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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第2页）

&esp;&esp;想知道现场情况自己出门去看啊！干吗出题目！

&esp;&esp;达克莱斯强忍着掀桌的冲动，又看第四题。

&esp;&esp;【现有一百人分布在哥谭中央公园广场，十五人为无家可归者，三十人为黑邦打手、街头混混，二十五人为不同年龄阶段女性，十七人为五十岁以上老年男子，十三人为未满十六周岁孩子。已知飞艇将在广场上空停留一小时，喷洒大约十二吨花瓣和面值不等的三万现金。求问，平均每个人能捡到多少美金？发生争抢事故的概率是多少？】

&esp;&esp;最后一问的落笔有些重。

&esp;&esp;达克莱斯悄悄看了眼布鲁斯。

&esp;&esp;布鲁斯从书里抬起头：“做完了？”

&esp;&esp;达克莱斯连连摇头，然后看最后一题。

&esp;&esp;【已知哥谭掉落8600吨花瓣，花瓣腐烂的时间约两天左右，一个环卫工工作八小时能清扫一吨花瓣，哥谭共有328名环卫工。求问，需要环卫工加班多少小时才能在花瓣腐烂之前打扫完？】

&esp;&esp;达克莱斯想掀桌子。

&esp;&esp;祂手抓到桌沿，又咬牙松开，偷偷看了眼正在书上写笔记的布鲁斯，然后将试卷揉成团，快狠准地塞进嘴里。

&esp;&esp;嚼嚼嚼，咽下，吐舌头。

&esp;&esp;呕，味觉真不听话，该尝出味道的时候尝不出，这时候不该尝出味道了，又满嘴都是苦涩味。

&esp;&esp;布鲁斯敲了敲桌面，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的指令，一旁的传真机发出“滴”的一声响，开始往外吐试卷。

&esp;&esp;达克莱斯绝望地看着再次摆放在祂跟前的试卷，整个神都像脱水了，蔫耷耷地团在扶手椅里，眼神无光地望着布鲁斯。

&esp;&esp;布鲁斯像个恶魔：“需要多打印几张当食物吗？”

&esp;&esp;达克莱斯打了个嗝，试卷的苦涩味返上来。

&esp;&esp;祂望着眼前刚出机，还热乎的新试卷，整个神散发同款苦涩味。

&esp;&esp;“我讨厌书房。”。

&esp;&esp;达克莱斯讨厌跟图书馆一样壮观的大书房，每一本书都那么难闻。

&esp;&esp;祂感觉自己是颗腌在苦汁子里坏掉的酸菜，想要张嘴喷火。

&esp;&esp;“开卷考试允许场外求助。”布鲁斯说。

&esp;&esp;达克莱斯暗淡无光的眼睛渐渐亮起来。

&esp;&esp;布鲁斯微笑：“把题目发给孩子们，刚好每人回答一道题。”

&esp;&esp;噢，布鲁斯就算是恶魔，也一定是最好看的魅魔！

&esp;&esp;达克莱斯肉眼可见地从蔫巴恢复饱满水灵，掏出手机把试卷拍下来，分享到没有蝙蝠侠和布鲁斯的家族群。

&esp;&esp;“群里有八个孩子，只有五道题。”

&esp;&esp;达克莱斯自己不爱学习，却喜欢看别人因为试卷而鬼哭狼嚎，甚至觉得题少不够分。

&esp;&esp;布鲁斯换了个姿势，往后一靠，放松地窝在扶手椅里。

&esp;&esp;“卡珊德拉不会凑这个热闹，奎恩家的罗伊这几天忙着研究无人机，哈珀跟我还不熟，顶多在旁起哄。建议你撒钱撒花瓣的是……斯蒂芬妮，可能她自己都没料到你会接受建议。迪克必然是第一个支持的，芭芭拉也想看我笑话。提姆不反对，而且会帮忙将粗糙的建议制定成可执行计划。至于杰森……杰森应该另有建议，他喜欢铜臭味没那么重的盛大场面，晚上的无人机表演是他的主意，对吗？”

&esp;&esp;达克莱斯蹭到布鲁斯身边嗅了嗅：“奇怪啊。”

&esp;&esp;“怎么奇怪？”布鲁斯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打起鼓。

&esp;&esp;他今天确实换了款香水，因为常用的那款有些轻浮，适合参加宴会，这一款稍微冷冽一些。

&esp;&esp;重要的是，达克莱斯能闻到正常气味？

&esp;&esp;“你分析的时候像蝙蝠，我还以为你们窜味了。”达克莱斯侧身坐在椅子扶手上。

&esp;&esp;“这话听起来不像形容人。”布鲁斯挑眉。

&esp;&esp;“人类本来就多变，一成不变的很少。就像你，以前是蓝色鸡尾酒，有点忧郁，微酸回甘玫瑰香，现在是蓝色为主的彩虹鸡尾酒，甜度增加，口感更丰富。还有蝙蝠也变了，从奶油巧克力变得更像酒心巧克力。”

&esp;&esp;达克莱斯说得头头是道。

&esp;&esp;布鲁斯微笑着点头：“听起来味道不错。”

&esp;&esp;他的笑容毫无破绽，达克莱斯却敏锐地窥探到布鲁斯的心情突然变差了。

&esp;&esp;祂呆呆地看了他几秒，情绪低落地说：“我不吃人，包括人类的灵魂。我闻到的是灵魂孕生出的精神念力，是让精神念力产生波动的感情和情绪。我不爱吃人，光明的灵魂会硌牙难消化，黑暗的灵魂闻着香吃起来却像腐烂的泥巴，我不吃人。”

&esp;&esp;布鲁斯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

&esp;&esp;他不像蝙蝠侠那样有一层黑色的壳，但草包花花公子也并非他的本相。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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