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巧地跃上围墙,随意坐在墙头,一条腿曲起,靴底踩着青瓦,另一条腿懒散地垂下来,慢悠悠晃荡着。院外的三人被潇澈的突然现身惊得齐齐后退一步,荒炎和恪谨瞬间唤出法器,三双眼睛防备地盯着他。“这么紧张做什么?”潇澈故意把脖子往他们的方向偏了偏,让那个鲜红的牙印完全暴露在阳光下,笑得欠揍:“荒兄刚才不是还说有话好好说吗?我这不出来跟你们好好说了,怎么又这么对我?”三人目光一同投向身后的泽夜。泽夜始终是潇澈口中的“死人脸”,眼睛死死盯着紧闭的院门,压根没有抬头去看潇澈哪怕一眼,薄唇抿成一条生硬的线。荒炎和恪谨交换了个眼神,终究还是慢慢收回了法器。只有裴逸风还死死握着剑,怒瞪着潇澈脖子上那个刺眼的痕迹。没人问,但潇澈还是说道:“这是我家小时咬的。”他故意把衣领又往下拉了拉,得意地晃晃脑袋,“啧啧,羡慕吗?”裴逸风脸上泪痕还没干,眼睛通红,气得直哆嗦,“你、你对他做了什么?!”潇澈等的就是这句话,眼睛一亮,整个人神采飞扬,“你猜猜?”他又把脖子往裴逸风那边凑了凑,“看得清吗?要不要再离近点?”“我家小时看着温顺,咬起人来可不留情面。”裴逸风怒喝:“你找死!”“哎哟,急了?我还没说完呢。”潇澈瞥瞥嘴,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小时不光咬了我,还……”“住口!”恪谨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一向温润的嗓音此刻充斥着压制不住的怒意。潇澈却笑得更欢了:“怎么,你也想知道细节?”他耸耸肩,“可惜啊,我又不想说了,这是我和小时之间的秘密。”泽夜缓缓抬眼,那双平静如死水的眸子直直望向墙头,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疏离,裹挟着浓浓的寒意。正对上潇澈那双含笑的丹凤眼时,泽夜的眼神仍毫无波动,薄唇轻启,像是许久未开口般,带着几分暗哑:“时绫在哪?”潇澈故作惊讶地挑眉,“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泽夜仙尊吗?怎么有空光临寒舍了?”他边说边故意晃了晃腿,靴底在围墙上蹭出刺耳的声响,见泽夜面色不改,又补了一句:“我这破宅子可担不起仙尊大驾……”“本座问,”泽夜冷声打断,每个字都像裹着冰碴,“时绫在哪?”“别急啊,这么久没见了,不和我好好聊聊吗?”潇澈同样沉下了脸。“哥。”“都多久没叫过这个字了,还真有点不习惯。”潇澈磨了磨后槽牙,居高临下地睨着泽夜,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扇骨,眼神轻蔑。泽夜与潇澈四目相对半晌,始终沉默着,全然没有要回话的意思,忽然抬手一挥。只听“咔”的一声脆响,厚重的院门瞬间碎成了一地木屑。见状,裴逸风率先冲了进去,边跑边喊着:“时绫,别怕,我们来救你了!”墙头上的潇澈眯了眯眼,猛地站起,足尖在墙头上重重一蹬,如离弦之箭般飞射而下,稳稳落在裴逸风面前,面上再无先前的嬉皮笑脸,眼神凌厉。“滚开!”裴逸风怒喝一声,火气上涌,毫不犹豫挥剑便砍向潇澈。潇澈冷哼一声,手中折扇展开,一道刺眼的青光从扇面飞出,裴逸风被刺得睁不开眼,下意识偏头闭眼,然而就在他闭眼的间隙,整个人被一股大到他根本无法挣脱的巨力,“砰”地一声甩到了院墙上。一瞬间,砖石碎裂,尘土飞扬,他四肢大张着卡在墙中,动弹不得。“就这点本事也敢来要人?”潇澈勾着唇慢条斯理地扇着扇子,讥讽地看向泽夜,“你几千年就教出了这么几个废物?”泽夜瞥了一眼嵌在墙中哀嚎的裴逸风,指尖微动将他解救了下来,反问道:“你以为所有仙者生来就有无边的修为和灵力?”潇澈扬起眉,似是经泽夜一提醒才想起来,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息,“啧啧,确实啊,他们可没有我们那么好命。”他刻意加重“好命”二字,让泽夜眉头一皱。荒炎急忙跑去扶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裴逸风,恪谨面色凝重,翻手唤出一支白玉笛,轻轻抵在唇边。悠扬的笛声响起,音波在空中凝结成无数细如牛毛的银针,密密麻麻对准了潇澈。潇澈不慌不忙地合上扇子,在掌心轻敲:“恪兄这是要与我切磋音律?”说罢他自问自答又道:“不过可惜了,我对此事一窍不通。”恪谨不搭理他,只是笛声陡然转急,银针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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