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屋的发电机发出规律的嗡鸣,将窗外的夜色隔绝在玻璃另一侧。张铁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指尖捏着发烫的玻璃杯,里面的威士忌只剩下浅浅一层,琥珀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荡。
莉莉丝吃完药已经睡熟,阿青守在她房门口,绿色的狼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警惕的光——下午超市的血战让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尤其是莉莉丝受伤后,空气中总弥漫着一股无声的紧张。
“还没睡?”艾琳娜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她端着两个高脚杯走出来,冰蓝色的瞳孔在灯光下泛着剔透的光。她换了件酒红色的丝绸吊带裙,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大半白皙的后背,金色的卷发垂在腰侧,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张铁牛放下玻璃杯,医气在体内悄然流转:“在想明天的事。疫苗冷藏箱的能源还能撑多久?”艾琳娜将其中一个酒杯递给他,香槟的气泡在杯中簌簌上升,带着清甜的香气:“足够撑到防疫部门来接我们。今晚不用想这些,算我借你的酒,庆祝我们从超市活着回来。”
她在他身边坐下,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她身上的体温。丝绸裙摆扫过他的膝盖,带着冰凉柔滑的触感,像水蛇般缠上来。张铁牛下意识地想挪开,却被她按住手腕,冰蓝色的瞳孔里带着一丝揶揄:“怎么?怕我吃了你?”
“别胡闹。”张铁牛的声音有些干涩,指尖触到她手腕内侧的动脉,那里的血管跳得很快,像藏着只不安分的小兽。艾琳娜却笑了起来,身体微微倾斜,几乎要靠在他肩头:“在实验室那次,你可没这么拘谨。”
她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带着香槟的甜香和她独有的香水味,像藤蔓般钻进鼻腔,缠得人心头发痒。张铁牛的喉结轻轻滚动,想起实验室里那夜的纠缠——她冰蓝色瞳孔里的水汽,锁骨处金色的印记,还有被医气烫红的肌肤,像烧红的烙铁,在记忆里烙得生疼。
“那是意外。”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落在窗外漆黑的夜色上。艾琳娜却不依不饶,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喉结,指甲上的暗红色甲油像凝固的血:“意外?可你的医气在我身体里留了三天,每次想起,这里都会发烫。”她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隔着丝绸裙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心脏的跳动,还有医气残留带来的温热。张铁牛像被烫到般缩回手,掌心却仿佛还沾着她的体温,烫得他心慌意乱。“艾琳娜。”他的声音带着警告,医气在体内绷紧,“莉莉丝和阿青还在隔壁。”
“那又怎样?”艾琳娜突然凑近,冰蓝色的瞳孔距离他的鼻尖只有寸许,“在我们国家,喜欢一个人不需要藏着掖着。你敢说,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她的指尖划过他的唇线,带着一丝挑衅,“实验室那次,你的心跳比打怪物时还快。”
张铁牛的呼吸乱了节奏。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美利坚女人像带刺的红玫瑰,危险又诱人。她的直白,她的脆弱,她冰蓝色瞳孔里偶尔流露的依赖,都像投入心湖的石子,搅得他不得安宁。
没等他回应,艾琳娜突然吻了上来。她的唇带着香槟的甜,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苦,像调制得恰到好处的鸡尾酒,让人晕头转向。张铁牛的身体瞬间僵住,医气在体内疯狂乱窜,一半想推开她,一半却在渴望更多。
她的吻越来越深,带着不容拒绝的热烈,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像在探索未知的领地。丝绸裙摆下的手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按向自己,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带着丝绸的滑和肌肤的烫,彻底点燃了他压抑的火焰。
张铁牛猛地反客为主,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医气在体内奔腾如潮。他能闻到她发间的香气,感受到她细微的战栗,还有她冰蓝色瞳孔里一闪而过的得意与沉沦。沙发很小,两人的身体紧紧交缠,像两条缺水的鱼,在彼此的气息里贪婪地汲取着氧气。
“去我房间。”艾琳娜的声音破碎在唇齿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张铁牛没有说话,拦腰将她抱起。她的身体很轻,像羽毛般落在他怀里,手臂却死死缠着他的脖颈,金色的卷发蹭得他下巴发痒。
艾琳娜的房间弥漫着和她身上一样的香水味,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张铁牛将她放在床上时,丝绸裙摆翻卷上去,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他俯身吻她时,能感受到她指尖在他背上轻轻划过,带着一丝试探的痒。医气在两人之间流淌,与她的生命气息交织成温暖的光,像为他们搭了个金色的帐篷。艾琳娜的冰蓝色瞳孔在月光中闪着动情的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像要把他的样子刻进骨子里。
“张……”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手指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指尖的微凉划过他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张铁牛的医气在体内疯狂运转,理智像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他知道这样不对,隔壁还有莉莉丝和阿青,可此刻怀里的温软,唇齿间的甜香,却像魔咒般让他无法挣脱。
丝绸吊带裙被轻轻褪下,露出她白皙的肌肤,月光在上面流淌,像覆盖了层牛奶。张铁牛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肩膀,那里还留着上次在实验室被邪气灼伤的浅痕,医气化作暖流缓缓渗入,那些痕迹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去。
艾琳娜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像有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后背,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冰蓝色的瞳孔里水汽氤氲,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像只倔强的小兽。
张铁牛的吻落在她锁骨处那枚金色的印记上,那里是医气残留最浓的地方,也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艾琳娜闷哼一声,身体弓起像条优美的弧线,金色的卷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像一蓬燃烧的火焰。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缠绵而暧昧,像幅流动的画。张铁牛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每一次战栗,每一寸肌肤的温度,还有她冰蓝色瞳孔里的情绪——从最初的挑衅,到后来的沉沦,再到此刻的依赖,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
“轻点……”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抓着他的手臂,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张铁牛的动作温柔下来,医气在体内平稳流淌,像春风拂过湖面,安抚着她的紧张,也安抚着自己翻涌的情绪。
他想起在轮船上第一次见她的样子,穿着白色的研究员制服,冰蓝色的瞳孔里满是疏离和算计。谁能想到,这个看似冷漠的美利坚女人,此刻会像小猫般蜷缩在他怀里,卸下所有防备,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不知过了多久,月光渐渐西斜,房间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艾琳娜软软地靠在他胸口,金色的卷发被汗水濡湿,贴在颈窝和脸颊上,冰蓝色的瞳孔半睁着,像蒙着层水雾的蓝宝石。
“以前总觉得,你像块捂不热的石头。”她的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声音带着浓浓的慵懒,“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这么烫。”张铁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医气在两人周身形成淡淡的光罩,隔绝了外面的寒意。
艾琳娜的呼吸渐渐均匀,显然是累坏了。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里,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张铁牛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贪恋,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窗外的夜色依旧浓重,安全屋的其他房间一片寂静,只有这间房里,还弥漫着香槟的甜香和暧昧的气息。
张铁牛闭上眼睛,感受着怀里柔软的身体和均匀的呼吸,医气在体内缓缓流淌,与她的生命气息形成微妙的共鸣。他知道,明天醒来,或许会面对莉莉丝的眼泪,阿青的质问,可此刻,他只想沉溺在这份温暖里,让疲惫的身体和混乱的心,得到片刻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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