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回答道:“其他人,长老武隆的年纪已经比我的父亲还要大,他是父亲曾经力排众议留下来,协助父亲处理族里事务的元老。至于谷起,一直以来忠诚好学,是赢季推荐给父亲,协助族长处理一些对外的事务。还有戈巴,是赢季与外室所生的私生子,却自小就不受赢季的待见。”
我问苏沐:“除了泽欧和赢季,你还有别的怀疑对象吗?
“谷起!”
苏沐说:“谷起,因为在族里没有任何依靠,每次在集议的时候都显得唯唯诺诺,他的言辞既不会偏向赢季,也不会倾向于我的父亲族长亦宗,而是始终保持着中立的态度。”
我又问苏沐道:“那个戈巴呢?”
苏沐说:“戈巴为人老实巴交,不可能谋杀我的父亲族长亦宗,戈巴很听我父亲的话,父亲几乎所有的私事都是交给戈巴去办理的,而且那戈巴很喜欢我,当然也很听我的话,我让他做什么,他是从来不会拒绝的。”
我问苏沐:“戈巴喜欢你,那你喜欢戈巴吗?”
苏沐回答道:“不喜欢,是他一厢情愿罢了,泽欧也喜欢我,族里的年轻人都很喜欢我。或许在这游尕族境内我是为数不多的年轻女性吧,还或许因为我是族长亦宗的女儿吧。”
“那族里其他的人有没有可能杀害族长?”我又问苏沐道。
“族里的其他族人,平日里是不允许进入塔楼二楼的,所以是不会有其他族人能杀害我的父亲。”苏沐回答道。
“在游戈族外,族长亦宗有没有别的敌人?”我问道。
苏沐沉默片刻回答道:“游戈族与外部少有往来,族人都说森林深处有着很多野蛮人,不过那些距离我们很遥远,我们游戈族人从来不与野蛮的人来往,而与我们游戈族唯一有物质交换的就是鸢千族人。”
“那鸢千族人有没有可能想要谋杀族长?”我问道。
“我们与鸢千族人只是物品交换的关系,鸢千族人曾经也确是来过此处,不过那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而唯一上过塔楼二楼的只有鸢千族的千岩。那次千岩是向我的父亲提亲而来的。”苏沐回答道。
与苏沐交谈之际,我凝神端详着苏沐的房间,在苏沐房间的窗户外沿处,显现出一只浅浅的脚印。
我沉凝地告知苏沐:“杀害你父亲族长的人,必定是大堂集议中的某一个人。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背后是什么人,但是这一点我很肯定。”
第二天,我和苏沐一起察看了塔楼的周围,苏沐房间的窗户和族长卧室的第一个窗户在竖列的一条线上,在窗户下面柔软的沙土上,发现了一些浅浅的脚印,那脚印一直朝着远处而去,消失在竹林的边缘。
赢季作为游戈族资历老成的长老,在族长亦宗死去的日子里,掌管着族里的日常事务,而游戈族此刻也急需选出一位新的族长。
此时,赢季与泽欧正准备着下一次集议,赢季要让自己顺理成章地成为游戈族新任的族长,而未来能接替族长地位的或将是赢季的大儿子泽欧。
赢季在海边召集了所有的游戈族人,在这次的海边集议上,族人分化成了两派,一派是以赢季和泽欧为代表的,他们力主要选出新的族长来处理老族长遗留下来的未处理的事务。而另一派则是以长老武隆领导的,他们要求查清老族长亦宗死因后再重立新族长,双方在海边集议上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这次集议上,赢季和泽欧,他们一口认定老族长亦宗是自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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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激烈的讨论中,谷起安静地站在争吵的人群中间,他的身影显得有些突兀,他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似乎这场激烈的争论与他毫无关系,他的目光游离在人群之间,却似乎在观察着每一人的反应,但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到。与此同时,戈巴也同样安静地站立在谷起的身后,他的存在同样引人注目,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倾听着周围嘈杂的声音,但他的表情却十分淡漠,却让人难以捉摸他在想着些什么。戈巴和谷起一样,他也没有参与到这场争论中去,仿佛只是一个袖手旁观者。
在讨论进行到一定阶段的时候,谷起终于站出来开口说道:“无论老族长亦宗是自杀还是他杀,老族长的死我们总是要查清楚的,但是依据目前的情况,我们需要有一位新族长来处理游戈族的日常事务。我的建议是,我们可以先确定一位代理族长来处理游戈族的日常事务,待老族长的死因调查清楚,我们在集议,重新确立新任族长的事。”
谷起的话音刚落,原本刚刚安静下来的人群像是被惊扰的蜂群一般,瞬间又躁动了起来。族人之间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各种猜测和议论声此起彼伏。一时间众族人的意见难以统一,现场陷入了一片混乱的争论之中。
“什么代理族长,你还能搞出什么新花样不成,反正我是坚决反对,游戈族族人不能一日无主。”人群中有人高喊道。
“是啊,这不是儿戏,我们应该慎重考虑,不能这么草率地决定族长人选?”人群中又有人说道。
“我看这样,谁能查出杀害族长亦宗的凶手,就说明谁有过人的能力,我们就推崇谁来做游戈族的族长!”人群中另一个人说道。
“我觉得这个提议好,只有真正有能力的人才能查出真正的凶手,这样的人来当我们的族长,我们也更加放心,能者上庸者下吗!”人群中又有人附和道。
在一片激烈的讨论声中,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多数族人的赞同。毕竟,能查找出杀害族长亦宗的真正凶手的人,那么他一定有领导游戈族的智慧。于是,族人的注意力渐渐从族长人选的问题上转移开来,开始讨论如何寻找族长亦宗死亡的真相。
此时的赢季和泽欧两人面面相觑,他们原本还想要争辩几句,但是看到众族人情绪如此高昂激动,也只能无奈地闭上嘴巴,不再做声。
“我知道杀害族长亦宗的人是谁?”
此时人群中突然有人说道,众族人顺着那声音望去,那说此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族长亦宗唯一的女儿苏沐。
苏沐从众族人中走了出来,她站立在赢季和武隆的面前说道:“我知道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是谁?”
苏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人群后面,族人似乎很担心被指认为凶手而对待,人群如潮水般纷纷向两边退却。而我此刻就恰巧如同命运之手摆弄的木偶一般,站立在苏沐手指所指着的方向。对游戈族人来说,我或许真是那个给他们带来不祥预兆的灾星。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走到苏沐的面前,眼神凝重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游戈族人。然后,我深吸一口气,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说道:“族长亦宗并非自杀,是有人杀害了他。老族长死在漆黑的夜里,根据血液凝固的程度来判断,族长亦宗应该是在夜幕降临后遭遇不幸的。族长临死的时候,双眼圆睁,胸部被匕首刺穿。然而,现场没有留下任何争斗的痕迹,这意味着凶手一定是族长非常熟悉且亲近的人。只有这样,族长才会毫无防备地被凶手袭击,最终丧命。”
说到此处,我停顿了一下,我察看着族人的反应。接着,我继续说道:“而这个凶手,就是戈巴!”
我的话音刚落,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族人们纷纷议论起来,对我的说法表示质疑和不解。毕竟,戈巴一直以来都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杀害族长亦宗的真正凶手呢?
面对众族人的质疑,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冷静地解释道:“或许大家都觉得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戈巴之所以会对族长亦宗痛下杀手,是因为他一直深爱着族长亦宗的女儿苏沐。然而,族长却执意要将自己唯一的女儿苏沐远嫁给鸢千族人千岩,而苏沐对鸢千族的千岩毫无感情。为了不让苏沐嫁给一个她自己不喜欢的人,戈巴最终选择了极端地杀死族长亦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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