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扯几句才入正题是规矩。不像有些人,多年不联系,张口就问"在吗",接着就要借钱,活该被拉黑。
闲聊间,老板心知他此行为何。说着便从柜台取出个黑皮本子,比A4纸大些,金线包边,保养得锃亮。
老板在他对面坐下,把本子推过来:"倩雯跟我说了,这是我这些年集的邮册,虽然不全,但值些钱。"
刘强郑重接过,仔细翻看后深鞠一躬:"您这是雪中送炭。我保证只应急用,最多三五个月,完璧归赵。"
以下是改写后的版本:
茶馆二楼弥漫着陈年木香,一位鬓角泛白的中年男子正摩挲着泛黄的邮册。他棉麻上衣沾着茶渍,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却在阳光下泛着暗芒。
"小朋友,这套纪念邮集来历不简单啊。"男人用杯盖滤着浮沫,京腔里带着试探。
刘强晃着脚尖,青瓷茶盏在他指尖转出弧光:"胎教时听的就是邮票撕扯声。"
空气凝滞了半刻。男人掏出手帕按了按太阳穴:"成,那咱们说说这宝贝的价钱?"
"暂存。“年轻人突然正色,茶盏叩在花梨木桌上发出清响,”三个月后连本带利赎回来。"
男人眯起眼睛。这种老派质押他再熟悉不过——红木匣里的怀表当年就是这么流转到他手中的。
"您开个价?"
刘强十指交叠成塔尖:"够买下半条琉璃厂。"
"嗬!"男人呛出半口茶,"这是昨儿个吞了斗彩鸡缸杯?"
“怎么说话的!”
“有你这么开价的吗?十个亿!您瞅我这长相值十个亿吗?”买主戳了戳自己圆润的脸颊。
刘强眯缝着眼打量:“我瞅您值个**。”
“可不是嘛,瞧我这模样也......等等?”买主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我刀呢?掌柜的,递把菜刀过来!要斩骨刀,磨得锃亮那种!”
“老哥,消消气。”刘强连忙堆着笑把人按回座位,“气坏身子不值当,这点小事哪值得动刀?”
买主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你还有脸说?要是搁我年轻时候,两刀下去——噗噗,自行车胎都能捅成筛子。”
“漫天叫价坐地还钱,我说价您还价天经地义。再说您可是行家,物件您也验过了,不如您给个实诚价?”
这话把皮球又踢了回去。刘强毕竟是外行,生怕报价露怯。
买主脸上的肥肉颤了颤:“这么着,二十万,借期一年。这期间我当祖宗供着,保管品相完好。到期还不上,东西归我。”
“二十万?”刘强皱眉摇头。
是少了点,可我手头现钱就这些。”买主一咬牙,“再加三万,二十三万。不够您再言语。”
刘强心里乐开了花。他本以为这邮票顶多值两三万,没想到竟翻了十倍。
“成,就二十三万。用不着一年,三五个月准来赎。”
“祝您生意兴隆。”买主从皮包抽出张契约。条款简单明了,没那些弯弯绕。
“我住皮条胡同一号,有事尽管招呼。”买主呷了口紫砂壶里的茶,“我拉一条......绝不推辞。”
人走茶凉。刘强盯着契约嘀咕:“皮条胡同......拉一条?这算人命儿?”
家宴上,远房表兄曾醉醺醺地问:“凭啥你能富得流油?我们累死累活还挣不着你零头?”
关于这问题——
有人说财富是熬夜熬的,有人说是拿命拼的,还有人说是老天赏的。
刘强的成功之路从来不能用简单的"运气好"来解释。
人们总喜欢追问成功的秘诀,但那些听起来冠冕堂皇的理由,往往让人嗤之以鼻,尤其是最后那个答案。
对刘强而言,真相其实很简单——他本就有资本起步。
世上真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寥寥无几,纯粹白手起家的更是凤毛麟角。刘强介于两者之间。九十年代中后期,他拿着家里给的十万块钱开始创业,这笔启动资金最终滚雪球般变成了百亿帝国。
可那个年代,能随手拿出十万的家庭又有多少?
任何领域的成就,从来不是一代人就能铸就的。原始积累是最难的关卡,优秀的家教能让孩子赢在起跑线上,而普通人要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才能勉强摸到游戏规则的门槛。等到终于能在残酷竞争中分一杯残羹冷炙时,青春早已消磨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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