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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432（第1页）

“路西法，呜呜呜。”

“我也一样。”

民国二十六年深秋，沪上法租界的梧桐叶被雨水泡得发胀，黏在青石板路上像块块凝固的血污。沈啸安撑着黑布伞站在汇中饭店门口，看穿着貂裘的洋人搂着旗袍女子从旋转门出来，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淬着冰。

"沈先生，都安排好了。"司机老陈从后视镜里看他，后座真皮座椅上摊着件玄色马褂，盘扣是成色极好的和田玉。沈啸安捏着怀表链的手猛地收紧，金属链勒出掌心红痕——二十年前那个雪夜，父亲也是穿着这样的马褂，倒在自家药铺的青柜台前，鲜血顺着算盘珠子的凹槽蜿蜒成河。

药铺学徒阿福抱着药箱撞开雨帘，铜环撞击门楣的脆响惊飞了檐下避雨的麻雀。"先生，广慈医院来电话，说..."他的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看着沈啸安从抽屉底层抽出个乌木匣子。匣子里躺着枚羊脂玉印，龙纹早已被摩挲得光滑，边角处有道斜斜的裂痕，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告诉医院，今晚的手术我亲自去。"沈啸安把玉印揣进怀里，冰凉的玉贴着心口，激得他打了个寒颤。当年父亲就是用这枚印章，在药材行的账本上盖下最后一个红印，随后便有穿黑风衣的人闯进"回春堂"，枪声震落了梁上悬着的"悬壶济世"匾额。

手术灯在午夜亮起时，沈啸安看见患者后颈有片淡青色的胎记，形状像极了枝梅。他握着手术刀的手突然颤抖——母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腕，枯瘦的手指划过他同样位置的胎记："记住，杀你爹的人，左手虎口有道月牙形的疤。"

"沈医生？"护士长的提醒让他回过神。柳叶刀划开皮肉的瞬间，他瞥见麻醉师推车上的银质打火机，火焰纹雕刻里藏着个"魏"字。二十年前那个雪夜，凶手遗落的正是这样的打火机，只是当时他吓得躲在药柜后，只看清那人左手虎口的月牙疤在煤油灯光下泛着寒光。

手术进行到凌晨三点，沈啸安在缝合最后一针时，故意将线头留得长了些。他摘下口罩，看麻醉师魏明远正靠在墙角抽烟，左手夹着烟卷，虎口处果然有道月牙形的疤痕，只是颜色淡得几乎看不见。魏明远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慌忙将左手插进白大褂口袋，烟灰落在锃亮的皮鞋上。

"魏医生看着面生，刚来广慈？"沈啸安状似随意地问，眼角的余光瞥见对方口袋里露出半截怀表链，链坠是枚小小的玉印——和他怀里那枚有着相同裂痕的玉印，只是小了一圈。当年父亲说过，沈家玉印一分为二，大印掌家，小印随身，是传给长子的信物。

魏明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烟蒂从指间滑落："家父...早年在北平行医。"他转身想走，却被沈啸安抓住手腕。那道月牙疤在挣扎中愈发清晰，像条吐着信子的蛇。

"二十年前，静安寺路回春堂，你当时几岁？"沈啸安的声音压得极低，怀表在衣内硌得生疼。药柜后瑟瑟发抖的少年，满地滚动的算珠，还有父亲最后望向药柜的眼神，突然在脑海里清晰如昨。

警笛声在清晨五点划破租界的宁静。巡捕房的人冲进病房时，魏明远正举着手术刀抵在沈啸安咽喉，眼里布满血丝："那老东西当年用假药害死我娘！凭什么他能当名医？"他的左手死死按住沈啸安心口，那里藏着的玉印硌得他发痛。

沈啸安突然笑出声，鲜血从嘴角蜿蜒而下："你娘得的是肺痨，当年沈家药材被人换了砒霜，父亲发现时已经晚了。"他猛地扯开衬衫，露出心口处和魏明远后颈相同的梅形胎记，"你爹左手也有月牙疤，对不对？"

魏明远愣住了，手中的手术刀微微颤抖。“你……你说的是真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迷茫。

沈啸安喘着粗气，艰难地说道：“当年是有人陷害沈家，父亲含冤而死。咱们本是同根生，却成了仇人。”

这时，窗外突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紧接着狂风大作，病房里的东西被吹得四处乱飞。一个浑身散发着诡异气息的身影出现在病房中。

“哼，你们这些凡人的恩怨，不过是我手中的棋子。”那身影冷冷说道，“当年就是我设计陷害沈家，让你们两家反目成仇。”

沈啸安和魏明远对视一眼，竟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共同的仇恨。他们放下彼此的恩怨，一同朝着那诡异身影冲去。在一番激烈的搏斗后，他们终于打败了神秘身影。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病房，沈啸安和魏明远相互搀扶着，二十多年的恩怨就此化解。

神秘身影消散后，病房渐渐恢复平静。沈啸安和魏明远却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没想到背后还有这等阴谋。”魏明远长叹一口气。沈啸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如今真相大白，咱们也该放下过去。”

此后，沈啸安和魏明远联手重振沈家药铺。他们凭借精湛医术和高尚医德，很快让“回春堂”恢复往日荣光。药铺里，两人时常相对而坐，研究医理，探讨药方，仿佛回到未曾有过恩怨的从前。

然而，平静日子并未持续太久。一天夜里，一封匿名信送到沈啸安手中。信上只有一句话：“这只是开始，真正的幕后黑手还在暗处。”沈啸安眉头紧锁，将信递给魏明远。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坚定。他们知道，新的挑战即将来临，但有彼此并肩，定能揭开最终真相。

沈啸安和魏明远开始暗中调查匿名信背后的秘密。他们四处打听，拜访各路高人，却毫无头绪。就在他们感到一筹莫展时，老陈带来了一个消息。原来，老陈在街头听到几个混混闲聊，提到了一个神秘组织，似乎与当年的陷害案有关。沈啸安和魏明远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发现这个组织一直在暗中操控着药材行的生意，为了谋取暴利不择手段。他们意识到，这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幕后黑手。经过一番周密的计划，沈啸安和魏明远决定潜入神秘组织的总部。在那里，他们遭遇了重重陷阱和高手阻拦，但凭借着过人的智慧和武艺，一路过关斩将。最终，他们找到了组织的头目。头目看着他们，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你们以为能轻易打败我吗？这一切不过是我设下的又一个局！”然而，沈啸安和魏明远早已做好了准备，一场惊心动魄的最终对决即将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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