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利斯直接无视了系统的话。
“我们这也是正经帮派,靠纯洁□□关系以及联结的精神关系维持运作的帮派。”纯洁的靠□□打工、然后精神服从上级的工作,还不够正经吗?
杰克又被泽利斯的话吓退了半步,纳尔兴奋的嗷嗷叫。
“我喜欢这个正经工作!”纳尔兴奋的说。
泽利斯才想起自己的腿上还粘着这么个剑玩意,他用枪冷酷的指着纳尔的额头:“滚远点。”
纳尔没有动,泽利斯将保险栓拉开。
纳尔终于慌了,他立刻松开了泽利斯的手,老实的在一旁站定了。他还不至于认不出来泽利斯手中那比袖珍手枪还要小一些的东西是真家伙事,可以让他脑袋开瓢的真家伙。
“Yes,Sir。”纳尔说。
泽利斯眯起眼瞥了眼他:“向左转。”
纳尔立刻向左转,看起来听话极了。
“齐步走。”纳尔走远了。
“上车?”泽利斯对杰克使了个眼色,杰克有些放心又遗憾的叹了口气,他还以为泽利斯真的是……居然不是吗。
杰克老实的爬上了副驾驶座,他不至于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和泽利斯一起坐后座。
很快,泽利斯回到了企鹅人的办公室。
企鹅人正在办公室内大发雷霆,泽利斯还没走进去就看见一个文件案板飞出来砸中了墙壁,在墙壁上留下一道凹痕。
他听见门内传来企鹅人的怒号:“你们这群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连一块地盘都看不住。”
“你们就这么把那块地拱手送给黑面具了?!你们怎么不把自己也送给黑面具?”
泽利斯推门走进办公室便看见了和下午一模一样的场景。
一群黑衣人面对比他们矮小、肥胖不少的企鹅人,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只能缩着肩膀尽可能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泽利斯侧身避开飞来的茶杯,他嗅到空气里混着雪茄与海腥味的暴怒因子。
企鹅人镶边的燕尾服后摆卡在保险箱缝隙里,这让他挥舞雨伞咆哮的姿态像只被渔网缠住的白化企鹅。
“或许该给黑面具送份回礼。”泽利斯踩住滚到脚边的黑珍珠,他语气随意地说。
这是镶在企鹅人权杖上的宝珠。此刻正在他鞋底与波斯地毯间咯吱作响,看起来企鹅人没少用这他的企鹅权杖去抽在场的打手。
“比如把他们的毒品加工厂坐标卖给蝙蝠侠?”
“你回来了。”企鹅人冷冷的对泽利斯说,他看了眼泽利斯身上黏着的玻璃碎片和那种被血染红大部分的脸,并没有发表什么贴心老板的发言。
“我希望你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我拿回了被黑面具夺走的物资。”泽利斯变戏法般从身后抽出一把企鹅人最喜欢的hellokitty主题的定制伞。
“就这?”企鹅人压抑着怒气说。
泽利斯又说道:“我把GCPD副局长争取到了我们这边。”他耸了耸肩道:“我和陶杰交手了,他的确很棘手,但我也没让他占到什么便宜。”
“那你为什么不趁着机会杀了他?”企鹅人朝着泽利斯低吼道。
企鹅人就是这种人,他才不在乎泽利斯挽回了多少损失,他希望、他认为泽利斯能做得更好。
泽利斯指了指自己鲜血淋漓的脸:“你应该说,他为什么没趁机杀了我。”
企鹅人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没想到泽利斯会直接这样怼他。
但他心中也清楚,泽利斯做了他能做的所有事情。
陶杰没能从泽利斯手中捞到任何好处,企鹅人仍然拿捏着GCPD副局长的把柄,泽利斯也将被黑面具抢走的钻石港的物资给夺了回来。
说到底,地盘被人抢了这件事和泽利斯没有半毛钱关系。
是企鹅人选择把泽利斯派去冰山俱乐部威胁德瑞尔的。而在这段时间里,黑面具帮对企鹅人帮的某个地盘发动了一场袭击。
庞克罗姆在重症监护室躺着,企鹅人又调动了大部分人手去保护钻石港,这才导致他们某个街区的地盘被黑面具占领。
办公室倏然寂静,鱼缸里色彩鲜艳的食人鱼停止啃咬彼此。
企鹅人转过身,狭长的眼睛眯成两道毒镖:“我亲爱的老六,你鞋跟下面踩着的是我下个月的市长竞选资金。”
黑衣打手们集体后退半步,他们太熟悉这个场景——每当老板用‘亲爱的’称呼某个人时,接下来不是有人要被做成水泥柱,就是冰山俱乐部的鳄鱼池要加餐。
泽利斯抬起脚,黑珍珠在他脚下已经化作了粉末。
他从西装内袋抽出一支紫外线笔照向地面,紫外线立刻在空气中拼出三维全息地图:“黑面具在东区新开的十二家赌场地下,进行着振金矿脉的交易,这比一般的金属交易能够得到的收益多30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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