见小谢师妹掏出了令牌,很不耐烦地把东西塞给了李珣。
然后那位阴晴不定的剑尊大人捏着令牌,看向了贺兰危,慢条斯理笑:“我老婆让我来陪她,令牌都给我了,所以我能进来,懂么?”
再看贺兰危。
师兄的表情没什么大变化,但是……
嘶,眼睛怎么都有点冒血丝了?
但再下一秒,
他又看见自己那位高高在上的师兄垂下了眼,掩去了眼底的血丝,像是漫不经心抬起手,在李珣的眼皮子底下,碰了碰自己脖子上那些吻痕和抓痕。
与此同时,
就听见剑尊那传来“啪”的一声——
是剑尊把小谢师妹的弟子令给捏碎了。
怎么就捏碎了呢?
那弟子眼前一黑。
他觉得自己像是误入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像是战场,有种剑拔弩张的味道,
但这加上他一共也就四个人,大家都规规矩矩的,手里连兵刃都没有,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火药味啊!
*
谢延玉的弟子令牌碎了。
所以在去整理卷宗之前,她还得先和那弟子下楼去拿个新的。
于是在诡异的安静气氛之中,那弟子和逃一样,赶紧带着谢延玉下了楼。
他们前脚刚走,
后脚李珣就捏着碎裂的令牌,缓缓挪步,走到了贺兰危身边。
他视线近乎要杀人了,盯着贺兰危:“勾引我未婚妻,你还要不要脸?贺兰家就是这么教你的,插足旁人的姻缘?”
贺兰危笑了下:“未婚妻?”
他慢条斯理站起身,整了整衣袖,语气温和散漫:“怎么能叫插足呢?先来后到,后到的才是插足。”
脖颈上的痕迹晃眼极了,
李珣看着他,眼睛被刺得生疼,就听见这人和疯了一样,语气却十分平静道:“是我先来的啊,你和她还没夫妻之名呢,我和她都有夫妻之实了。她能一边和你定亲,一边来安抚我,说明她爱我啊。”
那么,到底是谁插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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