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风心中大喜,他也想出去,自然是没跟着荒炎一起阻拦。荒炎将泽夜伸下一半的腿又拿了上去,“仙尊,有大师兄教小师弟,您就放心吧。”就是恪谨教他才不放心。“二师兄,仙尊总不能一直在床上窝着吧?出去走走病好得快。”裴逸风脸不红心不跳。荒炎瞪了裴逸风一眼,“外面风那么大,仙尊身子正弱,万一染了风寒怎么办!”“哪有风了?!”裴逸风反驳道。荒炎竖起耳朵听了听,好像是没有,他神色不太自然地清了清嗓,“仙尊得……”“够了。”泽夜拂袖起身,“本座还没废到需要整日卧床不起,让开。”时绫又和恪谨说了一会闲话,忽然,恪谨身形一晃,时绫急忙扶住他,担忧问:“大师兄你没事吧?”恪谨闭了闭眼,修长的手指按在额角,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没事,就是有些头晕……”他微微倾身,“能让师兄靠一会吗?”“可、可以。”时绫不假思索地答应,还主动往前凑了凑。恪谨在他答应的下一瞬就整个压了过来,双臂紧紧将他环住,时绫愣了一下,以为恪谨是难受的站不住脚,也回抱住了他,还轻轻拍他的背。正房内传来了荒炎的大嗓门:“仙尊,晨间风凉,您等等再出去也行啊。”“砰”一声,房门被推开。泽夜站在阶上,脸黑沉如墨──偌大的院子中央,站着一高一矮两个人,此刻正抱在一起。“喂!你们俩干什么呢!”裴逸风指着两人大喊一声,反应极快地几个跨步冲上前去,一把将两人扯开。“你不是教他练剑吗?”裴逸风被怒气冲昏了头,两手死死揪住恪谨的衣襟,双目猩红质问道:“怎么抱上了?!”恪谨被他拽得踉跄了一下,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恼,缓缓露出几分虚弱的神色,道:“我方才有些头晕。”他抬手扶了扶额,“小师弟好心扶我……”“头晕?”裴逸风打断他,又打量了他几眼,忽地冷笑一声,“大师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弱了?”恪谨没答,也没挣扎,任由裴逸风怒不可遏地揪着他的衣襟,目光绕过裴逸风看向阶上立着的脸色铁青的男人,随后垂下眸子,身形又晃了一下。时绫见状,急忙上前抓住裴逸风的袖子,担忧地看了看恪谨,解释道:“大师兄刚从寒潭回来,身子不舒服。”他仰着脸,眼中满是焦急,“师兄,你别这样,松手吧。”看着花精满脸认真地替恪谨辩解,裴逸风鼻子都气歪了,眼皮狠狠抽动几下,险些也没站稳。“我难道不是刚从寒潭回来?”裴逸风气极反笑,指着自己还带着湿气的衣衫,眼底泛红,“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相比于看到恪谨和时绫抱在一起,时绫只关心恪谨对他半点询问和关切的话都没有更让他心寒。时绫被他突然拔高的声音吓得一抖,小声问:“你、你不是没事吗?”“他就有事?”裴逸风声音都变了调,“他什么修为?区区寒潭能伤到他?”恪谨看了眼被裴逸风话语所震住的时绫,抬手揉了揉额角,一副强撑的模样,声音轻得能被风吹散:“小时不用担心我了,我没事的。”“大师兄你能不能别装了?”裴逸风被恪谨这副假惺惺的模样恶心得火气直冒,“你这点把戏骗得了这个没灵力的傻花,难道还骗得了我和二师兄还有仙尊吗?以前也没见你这样过啊,怎么他一来你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他讥讽一笑:“呵,我懂你,我以前也爱装。”紧接着他又咬牙切齿去吼时绫:“你真是蠢!像你这种,被掳去了还得傻呵呵地替人家数灵石!”说罢,他愤愤地松开了恪谨。恪谨神色自若,无力地点点头:“三师弟说得对,都是我不好,小时去看看三师弟吧,他比我严重。”恪谨颤颤巍巍作势要走,晨光给他毫无血色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病弱的模样和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裴逸风产生了强烈的对比,时绫的心不自觉地就偏向了弱者。他连忙走过去挽住恪谨的胳膊,“大师兄别听他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在他心里,大师兄向来稳重可靠,对他关心备至,怎会骗人?定是裴逸风又在无理取闹耍性子。时绫不悦地冲裴逸风道:“师兄,大师兄真的不舒服,你不要再说了。”裴逸风死盯着小心搂抱着恪谨胳膊的时绫,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可笑着笑着他就绷不住了,滚烫的热泪在眼里打转,最后不争气地哭了出来,边哭还边赌气大喊:“行!你们好得很!我走!我走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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