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升起,回到教堂时,伊琳娜已经一言不发。
除了最低限度的水,以及混在水中的尤菲尔强壮药,她没有被给予任何像样的食物。
曾经光泽靓丽的伊琳娜的头发,如今因精液和自身身体的污垢而黯淡、受损,变得破旧不堪。
“早上的散步到此结束。你越来越像条狗了。”
“………………………”
“哼,变得老实多了。”
“………………………”
里昂的判断是正确的。
伊琳娜原本因过于优秀,从未屈居人下。
正因如此,她变得傲慢,行事肆无忌惮。
只要击败她一次,将她置于无法逃亡、无法求援、无法反抗的境地,彻底剥夺她作为人的尊严。
通过人海战术、断绝粮食、不让她休息,即使睡觉,也通过莉莉丝的淫梦让她始终处于发情状态,并将这种欲望扭曲地导向里昂。
人类若得不到休息,会迅速衰弱。即使伊琳娜拥有超乎常人的魔法天赋,这一点也不会改变。
在梦境与现实中,她都被当作低于人类的狗来豢养,稍有反抗的迹象,就对她的肉体施加痛苦。
她过去对他人施加的现实,如今由她承受;而在梦中,她却为同样的行为感受到无尽的幸福。
就像滚下斜坡的石头,仅数日,伊琳娜便被性欲彻底操控。
强迫她赤裸,每日以全裸四肢着地的姿态在耶尔茨村中游走,也是其中的一环。
踢她裸露的臀部,她会兴奋地湿润私处;仅有的少量饮食,也彻底以狗食的方式进行。强迫她说出变态的淫语,服从命令。
人的行为并非由人决定,而是行为塑造人。只要持续强迫她服从,持续给予她奴仆的身份,她终将忘记反抗,性格变得顺从。
为此,里昂也给周围的奴仆分配了角色。
通过《主从之仪》,阿玛利亚和艾玛毫不顾忌地对里昂狂热追随。
米蕾娜和丽莎则利用曾是伊琳娜部下的身份,责骂她,否定女帝伊琳娜的过去。
身体健康管理交由尤菲尔,确保她不会衰竭而死;莉莉丝则在她睡觉时毫不停歇地进行睡眠调教。
虽然表面上她仍在反抗,但伊琳娜的身体已变得与其他奴仆无异,对里昂的命令极为顺从。
(只差最后那点碍事的人类自尊心——只要粉碎它,她就彻底堕落了。)
里昂狞笑一声,为打出最后一手召集了自己的奴仆们。
最后一天
“又……要带我出去羞辱吗……?”
“哼,看来你挺喜欢散步了。不过我也有些腻了,今天换点别的。”
伊琳娜已分不清早晨与白天、现实与梦境的界限,她用空洞的眼神仰望里昂。
教堂的司祭室被改造成这个房间,若不点燃烛台,外部的光线完全无法进入。
这种异常的漆黑空间,给她带来了超乎想象的压力。
看到她的模样,里昂在心中冷笑,从袖口掏出一包纸裹的颗粒。
“先把这个喝下去。”
“唔……这、这是什么……咕。”
“你很快就会知道。好好撑住,今天的调教很严苛。”
“……!”
听到这话,疲惫不堪的伊琳娜脸色更加苍白。
她的身体早已明白,无论做什么、说什么,这个男人绝不会停下。
“进来吧。”
里昂话音刚落,司祭室的门“咔嚓”一声打开,多个气息走了进来。
看到那些身影,伊琳娜——因出现了完全超乎想象的存在而倒吸一口冷气。
“唔……!”
“看清楚他们的脸。有没有印象?”
被里昂带来的是一群死者——有的手臂或腿部炭化,有的脸半边腐烂成肉块,有的腿、头或身体部分化为白骨,有的肩膀以上全无,脸上腐烂露出眼眶,无疑是一群不折不扣的死者。
这些死者的模样已无法想象生前的样子——伊琳娜只是恐惧地僵住,脸上满是惊恐,未能回答里昂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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